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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止。
結果並沒有走多遠,東面已經出現了一群人。
果然有一面大旗迎風招展,生怕別人不知道。
“這下不用擔心搞錯了,他們自己打著招魂幡標名掛號。讓我們省好多麻煩,看來他們都是好人。”熊儲看著東方的來人目無表情,冷冷地說。
“好人應該有好報,你下手就利索點兒,別讓人家多受活罪。”嚴二孃根本就沒有看來人,而是抬頭逗弄天空中的一對金雕。
對面的人走得實在是不快,還有兩裡多遠。熊儲並不著急,還有心情推卸責任:“我利索得很,都是你搞得噁心巴拉的,非要把別人的腦袋給砍下來,難看死了。”
“那怎麼能怪我呢?難看,是因為他們死了。他們死了才難看,這關我什麼事?”
嚴二孃不承擔難看的責任,而是責怪別人死了。她不砍掉別人的腦袋,會死嗎?
熊儲知道和女人講道理是沒用的,和自己的女人講道理,就更沒用。
沒用的事情,熊儲從來不做,因為他要做有用的事情。
比如說現在,嚴二孃的話音未落,他的身體就已經消失在原地,再一次現出身形的時候,已經到了東面過來的那些人的身後。
熊儲的身形在那群人身後現出來的同時,最後面的兩個護衛雙手使勁捂住自己的脖子,已經倒在地上打滾了。
其實護衛反應並不慢,最後面的兩個護衛倒地的一剎那,前面的兩個護衛就已經轉過身來,而且拔出了腰刀。
可是他們沒有想到,現在轉過身來唯一的作用,就是讓自己的咽喉剛好面對青釭劍,然後繼續倒在地上打滾。
十二個護衛眨眼就已經少了四個,實際上已經無法護衛了。
不是他們不想護衛,而是應該護衛的人已經不需要護衛了。
那群人最前面的兩匹棗紅馬上面,就是這一次的使者:佑雷和伊沙穆。
這兩個傢伙來頭並不小,因為他們的後臺很硬。
愛新覺羅·德格類,努爾哈赤的第十個兒子,皇太極的十弟,女真後軍大營的鐵嶺總兵官。副將愛新覺羅·阿巴泰,雖然是偏房出身,但也是努爾哈赤的第七個兒子。
因為後臺就是德格類,所以佑雷和伊沙穆的不是一般的硬,而是很硬,即便他們的職位不過是牛錄額真。
牛錄,就是箭矢的意思。女真出兵或打獵,按族黨屯寨進行。每個寨子的人出一支箭,然後抽丁十人為一牛錄,裡面有一個十夫長,女真叫做牛錄額真。
即便是小小的十夫長,因為主子是德格類,那也是來頭不小。
本來剛開始看見有人打劫,這都是預定計劃,所以佑雷、伊沙穆和護衛根本沒有發覺有什麼不對。
等到最後面的四名護衛已經橫屍就地,他們這才發現不對。
來頭不小的人一般都趾高氣揚:“大膽賊寇,竟敢截殺大金國汗主使臣,罪該滅族。”
“滅族好啊,就從你開始!”
佑雷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清脆嗓音突然出現在他的耳朵裡。
比嗓音來得更快的就是一道寒光。
佑雷看見寒光的同時,竟然還看見了自己的身體。
自己的身體雖然坐在馬背上,但是脖子上沒有了腦袋,脖腔子正在往外噴射血霧。
“我的身體怎麼沒有了腦袋?”這是佑雷留在人世間最後的疑問。
噗通,一顆人頭掉進草叢中,一雙充滿疑惑的大眼珠子竟然還沒有閉上。
殺人其實很累的。
就算是兩個頂尖殺手,不到一個時辰就殺了三十八人,其實也很累。
更累人的事,就是把所有馬匹收集起來,把所有的屍體和兵器帶走。
然後就出現在瀋陽城西北五里的地方。
嚴二孃只管殺人,剩下的事情和她無關。
其實還是有些關係的,比如如說八峰駱駝。
也就是四匹駱駝,竟然這好多蟒緞,一共六十匹。
蟒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