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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優子有些欲哭無淚。
這,這就是她之後要經歷的生活嗎?
大哥,二哥。
她好害怕。
*
“咳,所以工藤你也認為犯人就在他們三人之間是嗎?”目暮警官挺著自己的小肚子,贊同的點點頭。
畢竟,死者是在午餐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毒發身亡的。
如果是外人來進行謀殺,難度也實在太大了些。
優子和小蘭站在一旁,看著坐在沙發上接受詢問的三個人。
“嗯?”
小蘭感受到自己的左邊傳來了一些輕微的拉力,疑惑的扭頭:“怎麼了?優子。”
是餓了嗎?
白髮少女有點委屈:“我也想坐下。”
在警察來臨之前,她都已經站了半個小時了。
本來以為警察來到之後,她就可以混到一把椅子,但是沒有想到,她還要繼續站著。
為什麼啊。
她不應該是作為無關人員被排除在案件之外嗎?
她想回去吃小蘭煮的咖哩。
小蘭安慰的摸了摸她的腦袋:“等一下哦,現在警官先生們還在取證,等他們取完證,我再把椅子搬來好不好。”
現在動靜太大的話,可能會破壞案發現場的。
在一旁檢視的少年似乎向這裡看了一眼。
“目暮警官,我在這裡發現了一個耳環。”
剛好警員過來彙報,現場的蒐證已經進行完畢。
看見眾人終於從沙發上起來,轉移到餐廳內,優子歡天喜地的扯著小蘭坐下了。
她錘了錘自己的小腿,對著旁邊的少女笑的很是開心:“好巧哦,剛說完就有位置可以坐。”
小蘭完全沒有為自己青梅竹馬解釋的意思。
優子不懂就不懂吧,新一自己都沒有把自己的心意講出來,那麼還指望誰幫他解釋呢。
她只是贊同著優子的話:“是啊,好幸運啊。”
*
餐廳的地板上赫然是一隻耳環。
眾人的視線不禁移向了穿著白色針織衫和米色長裙的女人。
目暮警官正色道:“小松真女士,請問你對此有什麼想要解釋的嗎?”
為什麼你的耳環會掉在廚房內。
在剛才幾人的調查中,已經得知,小松真女士雖然是第二個來的,但是因為頭痛,所以一開始就上樓休息了,在午飯開始前才剛剛下來。
如果她說的全部為實的話,這隻和她左耳同樣的耳環所出現在這裡就是不合理的。
“是你偷偷的在飯菜中下毒了嗎?!”高野莉奈有些不可置信,“你們兩個的感情自從大學畢業後不是一直都很平穩的嗎?”
為什麼會做出來這種事?!
看起來十分賢良淑德,傳統大和女子般的小松真慌亂的擺著手。
她的眼角還有些一些紅痕,是剛才擦拭眼淚所致:“怎麼可能是我下的毒,我只是在剛來到這裡的時候,和優生討論一些事情而已。”
但高野莉奈看起來好像完全聽不進去:“除了你還能有誰?!難道會是我殺掉了自己的兄長嗎!”
小松真看見快戳到自己臉上的手,好像也有些忍無可忍了。
“只要優生死掉,這座房子不就可以順理成章的轉移到你的名下了嗎?下個月我就要和優生結婚了,現在他出了意外,真的是巧合嗎?”
畢竟,如果死者在一個月後去世,這間房子將和高野莉奈沒有任何的關係。
但現在,這間房子將繼承到高野莉奈的名下,和他談了五年的女友小松真是得不到一點好處的。
如果按照常理來說,的確不太可能是小松真將高野先生殺死的。
“而且,優生他曾經和我抱怨過,你身邊的這個男人,可是一直在攛掇著你將這座房產從優生的名下搶過去,誰知道是不是你們兩個聯合起來殺掉了優生。”
看見眾人將懷疑的目光投向了自己,高野莉奈的面色都有些扭曲:“龍之他只是說說而已,我是不可能這麼做的。”
目暮警官和高中生偵探一時之間陷入了沉思。
幾人的社會關係調查已經出來了。
高野優生,是東京一家羽毛球高階會所的教練,已經在內執教了三年,平時並沒有什麼關係不好的同事或者客人。
小松真,和高野優生畢業於同一所大學,在大三時期,兩人進行了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