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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家口鳥先生”等字眼,但點選購物頁面卻都是此頁面不存在。在相關的購物網站搜尋賣家口鳥先生,顯示沒有符合要求的搜尋,看來已經登出了帳號。
對於已經登出的帳號,單純的搜尋肯定是沒用的,需要透過網站內部的伺服器才能查到歷史資料。這可不是件方便的事,要向網站提出要求,還要出示調查證明,得到回覆起碼也要兩天以上的時間。
快遞員很快到了警局,據實交代了單子事宜。昨天下午一點左右,他在東城區的解放路送貨時接收單子的。客戶是個女青年,他曾要求她寫明聯絡資料,但她卻表示沒必要,寄不到就做丟棄處理。客戶既然這樣說了,他也就沒意見了。當時並不知道那是警局的地址,如果知道,肯定不會接收。
聽了快遞員對女青年的描述,上官吟腦裡浮現在圖書館監視錄影上看到的人。顏雪十一點左右離開圖書館,一點左右在解放路寄快件,時間上絕對說得通。她在醫院時隻字未提口鳥先生,現在卻又特意寄送線索過來,說明接連發生的切皮案,讓她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不妙,希望警方儘快抓到兇手。
“我不太相信這條線索。”許哲一臉嚴肅地說,“只要在網上拍下物品,就可以看到賣家的名字,她為什麼只提供網名呢?會不會故意用假線索來誤導我們。”
“如果她並沒有拍下物品呢?”上官吟反問了一句,“一般人在網上買東西都要進行詢問一番,如果談好是當面交易,自然不知道賣家的名字了。她不會無端招惹警察,肯定發現口鳥先生與切皮案有關,才會冒險提供線索。”
許哲還是不太相信的表情。要不要相信顏雪,上官吟也是有保留的,但這條線索的確有雪中送炭的效果。上官吟開啟自己的工作筆記本,將口鳥先生記錄下來,字沒寫好,將口鳥寫成鳴字似的,也因此又讓他想到了謝鳴山。
口鳥與“鳴”字的巧合,巧得蹊蹺,似乎就是同一個人。十三年前的疑點和現在的疑點,都彙集到了黑影的始作俑者身上,謝鳴山成了切皮案的重頭嫌疑犯。
。。。
 ;。。。 ; ; 有關謝鳴山的聯絡方式一時無從尋找,想要查到他的行蹤,還要等c市警方的訊息。
從交警中隊拿來的幾張車禍現場照片,看上去跟普通車禍並沒有兩樣。全景照片上摩托車離舅舅很遠,慣性作用下它肯定是飛離一邊,證實舅舅的確是在行駛之際遭遇車禍。上官吟拿起死者照,照片上,沒有戴頭盔的舅舅仰面而躺,頭部周圍有一大灘血。
造成舅舅死亡的原因就是腦部失血過量,如果司機當時能進行急救,就不會有生命危險。不管司機是有意還是無意,逃逸行為都是不道德的。那本筆記本就扔在舅舅的右手臂旁,這樣的位置可以排除它從口袋裡掉出的可能,也就說明它是外人放置的。
上官吟的視線順著筆記本下移到手部時,發現舅舅的右手有點不自然,手掌竟然合攏著,只有食指伸直,像是寫字的姿勢。他仔細看了看食指前的地面,感覺有劃痕,但難以看清是什麼。找了放大鏡檢視劃痕,終於看清劃痕是什麼,是一個叉。
兇手上前盜取證據時一定以為舅舅已經死了,結果被看到了臉容。舅舅想必認得兇手,沒有直接寫明兇手的名字,有可能是怕被兇手發現,而被消除線索,又怕自己等不到兇手離開就死了,所以就寫下簡單的程式碼。
上官吟在紙上寫下劃痕,一個叉到底代表什麼呢?這麼簡單的程式碼幾乎不會被人注意到,甚至會被當成路面無關緊要的痕跡。十三年前沒有人發現它也是可以理解的,如果不是發現舅舅的死有異樣,他也會錯過這條線索。
想著想著,上官吟又想到另一個線索,就是上午在三醫得到的名字。當這個名字在腦裡與叉相撞時,他的思緒猛然震動了一下。叉不就是字母“x”嗎,而字母“x”不就是拼音“x”嗎,謝的拼音是“xie”,劃痕叉極有可能就是指謝鳴山!
c市傳過來的資料讓上官吟沮喪透頂,雖然查到了此人的戶口,但卻沒有一點意義。謝鳴山七年前在c市購置了一套小型的商品房,戶口因此遷過去,但兩年前他又賣掉了c市的房子,現在的落腳點不得而知。
在醫院時曾聽院長說過,謝鳴山有一個女兒,但新戶口上只有他與妻子兩個人。有一種比較合理的猜想,謝鳴山七年前將戶口移到c市時,他女兒的戶口可能已經移到就讀的大學,所以新戶口上沒有她的名字。
新戶口上謝鳴山的妻子是死亡狀態,想要找到謝鳴山似乎要先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