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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媒婆到底是見過世面的,也不惱,輕輕給自己來了一巴掌:“瞧我說的,怎麼今兒淨嘟魯嘴了,可見的夫人是個可親可愛的,我一見夫人啊,愛的什麼似的,話都不會說了,放以前,這可是從沒有過的。”
這人臉皮厚到一定程度,李萱自認為是消受不了的,她也不想在這和王媒婆浪費時間,笑著擺了擺手:“你回去只管和梁王講,他若有意就親自上門,於我講明原因,沒的這麼拿人玩的,素容,王大娘上門一趟不容易,你送王大娘出門,給個茶水錢,王大娘受累了。”
像王媒婆這樣靠著嘴吃飯的,死人都能說活,李萱可不想得罪,要真把這人得罪死了,以後誰知道傳出什麼流言來,也就是幾兩碎銀子的事,把人打發了清靜。
王媒婆還當這趟白來了,哪知道還有銀子拿,當下也不說什麼了,樂呵呵出門,心說瞧著李家的排場,也是殷實人家,必定小有錢財,自然給自己銀子也少不了,許是半個月的花費有了著落。
等素容把王媒婆送到門口,親手送上一個荷包:“王大娘受累了,雖然這親事不知道成不成,不過我們夫人也勞你惦記,一點小意思,這會兒天熱,你也喝口茶水。”
王媒婆接過荷包掂了掂,份量不輕,笑的臉都成了一朵花:“哪裡,哪裡,夫人這樣的人物我瞧著愛的不行,以後有了好的,再與夫人提。”
說完了話,她扭著腰妖妖嬈嬈的遠去,當然,如果她那水桶似的身材還能看到腰的話。
送走王大娘,李萱雖然有點生氣,不過想想男婚女嫁是免不了的,人家上門提親,也不見得懷了什麼不好的心思,也就扔一邊不想了。
反正,她如今忙著呢,地裡的麥子眼看要種好了,她又想著弄個暖棚之類的,手裡也有閒錢,想再買個溫泉莊子,莊子上再種些梅花,修的清雅些,也過一把小資的癮,到了冬天,帶著兩個孩子去休閒,泡泡溫泉,下雪的時候,圍爐看雪,聞著梅香,飲著清茶,再讓小離念幾本詩書,多好的生活。
嚮往了半天,李萱抹了一把想要掉下來的口水,叫過謝管事來,把念頭說了一遍。
什麼暖棚之類的謝管事不曉得是啥玩意,不過溫泉莊子倒是知道的。
他一笑:“夫人的念頭不錯,咱們府裡如今錢財是不缺的,自然也要修整門面,如今這幾年汴梁城富人一點點增多,溫泉莊子也一天天價高,買了來也不賠什麼,反而能增值,小的出去打聽打聽,看看有合適的就買下來,至於梅花,小的記得離此不遠的地方有座山谷,裡邊有好些的梅樹,還有好些百年老梅,不若打聽一下都是誰家的,花錢買下來也就是了。”
李萱一聽也高興起來,又和謝管事說了好些話,這才讓他出去辦事。
又隔了幾日,溫泉莊子的事情還沒有著落,柴俊就上門了。
這人上門,李萱也不能不見,正好,她還真想問問柴俊為什麼提親,到底存了什麼念頭,若是怕自己尋著好的合夥人,不和他合作賣西紅柿的話,倒也真不必,他這人也不是什麼奸滑的人,分的紅也從來一分不少,李萱又不認識別的什麼有身份又瞭解性情的,自然不會和他拆夥。
打了主意,把這件事情說開,若是他真是這種想法,兩個人立好合同,從此之後都不必再提,還是好的合夥人罷了。
在小花廳裡李萱見了柴俊,她也不是繞彎的,把丫頭們打發出去,開口便道:“我不知道梁王為什麼讓人上門提親,要是想看我的笑話也不必了,我這個人沒什麼攀附權貴的念頭,還有,我覺得如今日子過的不錯,沒有別的想法。”
柴俊一臉笑容,李萱看著他,覺得比之前更清雅了,整個人也更顯淺淡,好像一陣風就能吹走似的。
“夫人,是俊冒昧了”柴俊彎腰行了禮:“夫人大概也是知道我家事情的,不瞞夫人說,我有克妻的名頭,汴梁城裡但凡能說得上話的人都知曉,便沒有人願意與我結親,我也瞧不上年輕不知事的小姐,只願娶個不以我名聲為念,又能說得上話,知冷知熱的,看夫人行事,我甚合心意,這才冒昧請人提親,我是真有誠意要和夫人結親的。”
你甚合心意,本夫人可不怎麼合心意。
李萱打量柴俊,覺得柴俊這話有點不實不詳,眯了眯眼,一臉笑容和柴俊說話,又運起精神力,打算看看柴俊到底怎麼想的。
不過,柴俊的心思很難猜,可不像別人那麼清透,李萱費了好大的勁才瞧了個大概。
弄明白了,李萱一是替柴俊感覺可悲,二是有些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