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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當得的確不乍地,賺錢的生意就沒有碰到過一次。也可能是最近真的走了黴運,現在只怕又要免費殺人。
“舉人老爺,你就這麼死了,只怕連野狗都不想聞。”熊儲盯著蹲在地上抽泣的苗三冠:“是個男人就給我站起身來,然後聽我說。”
上吊投井吞毒藥,其實挺遭罪的。
一個人只要一次沒死成,一般都不會繼續尋死。
聽到熊儲惡聲惡氣,苗三冠抹了一把眼淚站起身來:“壯士請講,學生無有不遵!”
“我要說的很簡單,這裡有十兩銀子你拿著,這個乾糧袋也拿著。然後從這裡一路往西直到崤山南谷,看見一家問月山莊才能開口說話。”
熊儲摸出一錠銀子遞給苗三冠:“說什麼呢,就說是八郎請回來的教書先生,專門教那些娃娃讀書寫字。兩百多里路,你能走過去嗎?”
苗三冠接過東西,再次躬身:“從這裡到崤山不過三百里,學生從京城都能夠走回來,也一定能夠走到那裡,在路上一句話也不說。”
一直等到苗三冠走得不見了,熊楚才收回自己的目光,然後繼續生氣。
不光是生苗若山的氣,而且生自己的氣。
苗若山不是個東西,簡直豬狗不如。不僅把自己的嬸孃搶回去,還把小姑姑也搶回家,沒天理了。
本想利用晚上直接越過彭婆鎮趕到洛陽,找到彭無影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