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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
當我寫信告訴你時,你在信上說,你我不能給我一個完整的家,你不能給我做為女人應擁有的幸福。那時我很傷心,耍起了小孩子脾氣,把電話打到了你的辦公室,沒好氣的說“明天下午你給我下來,不然我就斃了你”。然而你中午就下來了,我心大喜以為,你是來陪我度過週末的,誰知你一見面就說:我有緊急任務下午就出發,我忙問去哪兒,你不言。我知道軍命如山,也不得外言。在那一刻,我還是感覺到了你我之間的差距,軍令面前,你永遠不是屬於我的。
“我不能陪你了,我…我也喜歡你,但是,我是個軍人我不能……”我捂住了你的嘴,不讓你說。我緊握著你的手說:不管你到哪裡我心依然守候著你。我不知道你當時怎麼想,在我的心裡,這句話已經成了我的承諾,是我愛上一個人後做出的承諾,也許正是這樣的承諾,讓我的心和你更不能分開!
19xx年的春節到了,大街小港、家家戶戶;像往後那樣貼對聯、掛燈籠、穿新衣;唯獨我一人躲藏在空裡,任憑孤獨侵沒。突然一陣清脆的電話聲響,我跑去接電話,可電話裡頭沉默了,我沒好氣的說:你不說我可要掛了……
“我就在你家門口……”
我丟一話筒狂奔到一樓,透過玻璃終於看到了你。我猛推開門,衝上前,緊緊擁抱著你,這一次我哭泣了。你卻笑著說:只是被三個鳥蛋砸了一下沒事了,只是讓你擔心了!我不理,仍在你懷裡喃喃地說:只要你回來,我什麼都不怕。
1年後的春節前夕,你平安的出現在我面前。那一次你在我身邊停留了一天,又走了。你跟我說這是連裡特批的假期,全連只有你一個人享受到了,那一次我沒有問你什麼時候回來,只是緊緊擁抱著你,你卻一言不發。我心暗傷。那次,我接到龍排長打來的電話,說你負傷了,已接送到醫院。我哭著聯絡到你,質問你為什麼要瞞著我,你卻說:不用擔心,非致命槍傷。請別聯絡,我一切安好!我知道“安好”兩字,你我就是不能聯絡不得見面的時局。而你正在搶救中生死末然叫我如何安好?可我又能怎樣呢。幾個月以後,依然沒有你的訊息,我心死沉,但也仍然堅信你還在想著我,你其實也愛著我,為此我等待著你的回來。可每每深夜人靜時我在夢裡總見到你滿身血,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我拼命呼喚著你的名字。也常常在夢中驚醒不眠到天亮。
那天天還沒有亮,我又接到了你的戰友打來的電話,說:你為了掩護戰友不幸中槍壯烈犧牲!我還沒聽完電話就暈了過去,醒來時我哭著趕到了醫院,你已經躺在了你部隊醫院,永遠地離開了我!我不相信這是真的!我想過你會有危險,卻從來不敢想你永遠的離開我!我哭啊,我喊啊,喊你的名字,你躺在那兒,就那樣躺著,理都不理我……
你的首長、戰友們都來了,他們向我致上軍人最崇高的敬禮。其中有一個被你救的戰士雙手捧來你的遺物,裡面有一個包裝精緻的小盒開啟一看是一枚彈殼戒指,上面雕刻有我有名字。我雙手棒著它,輕吻了一下,小心地戴上它,然後放聲大哭了起來,哭聲中一直呼喚著你的名字,那聲音冷冷的、孤零零的在整個軍區中迴盪。我問你所有的戰友,我問他們,你還能回來嗎?他們都不說話!我真想再問你一次:趙黑虎,你還想讓我等到多久?
其實我不用問了,等待你的時間已經變成了永遠,永遠……我會一直等下去的!我想有一天你會跟我說:“我安好……”
追悼會開了整整半天,後面還有很多內容,戰友們後來都忘記了,沒忘記的,就只有趙黑虎那封寫給父母的遺書,還有那篇讓人肝腸寸斷的日記,沒有豪言壯語,沒有慷慨激昂,卻讓一個頂天立地的英雄,鮮活地活在了每個戰友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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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傳承軍魂
【鍾國龍日記】
班長,我不哭了,我已經不哭了。可是,班長,我的兄弟,你又在哪裡呢?
開完追悼會後的幾天裡,我真是沒有精神了,非常恍惚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我接受不了這個事實,真的接受不了,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呢?為什麼班長就會這樣去了呢?…………
“鍾國龍你要注意你的性格,做事不要衝動,平時有什麼想不明白的,跟我說。”熟悉的山東口音自入伍起一直響到三天前,不,是一直到現在還在耳邊,一輩子也是。
逝者如斯,生活仍需繼續。排長走後,沉默成為全連戰友最多的表達。表達內容包括:吃飯、休息、訓練。
彷彿你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