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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老闆長谷川先生和波田先生是東京大學的同學,當老D像復員軍人一樣把連在居住小區獲得的所有獎章和證書都展示給長谷川先生看後,長谷川先生當場拍板OK。老D很激動,晚上邀長谷川先生一起在茂名南路的花園飯店happy了一把。
第二天中午,蔡哥帶著老婆和孩子到漕河涇漢庭快捷酒店來接我,為我送行,老D先去真南路接補課的兒子小虎,然後再送到學校裡,直到1點鐘才趕到。我說老D呀,你想把我們都餓成小雞肚腸是不是?老D說,昨晚回家遲了,老婆說今天再表現不好,就沒的家回了。哎,上海男人真累!上海老婆真牛!席間,老D接了個電話,剛說兩句,就把手機遞給我說他老婆有話跟我說。我接過電話,問候道:尹蘭你好,好久沒見了,還好吧。尹蘭道:還好,剛才聽老公說你下午回無錫,能不能今天不走,我想跟你說件事兒。我說有什麼事不能在電話裡說?她說電話裡說不清楚。我說晚上無錫那邊還有個活動,已經說好了,你的事急不急?如果不急,等我再來上海時再說可以麼?她說那好吧,那就下次吧。
愛上日本扇子(4)
04.
本想坐動車回無錫的,到火車站一看,2個小時以內的車票已經全部售罄,沒辦法又折回汽車站。回無錫的車人不多,我剛對上號坐下,就看見說說笑笑上來三個女孩子,走最前面的穿一件淺黃色上衣,深咖啡色褲子,腳上一雙鏤著銀色花邊的平底絨鞋,手裡拿著車票找座位,一眼看到我,詫異地說:鄭總您好,您也來上海了?
我凝神一望,眉清目秀,好漂亮的一張臉!我心咯噔一下,有種觸電的感覺,雖然已過了騷情的年齡,但看到美女心裡一點想法都沒有那肯定是騙人的,可是我頭腦即使比英特爾處理器轉的還快,也沒想起來她是誰。你是……?我試著問。她提醒我道:鄭總您不記得我了呀?我是陳軼玲呀,鞠總讓我找過您的。哦,哦,想起來了,原來是小陳呀,我恍然大悟。鞠總以前是**局副局長,16歲參軍,30歲轉業到地方,按《公務員法》規定,去年47歲時工齡滿30年,主動申請退休,應聘到上海一家公司幹副總,可能是考慮到他在無錫的人脈資源,前不久總公司派他回無錫分公司幹了一把手老總。好像是兩年前鞠總還當副局長的時候,讓小陳找過我一次,幫她處理過無錫分公司的事,現在想想,原來鞠局長在沒退休前就已經和這個公司勾搭上了,當時還使美人計讓小陳帶四條軟中華賄賂我,我考慮到是鞠局長讓她找我的,死活沒收,否則老鞠同志背後肯定罵我祖宗了。
陳軼玲她們的座位有兩個在我前面一排,一個和我並排,小陳見其中一個女孩握著票站在我身旁為難的樣子,就主動和我坐在了一起,然後向我介紹她的兩個同伴說,這是我們公司的惠慧和李菲菲,我們一起在總公司培訓的。我說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那個叫惠慧的女孩一聽,撲哧笑了起來,兩個小酒窩煞是好看:怎麼你說話語氣跟日本鬼子差不多。陳軼玲在一旁忍不住說道,惠慧,鄭總是日語協會的會長啊。我說小陳,你別聽鞠總瞎說。惠慧吃驚的望著我,說道:日語協會是幹什麼的?是不是跟漢奸差不多?我哈哈笑道:潛伏看過吧?我是餘則成,深入敵人內部的。惠慧說餘則成帥呆了,我喜歡。不過,看到日本人我就來氣。我說就餘則成那蜜蜂眼還帥呆了,什麼品味啊。再說我又不是日本人,你氣什麼?惠慧說反正跟日本人在一起沒一個好東西。我無語。對於這樣的憤青,是沒有道理可講的。
車在高速上飛馳。由於昨晚和老D、蔡哥他們瘋到夜裡兩點,不一會兒我就開始打瞌睡,迷迷糊糊中感覺裝在褲兜裡的手機在振動,我下意識地想用左手掏手機,卻發現手臂被什麼東西壓住了,睜眼一看,陳軼玲娟秀的臉龐正緊緊地靠在我的胳膊上睡得正香,讓我動彈不得,一陣香水味襲來,沁心入肺,很是受用。我想難得有機會和美女這麼親密接觸,所以任憑手機振動就是不接。誰知道那個挨千刀的卻鍥而不捨打個沒完沒了,無奈我只好裝做要睡醒沒睡醒的樣子稍微動了下身,陳軼玲異常敏感,睜眼看到自己這模樣,臉上泛起一陣紅暈,倏地離開了我的臂膀。我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掏出手機,一看是林胖子,沒好氣地道:你他媽趕時間上刑場是不是?不知道老子正春眠啊。林胖子笑呵呵地說春眠聞啼鳥,又跑哪遛鳥去了?我說遛你個頭,在上海回來的路上。林胖子說鄭總息怒,等下讓你見個人。我說誰?林胖子故意賣關說現在不能告訴你,到時你就知道了。我告訴林胖子今晚本大爺沒時間,因為已經和董姐約好今晚談事情的,本來是約好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