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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都說了出來,表達出心中的不滿。
容夙說罷,一副氣鼓鼓的模樣,轉身摔門走了出去。
大步流星的走到院中,其實,他才不想走呢!
那個可惡的女人,可恨的女人,居然如此對待他,居然如此逼他。
此刻,蘇墨看了一眼容夙的背影,微微有些詫異。
但見她優雅的換了一個舒服的姿態,生就一張精緻妖嬈的俏臉,瞧不出辦法情緒,暗忖:雖然這個少年從來沒有對她說過客氣的話語,但是也很少見他有這般莫名其妙的脾氣。
難道剛才他誤會了什麼,覺著自己要趕走他不成?
看來容夙心中大概是想著什麼的,而她確實很少真正的關心過他,導致那個少年覺著她與他並不是朋友,那麼她似乎什麼地方照顧的不周,做的的確是疏忽了一些。
容夙正在院子裡站在,山風吹拂著他的身子,身形顯得有些料峭。
他正面無表情地看著遠處,想要迅速恢復心情。
不遠處,一隻素白修長的手伸出來,容夙回眸,看到正是一身華服的玉公子翩然而優雅地笑著走了過來,身上有一股子尊貴的氣息,他目光看了一眼容夙,手中拿著五顆二品靈石,走上前笑道:“容兄居然一個人在這裡,方才你幫著我安頓了行李,這些是給你喝酒的,算是交個朋友。”
容夙回眸看了一眼這個初來乍到的貴族少年男子,看著此人俊秀非常的面容,就像伸手打他一拳,但心知此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修長濃密的睫毛翹起,眸光微微一閃,冷淡道:“我不喝酒。”
“哦,不喝酒很好,現在很少有不喝酒的男人,那麼閣下就拿著靈石做什麼都可以,這些不過是交個朋友的意思。”玉公子風度瀟灑,不由分說的把靈石塞入到容夙的手中。
容夙凝了凝眉,既然是他白送的,他也無所謂。
在鎮子裡,這兩顆靈石大概能換來不少東西。
他又不是白痴,旁人白送的東西為何不要?
“容公子,不過我想問你一些事情。”此刻,玉公子微笑說道。
“哦?你要問什麼?”容夙隨意地拋了拋靈石,流露出一副漫不經心的淡淡神情。
玉公子看到容夙對二品靈石居然沒有任何的情緒,甚至一絲一毫的歡喜也沒有,明白這種人物肯定是一個平日裡就見過世面的男子,他覺著這個少年似乎應是一個深藏不露的人物。
他方才也給了高毅一顆靈石,對方几乎是歡喜了半晌,欣喜若狂。
他本來對容夙興趣不大,但是對方流露出的表情不由讓他多看了一眼,這時候已忍不住出聲問道:“閣下不知是什麼人?家住何處?與蘇墨小姐什麼關係?”
玉公子只覺著有種對方應該是一個世家子,也是很有競爭力的一個對手。
“在下只是區區的一介貧民,也是她的保鏢。”但見容夙捏了捏拳頭,腳尖忽然間勾起一塊山石踢到了半空中,手中握拳,用力一擊,居然把一顆崑崙山的巨石擊成了齏粉,他這番舉動帶著一些警告的意味。
“容公子果然了得。”玉公子臉色微微一變,眸子含笑。
他看出這個少年的雙手堪比法器,應該是一個實力非常強悍的人物,應該是一個一等一的高手,但這種人的實力怎會甘於留在寶刀門這種小小的門派,能有這種實力的少年陪伴,看來蘇墨也絕對不是一個尋常女子,玉公子立刻輕笑一聲道:“蘇墨小姐有你這種厲害的保鏢,在崑崙山內一定非常安全。”
容夙鄙夷地看著玉公子,輕彈了彈袍子,淡然道:“其實,我還是蘇家的入贅女婿,童養夫,當初我本來不願意,卻是被她給看上了。”
說著,容夙的目光故意顯露出一些驕傲,顯露出一絲自得。
瞧著玉公子的表情由白到青,由青到紫,就像是開了一個染坊,容夙心情就很舒暢。
甫一想到這個玉公子居然要到他這裡打探訊息,一開始就讓容夙很不舒服。
所以方才給他一些顏色看看,讓他自討個無趣。
尤其看到對方的臉色,他的唇角翹出了一個堪稱愉悅的弧度。
小子,滾吧!滾吧!滾的越遠越好。
方才容夙雖然心中非常氣惱,甚至想要恢復身體後一走了之,然而看到玉公子盯著蘇墨時那一副色迷迷的模樣,心頭頓時一凜,忽然意識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他若是走人了,豈不是讓旁人佔了便宜,他辛辛苦苦跟著那個女人那麼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所以第六個契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