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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就答應了。哪知道昨天晚上第一次去送貨就被警察抓住,說她送的是毒品。可是當時她不知道箱子裡裝的究竟是什麼東西。
你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就去送了?我生氣地問。
我問過那個女的,裡面裝的是什麼?她告訴我說是食品。
……
從大阪到上海多少英里(70)
70.
俗話說:子不教父之過。小秦這個傻丫頭太容易相信別人,才一次次上當受騙,也不知道她的爸爸是怎麼教育她的。我相信小秦跟我說的是實話,但王警官說她的同夥張軍(滄海農夫的真名)和範阿珍交待時,都說她知道里面是毒品,所以這事就難辦了。
我對小秦說:你把你家裡的電話號碼告訴我,我得通知你爸爸媽媽來了。
叔叔,千……千萬別讓家裡知道。小秦有些吞吞吐吐地說。
怎麼了?我有些不解地問。
我……我爸媽離婚了,爸爸跟一個小女人跑了,我媽和我妹妹在家,來不了。
……
當身邊只剩下王警官時,我問他:王警官,什麼時候能出結果?
王警官說:很難說,少則2、3個月,多則半年到一年。
這麼說暫時她出不來了?還有一個月學校就要開學了,這可怎麼辦?
你還想她出來啊?就她這情節,夠判10年以上的,大學肯定沒戲了。
什麼?要判10年以上?我吃驚得張大了嘴巴。
我不能眼睜睜看著這丫頭就這樣毀了。既然學雷鋒,乾脆學到底。
我問王警官:我還能做些什麼能幫她的?
王警官說:你如果真的想幫她,就幫她請個好點的律師吧。
從警局出來,我沒有直接回公司。我一邊開車一邊給助理小徐打電話,告訴她我有點私事,上午就不過去了,有什麼事打我電話。
徐蔚妍說:正要向您彙報呢。市政府通知,8月1號建軍節,每個單位派一名領導隨市長去部隊慰問,要求上午報名單,您看……
我說:你直接找丁總商量吧,就說我沒有時間,請丁總安排。
掛了電話後,我把車拐進了學前街附近的一所老宅子,這裡是邱潔的辦公室,門口一塊大牌子,上書:正義律師事務所。
雖然是邱潔的辦公室,但我今天不是來找她的,因為這個案子邱潔根本接不了,她從業不到一年,實習期還沒過呢。前幾天我把她介紹給老鞠,幫陳軼玲打離婚官司,也不知道進展情況怎麼樣了,我倒希望法院不判離,誰讓鞠局長做缺德事的。
我徑直走到所長室,想找她們的一把手付峰付主任。我和付主任是老朋友,而且付主任還被我們公司聘為常年法律顧問。
說起付主任,在國內律師界那可是響噹噹的人物。就是他幫助一戶企業打贏了我國加入WTO後對歐盟的首例反傾銷案件,也是他與日本國農林特產省談判,打破日本農產品進口的技術壁壘,讓我國的農產品順利進入日本市場,同時還是他幫助一戶頻臨倒閉的企業追討三角債億元,讓處於破產邊緣的企業起死回生。我與付主任相識,其實也算是一種巧合,市志願者協會召開年會,我和付主任坐在一起,又同時當選為理事,當晚很開心,一起喝的酩酊大醉,應了那句酒逢知己千杯少。
敲了半天門,沒人應,付主任好像不在。
從大阪到上海多少英里(71)
71.
我敲開邱潔辦公室的門。
邱潔很吃驚地說:鄭會長,你怎麼來了?是不是為上天那個案子的事,我……
沒等邱潔說完,我打斷她說:那個案子不急,你慢慢做。今天我來,是找你們付主任的。他好像不在,你知道他去那裡了嗎?
付主任出差去北京了。
去北京了?怎麼這麼不湊巧。我有些失落地說。
從邱潔辦公室出來,我仍然有些不死心,掏出手機,撥通了付主任的號碼。與其說我不死心,不如說我心急如焚,要知道讓一個女孩子在那裡面多呆一天,意味著什麼?會給她今後的人生留下多少不堪的回憶和傷痛啊。
喂,付主任,你好!我是智木,聽說你出差了,什麼時候回來啊?電話一通,我迫不及待地問。
嗯,昨夜的航班剛回來,現在在家休息呢。鄭總找我有事麼?
有個案子很急,非得請你付主任親自出馬不可,你看……
真有那麼急的話,你來我家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