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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示嚴重支援!我自嘲道:領導稱謂裡有“主持”這個職務嗎?沒有,只有廟裡才有,你就不要和出家人計較了。阿彌陀佛!
出家人還好色?李總裁見我倒啤酒,故意揶揄說。
色者,性也。出家人也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慾,我覺得這方面我們存在認識誤區,認為出家人要守戒律,就必須戒色,其實這是一種病態的思維方式,是對人性的一種扭曲與摧殘。西方發達國家不說,就拿一衣帶水的日本來說,日本佛教是從中國大陸傳過去的,當年鑑真東渡那是家喻戶曉,可是日本在對佛教的吸引與弘揚上已經超過了師父中國,日本的和尚是可以結婚生孩子的,佛教是一種信仰,和尚是一項工作,既然是工作,就不能限制人性的發揮,這是重視*的表現,我們跟日本比,不僅經濟落後,思維也落後許多年了。
李總裁見我滔滔不絕,場圓的不錯,一場鴻門宴吃成孔府家宴,就吆喝大家放開酒量喝,喝完後非要拉我去唱歌,結果到歌廳一邊唱一邊繼續喝,怎麼回到家自己都不記得了。
從大阪到上海多少英里(11)
11.
一眨眼又是週五。老D電話加簡訊狂轟亂炸,催我去當救火隊員。可是端午節調休,週六和週日上班,沒辦法我打電話給老D說兄弟,你再忍兩天吧,我星期天下午過去。
13號下午一下班,我讓小劉開車送我到火車站,坐動車去上海。
剛在5號車廂裡坐下,看見孫美麗帶著孩子上來了,她也看到了我,我奇怪怎麼最近老是碰到這個長舌婦!
鄭總,又去上海啊?
嗯,有事。你也去?
孩子要看世博,他爸正好在上海出差,我們娘倆就去蹭間房。孫美麗笑著說。
哦。
鄭總,你當一把手了,以後可要多照顧照顧我哦。
我說有數。
安靜了片刻,孫美麗突然問:鄭總,上次你去上海,原來跑到日本會女網友的呀,日本女人是不是比中國女人漂亮?
我有些發窘,小聲問:你聽誰說的?
公司里人人都知道,你有個日本女朋友,很漂亮。
看來那個舉報我的人不光給孟老闆寫信,還在公司裡大肆宣揚,唯恐天下不亂啊。
我想這個人應該不是孫美麗,她雖然好說,遇事喜歡添油加醋,但憑我多年對她的瞭解,倒不是一個心地惡毒的女人,她所在的後勤部不是我分管的,況且我和她無冤無仇,從來沒有利害衝突,不致於寫舉報信陷害我吧。
那這個人會是誰呢?
他現在躲在暗處,而我在明處,我的一舉一動可能都在他的視線範圍內,稍有不慎……我想想都害怕,下一步還不知道又會製造什麼事端出來。
到上海站後,1號地鐵線人多,我先乘4號線到萬體館,然後再轉1號線去莘莊,老D和尹蘭都在家裡等著我了。
為了博得尹蘭的共鳴,我偷偷支開老D,讓他去接小虎放學,我說今天由我來當主廚,做一頓鄭氏祖傳的夜晏給你們嚐嚐。尹蘭覺得不好意思,從不進廚房的她主動打起了下手。我的話題就從廚房開始了。
我說尹蘭,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你看看,這個家需要你問事了嗎?哪一樣需要你操心了?老D很優秀,不僅表現在工作上,到你家看一眼就知道了。我到現在還沒有見過哪一個成功的男人能像老D這樣,一日三餐侍候著老婆的。
俺家老D這點的確做的不錯,他知道我對油煙敏感,做飯做菜從不讓我上前。
那是因為他愛你,很在乎你。
可是……,尹蘭說著說著,眼淚流下來了。
你是不是懷疑他和管銀娜……?
以前我從來沒懷疑過,自從這事發生以後,我是懷疑了。
你的心情可以理解,我跟你一樣,一開始也懷疑,你不是讓我問問他麼,我問了,推心置腹地跟他談了一次,但我確信他跟管銀娜是清白的,這點請你一定要相信。
叫我如何相信?這麼大的事,連個屁都沒放,就一個人作主了,我在這個家裡算什麼?算傭人?既然他老D認為我有可有無,那我還賴在這幹什麼?我走還不行?想想都灰心。
我說尹蘭,你誤解老D了,你在他心目中那是至高無上的,是誰都代替不了的。他不是不想跟你商量,一來是怕你多心,二來這事即使跟你商量了,你會同意嗎?所以他才……
從大阪到上海多少英里(12)
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