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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全軍覆沒了?”聽到王定國的說辭,張存任一下子攤在椅子上:“這可怎麼交代?漢岱可是攝政王安排過來的人,怎麼就不明不白戰死了?”
王定國驚魂未定,臉色煞白:“總督大人,炮火鋪天蓋地啊,首先就引燃了我們火炮的火藥,好像一切都在夢中一般大火就燃燒起來。末將拼命衝到中軍大帳的時候,漢岱將軍的頭顱已經掛在轅門上。”
畢竟征戰多年,尤其是渡過黃河以後,死在張存任手下的大明官軍、百姓不下兩百萬。僅僅揚州十日大屠殺就有近百萬人送了性命,張存任殺人都殺麻木了。
略微驚愕了片刻,張存任已經清醒過來:“炮火鋪天蓋地?叛軍不可能有,明朝餘孽馬士英也不可能有啊,究竟敵人是誰你都沒有搞清楚嗎?什麼,你說看見了吳兆勝的旗號?”
王定國還沒有從惶恐之中徹底清醒,說出話來有些顛三倒四,但是提到吳兆勝的旗號,頓時引起了張存任的極大重視。
“勝敗乃兵家常事,沒有必要放在心上。血戰這麼多年,難道經受不住一次挫折嗎?你先下去休息一下,養足精神準備報仇。”
前軍大營的都統漢岱被殺,水師的三員將領不知所蹤,張存任雖然極為憤怒,但是也不好對唯一留得性命的王定國再說什麼。
強忍怒氣安撫了王定國,張存任回到帥案上立即攤開黃紙奮筆疾書,很快就寫了三封信。
“來人!”張存任封好信遞給快步進來的親兵:“八百里加急,分別送給霍山縣的張國勳、安慶府的葉臣大人、懷寧縣的莽努特·阿賴大人,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