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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他平安無事,用降落傘墊著屁股坐在地面跟人聊天,她也忘了沿途的疲勞。
“付導過來了?”他心情很好的調侃了她一句。進入大自然裡,他好像變了一個人似得,跟城市裡的高冷截然不同,“咱們來討論接下來的環節吧。”
“好,說說你有什麼想法?”付歡在他旁邊坐下來,隨手把他衣領裡的幾片樹葉撣落。
江厲行從揹包裡拿出這個叢林的地圖,給她說了該地的某些特色地形,比如哪裡有個險峻的瀑布,哪裡是峽谷高崖,以及哪裡有石灰岩隧道,然後讓付歡發動節目組去把這些地方找到。
“還有——”江厲行繼續補充,“去叢林裡找到一條蛇,不管什麼種類都行,當然體積越大,花紋越好看越好;另外再找一隻鹿角。”
“這些有什麼作用?”她問。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哦,不是,等到節目拍完,你再看影片吧,你跑不動,還是回休息區的帳篷裡,最好不要跟著我們。”他說的胸有成竹。
付歡只好按照他的意思去做。
她用對講機跟趙其陽說了情況,趙點頭應允,同時根據江厲行的要求向其他人下達指令。慶幸的是,他們這回用的都是軍用對講機,在從林裡也能正常使用,方便通話。
***
確定好路線以後,江厲行正式開始叢林探險之旅,而攝製組負責跟拍的三個攝影師形影不離的跟著他,根據要求,江厲行不管是下坡還是跳崖跳水,所有艱險的動作,攝影師都得跟著一起,除非特別危險的環節,他們可以單獨把攝像頭給江厲行一人。
“這麼快我就進入了一片雨林,這裡忽然間變得如此安靜,感覺很奇怪,我離開這裡的唯一辦法是找到小溪河流,順著水走最好辦法是往山下走,但困難重重,地上都是厚厚的腐爛的樹葉,千萬別去抓樹枝,以防那是條蛇。”江厲行帶著攝影師繼續走在雨林裡,已經完全融進拍攝的氛圍裡來,會配合攝影師找到最有價值的鏡頭。
為了快速找到小溪,他在叢林裡走的非常快,穿著戶外的衝鋒衣褲和登山鞋,揹著一個雙肩揹包,他幾乎是用跑的速度,身手矯健的很,後面的攝製要扛著笨重的攝像機,跟上他的步伐很難,一個個走的非常吃力,而作為女人的付歡,完全就跟不上了,她現在渾身是泥,頭髮蓬亂,毫無形象可言,只得抄近路先到前面去。
來到一個斜坡的地方,江厲行繼續向下走,踩著滿地溼潤的枯葉,腳底一滑,就栽了個跟頭從斜坡上滾下去,滾到半坡上被一團樹藤擋住,他繼續麻利的扯開藤蔓…在這種叢林裡滾了幾圈下來,他現在也是屁股上,膝蓋上,臉上滿是泥土,整個的樣子很狼狽卻對著鏡頭笑得很痛快,並運用他的叢林知識,講述在這裡面行走的一些訣竅。
就這樣不斷的下坡,穿過深潭、繞過茂密得看不到頭的樹林,兩個小時後,江厲行和攝製組成員來到被節目組發現的,毒蛇盤踞的枯樹下面——
“才走了不到一公里米,我現在已經是渾身溼透,困在這裡邊,看不到天空,很容易有幽閉症的感覺,周圍都是野生動物,目前他們很友好,但是走路都得小心,留意下腳的地方……”江厲行獨自走到前面,指著兩三米外大樹下緩緩蠕動的一團東西,淡定的介紹道,“瞧,看到那個了?那是一條矛頭蛇,所以在雨林中走路時,必須非常小心,它們身上有鑽石花紋,這些東西,在中美洲和南美洲造成的死亡,比任何蛇都要多,簡直是見血封喉,為什麼叫‘矛頭蛇’呢,因為他們的頭就像矛一樣,咬上一口,會注射近四分之一的血毒素毒液!如果被它咬到,天黑就沒命了!”
江厲行對著那團蛇剛剛介紹完,就看到付歡從旁邊過來……她現在亦是滿頭大汗狼狽不堪,非要一個人跑過來,手裡還拿著一個鹿角。
“你看,這種鹿角可以嗎?”她見他停頓的間隙問他,還微微喘息著。看到他原本英俊的臉色現在滿是汙泥,跟難民營出來的一樣,但眼神依然凌厲,渾身都是擋不住的男人氣概,也難為他,為了這個節目,全部親身上陣,可以不顧形象又吃的了這麼大的苦頭。
“可以,你別過來,走遠一點。”江厲行囑咐她一句,又叫攝製組統統站遠點。他開始用揹包裡的刀具砍下樹枝,加上降落傘的繩子,不到幾分鐘就製作了一個簡易的叉子。
因為現在正開機拍攝中,付歡也只得保持沉默,靜靜旁觀,不過一看到那團從沒見過的蛇,嚇得倒吸一口冷氣!她只聽說雨林裡毒蛇很多,現在真的出現在眼前,還是然她忍不住雙腿顫抖,這蛇蜷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