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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
“算是吧。”
“討打！”
“那徒兒就再問您幾個問題。”
“但說無妨。”
“請問師父，既然第一境界的重要性不言而喻，那為何更多的人卻選擇跳躍式的前進，而不是老老實實的將根基扎穩？”
“這個簡單，第一恐怕是第一境界的修行太過艱苦，有些甚至比俗世中的長工還要艱辛，畢竟想要真正意義的脫胎換骨，不付出相應的代價是不可能的，你想想，身為一名本可以飛天遁地的修士，卻整日做些與尋常百姓一樣的活，心裡多少是有些不甘的，再加上，看到天賦好的同門率先到達第二境界，就更加沒了繼續修煉的耐心，出現那種情況也就不可避免了；第二則是因為更快的到達第二境界，那時有了萬法根本，便可修煉法寶，若是運氣夠好，得到神兵利器，對今後的修煉一途大有裨益，機緣這東西神秘莫測，也許早一日尋寶便早一日獲益，這自然也驅使更多人加快了修行速率。第三嘛，或許這個才是重點，那就是，即便是到了第二境界，也還是可以回過頭繼續修煉第一境界的四層的。”玄空子說完，看到東方的面色驟然變得難看起來，急忙解釋道，“話雖如此，但這樣往返式的修行，效果始終無法比一步一步修行來的有效。”
對這個解釋，東方勉強算是接受了，繼續道：“如此看來，咱們浩門並沒有明確規定，某一個人必須按照哪一個途徑修煉了，這個選擇權完全是由個人自己決定的，是這樣嗎？”
玄空子掌門猶豫了一下，隨即說道：“算是這樣吧。”
“師父這話是什麼意思？”東方聽出了師父的遲疑，追問道。
玄空子也沒繼續藏著掖著，坦白道：“如你所說，之前浩門中並未強迫誰必須如何修煉，畢竟每個人的資質不同，性格不同，每個人對自身的瞭解也比其他人更清楚，選擇適合自己的道路，別人無權過問。就像有些人努力多年，確定自己無法築成功五塊基骨，便不再做無用功，直接進入下一階段，若是被強迫的話，反倒耽誤了人家。”
“不過，現在卻有了一個特殊的人，他必須實打實的完成第一境界，才可繼續修煉下去，這其中哪怕付出再多的苦與累，或者就算永遠無法成功達到真正的五、八、九、十九，那他也決不能踏入第二境界再回過頭來修煉。”
看玄空子說的那麼決絕，東方撇了撇嘴，小心問道：“師父，你之前不是說浩門千餘年都沒有一個人能完成第一境界的大圓滿嗎？那這個傢伙豈不是一輩子別指望練就神通了？乖乖，到底是誰這麼倒黴，師父能透露一二嗎？”
“那個人自然是……你！”玄空子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
………【011章 新人】………
東方嘴上沒有怨言，心中怨氣卻是不小的，看樣子玄空子是鐵了心不讓他好好修道，具體所為何事，東方心裡還真沒個數，別看東方靈智開啟的晚，卻絲毫不影響他的智商，這幾年在師父的教導下，平日裡的書本中，期間甚至還在玄空子的陪同下，有過一階段的俗世生活，都讓東方徹底擺脫了當年的惡習，成為了真正的正常人。加上他腦子本來就好使，五年中學習的東西，的確不少，如果知情人不說，絕沒有人看得出他的異常。
東方明白玄空子為何這些年從不跟他提修道之事，哪怕他只用了兩年時間，便基本已經與常人無異。要說唯一的不同，應該是性子在當初那不見天日的地方被影響的戾氣頗重，好在三年來，玄空子與藥童沒少想法子給他調節，東方清楚的記得有一次他被蒙著眼去過的一個地方，即便看不見四周也覺得彷彿到了仙境一般，那裡有一股神奇的力量，甚至能滋潤到他的五臟六腑，讓他身心舒爽的難以自拔，打那以後，每當他看到不怎麼舒服的事物時，便不再像最初時的仇恨。
脫胎換骨決第一境界修至大成方可進入第二境界，這樣的要求放在任何人眼中都顯得極為苛刻，或者說不可理喻，畢竟千餘年還從沒有一人能夠完成，東方自問自己沒比別人多長一個腦袋，憑什麼要被強行做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兒？他詢問原因無果，便不再死乞白賴的刨根問底，玄空子別的沒說，只是說為了他好，照辦即可，因為他始終覺得，還是不要給年齡尚小的東方太多壓力，若是讓他知道身體裡藏著一個將來隨時可能要命的孽畜，總歸是不太好的。
現階段玄空子與藥童一致認為，將脫胎換骨決第一境界修至大成對東方壓制住那條孽畜最為有用。
為了防止東方私下偷學，玄空子只將第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