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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弄得‘望風而逃’,而綠竹翁的師父極有可能是十長老中某一位的弟子。
至於曲洋是否認識綠竹翁,那是肯定的。兩人年齡相仿,同好音律,雖然綠竹翁水平稍差一些,但也是少有的曲中好手,志趣相投的兩人不可能會錯過,說不定真是相交莫逆,如此說來,曲洋未必不知道綠竹翁在洛陽隱居。
林寒頗為肯定自己的猜測,就算有出入,也相差不遠,見曲非煙問起,笑著說:“當時那麼多人在場,為了你的安全著想,你爺爺自然不會宣揚出來,不過是趁著你們都沒有注意的時候偷偷告訴林大哥的。”
“哦”,聽到林寒的話,曲非煙神情萎頓,沉默著不再說話。
“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林寒問道。
曲非煙抬起頭,抿著嘴說:“林大哥是要將非煙打發走嗎?”
抬手將曲非煙被揉亂的頭髮撫平,林寒嘆息一聲,盯著她的眼睛說:“林大哥沒有將非煙打發走的意思,只是來洛陽是你爺爺的遺願,林大哥自然要帶你來看看,至於之後是繼續跟著我還是留在洛陽,就有非煙自己選擇吧。”
“非煙當然是......”。
林寒抬手擋在她嘴前,阻止她繼續說下去,隨後解釋道:“不要這麼急,先去看看也好,如果那綠竹翁是獨自隱居的話,林大哥也不放心將你交給他照顧,若是綠竹翁有女兒、孫女的,其中有人與非煙一般年齡的,那麼非煙也可以有個伴不是?”
“可是......”,曲非煙還想要爭辯,聲音卻漸不可聞。
林寒擺擺手,說道:“你我畢竟不是親兄妹,這般結伴行走江湖,對你的名聲可不好。”
“才不會呢。”曲非煙懊惱地看著林寒。
“哈、哈、哈......”,林寒打趣說:“小心以後嫁不出去。”
話才出口,曲非煙已經惱羞成怒,張牙舞爪地追打過來,林寒自然是急忙躲避,只是房間就這麼大,任林寒有通天的本事,也逃不過惡人的魔爪,最終還是屈服於惡魔的淫威之下,被曲非煙好好的教訓了一頓。
之後獲勝的曲非煙雄赳赳、氣昂昂地跨過......跨過門檻,回到自己房中,留下淚流滿面的林寒獨自在屋內舔著傷口,只是誰也沒有瞧見回到自己房間的曲非煙那張通紅的小臉。
第二天上午,林寒、曲非煙兩人直奔綠竹巷而去。要說光明的背後就是黑暗,而城市的光鮮背後自然也有著淒涼。貧民窟一般的地方,綠竹巷的環境自是算不得好,如果真的要給一個好的評價,林寒只能給出‘乾淨’兩個字,是的,綠竹巷裡居住的雖然都是窮人,不過巷子裡還是被整理得非常乾淨,看來這裡生活著一群樂觀的人。
巷子的盡頭,有一座獨立的小院,與綠竹巷中其它的小院一般大小,也一般的整潔,唯一不同的就是院子裡層層碼好的竹枝,以及一些編制好的竹器和竹器半成品。
林寒從敞開的院門處翹首裡盼,見得一素衣老者正坐在一張小巧的竹椅之上,十隻手指靈巧地飛舞著,指引細細的竹篾於指間穿梭,一隻竹籃已漸漸成形。老人聽到響動,抬首見林寒站立在門前,出聲問道:“少年來小老兒這有事嗎?”
笑著點頭,隨後將身旁的曲非煙拉進院子,對著老者說:“想必您就是綠竹翁前輩吧?”
綠竹翁也不意外,頷首回應林寒的問話,雖然他平日裡不與權貴結交,但不是說就沒有朋友,三教九流之中,若是合得來的,綠竹翁都願意與其做朋友,林寒看著面生,想必是誰引介來的。
“敢問前輩可還記得曲洋?”林寒問道。
綠竹翁兩手輕顫,行雲流水般的編織停頓下來,頗為慈祥地看了曲非煙一眼,隨即將手頭的物事放下,拍去腿上沾染的竹屑,對林寒說:“少年且隨小老兒進來吧,丫頭也一起。”
見這般情形,林寒知道自己猜對了,綠竹翁果然與曲洋相交莫逆。給曲非煙一個安心的眼神,然後拉著她的手跟隨綠竹翁進入裡屋。
若說進入小院之後,還只道綠竹翁是個篾匠,或者頂多是個手藝不凡、不與眾同的篾匠,但裡屋卻給人截然不同的感覺,看著牆壁之上掛著的幾幅山水之畫,竟給人一種清風拂面、溪水流湍、山隨影動的感覺,立即使人心曠神怡,就連林寒這等不懂詩畫的俗人也覺得心靈澄淨不少。
示意林寒兩人就坐後,綠竹翁取出茶盒,給三人沏上輕香的好茶之後,又取出些蜜餞等小食給兩人享用。綠竹翁定定地望著曲非煙,深深地嘆息一聲,對著林寒說:“少年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