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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力布賴見狀大喜,催馬上前反手一棍,已經把敵人的腦袋砸成了爛西瓜。
“恭喜那力布賴兄弟,這可是敵人的一位千夫長,你立下大功啦!殺回去——”
熊開山給那力布賴一錘解圍,圈轉馬頭狂喝一聲,又返身殺了回來,對敵人的陣型進行第二次衝擊。
連續兩道伏擊本來就已經讓敵人潰不成軍,如果不是蒙古奴隸制的嚴酷,放在其他的部隊裡面早就潰散了。
即便如此,現在統兵大將身亡,敵人的軍心再次嚴重受挫,氣勢已經下降到了極點。
加上剩下的都是百夫長,雖然他們表現得極為彪悍,但是在熊開山的雙錘面前,再也沒有一合之將。
不到一個呼吸的時間,又被熊開山以一敵三連斬三名百夫長,從敵人的陣型當中殺了一個對穿。
有了熊開山在前面雙錘開路,身後又有那力布賴的大棍直劈橫掃,緊隨其後的一百多勇士彎刀揮舞,白雪飄飄之間,簡直就是殺神降世。
這一通亂戰下來,尤其是吳長金的騎射隊三輪亂箭殺了將近兩百人,五百多敵人已經只剩下一百多,現在熊開山他們已經變成了以少打多。
熊開山他們在這裡旗開得勝,丹珠山南面已經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山頂上的司馬承和兄弟們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而且看到自己的兄弟們如入無人之境,把敵人殺得人仰馬翻,心中更是熱血沸騰。
司馬承他們看得眉飛色舞,但是敵人後續部隊的反應剛好相反。
原來,小河在丹珠山西側向東拐彎,南山坡雖然能夠聽到前面的山喊殺聲,卻看不見具體的戰鬥場面。
敵人的第二個五百人方陣護送著車隊過來,根本不知道丹珠山北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因為這裡應算是車臣汗碩壘的地盤,外人不會過來。
現在自己的先頭部隊剛剛過去就傳來喊殺聲,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後面的人不清楚。
烏珠穆沁部向北遷徙,道爾吉和額爾德尼已經和車臣汗碩壘溝透過,並且對方已經同意了。
現在出現喊殺聲,這一個意外變故給了向北遷徙的人一記悶棍。
難道是車臣汗碩壘臨時變卦反悔了?或者車臣汗碩壘本來就是誘敵之計?
統兵將領拿不定主意,當然要請示自己的主人道爾吉。
道爾吉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手中擰著一根褐色馬鞭,頭戴一頂藍綢尖形,頂綴一撮純白獸皮毛,圓形緞面描金邊的便帽。
身穿一件紫色絲綢面料的大襟庫錦鑲邊單袍,腰纏一根黃色絲綢腰帶,腳上一雙用黃絲線繡成鳥爪型的香牛皮短鼻蒙古靴。
右肋託海懸掛一口用細銅絲纏繞的檀香大刀鞘,配有象牙筷子和象牙把腰刀。左肋雲紋圖案的黃銅託海,佩戴鐫刻雲紋圖案的黃銅火鐮。
道爾吉從車上下來還沒有站穩,北面的喊殺聲已經戛然而止。緊接著響起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一匹灰不溜秋的高頭大馬已經從丹珠山叫轉了出來。
咴——隨著一聲馬嘶,那批灰不溜秋的高頭大馬嘩啦一聲停在小河邊的道路上,擋住了北上的通道。
道爾吉扭頭一看,馬背上端坐一員小將,手中提一對大鐵錘,頭戴一頂牛皮大氈帽,身穿銀白胸甲,外披一襲白色戰袍,顯得威風凜凜。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驃騎營副統領熊開山。
原來,北面剩下的一百多敵人被包圍以後,那力布賴就開始了一輪簡單的宣傳:“我們不是來殺人的,而是過來阻止你們大遷徙的。放下武器,離開戰馬,不殺。反抗到底,格殺勿論!”
這番話,還是上一次夜襲嘎哈蒙諾延的時候,熊開山提起內力喊出去的,後來就變成了驃騎營統一的口號。
那力布賴今天喊出來,幾乎一個字都沒改。
族群之間的戰爭,並不以殺人為目的,這都成了慣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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