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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老大,你說王雄、老蔣、李兵、老七他們幾個現在幹什麼呢?”陳立華猛吸了一口煙,眼睛盯著鍾國龍。
“這幾個傢伙,今晚肯定都沒回家!你不是把鑰匙給他們了?準都在你們家呢!現在這個時間,這幾個傢伙要是沒喝醉,肯定在打撲克呢!”鍾國龍一提到那幾個兄弟,頓時來了勁頭兒,臉色也緩和多了。
“是啊是啊!”陳立華輕笑,“老七一定在說,幾位哥哥,你們是我親哥哥呀,咱別玩兒了行不行?我明天還要考試呢!老蔣這時候就會說:是啊,別玩兒了,睡覺吧,困死了!然後王雄和李兵一定在叫嚷著:少來這套!就他孃的你們倆贏了,想耍賴是不是?哈哈……”
三個人都笑了,劉強也說:“要是咱們幾個都在,這時候老七就該跟已經睡著的老大說:老大,他們欺負我,你管不管?老大說:去球!我困呢!哈哈……”
這三個傢伙在廁所裡熱烈討論起來,許久,廁所忽然安靜了,三個人誰都不說話了,默默地抽著煙,每個人的眼睛都溼潤了,尤其是鍾國龍,這個時候雙眼也溼潤了,是啊,多日不見,這幾個兄弟現在在幹什麼呢?
新鄉某縣城。
陳立華的家裡,一角的客廳裡,啤酒瓶子已經快堆成了山,滿屋子煙氣繚繞,王雄、李兵、老蔣、譚小飛四個人,果然在打撲克。
“小飛,你們學校他孃的傳達室是不是經常鬧賊呀?這都快半個月了,怎麼還沒有老大他們的訊息?……對兒6!”王雄叼著煙,邊出牌邊抱怨。
“不可能!對兒9!我比傳達室老頭兒去的次數都多!每天的信都是我一封一封先看完,那老頭兒才清點,要是有老大的信,我保證漏不下!”譚小飛說道。
“不會是沒收到吧?”李兵看著牌,又看了看小飛:“鍾阿姨告訴的那個地址,不會是錯的吧?我沒對兒!”
“不會,就那地址?跟繞口令似的,還一股子的少數民族地名,鍾阿姨編都編不出來。”王雄說道,“我看也快了,老七今天早上再去一次,看看到了沒有!”
譚小飛答應一聲,又說道:“今天到這裡吧,困了,我還有考試呢!”
“瞧瞧?”李兵笑著說,“怪不得老四在家的時候老笑話你,困了就是困了,又說自己考試,哪回你都考試!雙王!走了!老七洗牌!”
譚小飛不情願地洗牌。
“對了老三,明天王剛和趙小中又說請咱吃飯,去還是不去?”李兵問道。
鍾國龍他們走了以後,由於老蔣性格比較謹慎,這兄弟幾個的領袖實際上已經是王雄了。王雄瞪了瞪眼睛說道:“去個屁!不去!王剛老捱打,這是又拽著趙小中來講和呢,他趙小中算個什麼東西?這幾年咱們跟他井水不犯河水,不就有個舅舅混黑道嗎?老大臨走有交代,王剛他們幾個是見一次打一次!老大的話就是聖旨!”
李兵點點頭,不再說話。
“我看還是去一趟,不去白不去!咱吃完再打不是一樣嗎?順便也給趙小中一個下馬威!”老蔣邊抓牌邊說。
“哈哈,老二這主意不錯啊,就這麼辦,吃喝打架兩不誤!”王雄高興了,“老蔣啊,可真是咱們的好軍師。不錯的想法,咱不去他們還以為咱怕他們了呢!”
“狗屁!”老蔣笑了,“我那是想咱們吃一頓,我那小超市就省一頓,這個月又陪了,我爸整天跟我查帳!”
幾個人都笑了,王雄說道:‘老二你彆著急,先頂住,反正現在我和老五都不上學了,過陣子咱們也琢磨琢磨找個掙錢的事情做。到時候你就解放了。”
“對啊對啊!”李兵也隨聲附和,“到時候咱們把錢再給你爹還上去不就得了?”
“你得了吧老五!你什麼時候不愛吃果凍了,我就算贏利了!6塊8一斤進的喜之郎啊,你小子平均每天五斤!”
“不就這點兒愛好麼,真是的!”
王雄想了想,說道:“算了,睡覺吧,省得明天中午打架沒精神!明天小飛死盯住傳達室,還有,中午你的任務照舊!”
“明白!”譚小飛笑了笑。
幾個人來到臥室,橫七豎八地躺倒在床上,老蔣晚來一步,雙人床已經沒有空地了,嘟囔幾句,扯了兩個沙發躺下了,四個人頭半夜喝酒,後半夜打牌,早困的不行了,不大一會兒就都睡著了。
第二天,縣城的“萬事發”飯店,王剛正獻媚地給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人點菸。
“中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