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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情形讓所有人看得莫名其妙,嵐兒、嚴二孃等人包括逃出來送信的無塵子,都看得莫名其妙。
敵我雙方兩陣對圓了,但是既不問話,也不交戰,就這麼相距三百步僵持著,轉眼就是一刻鐘。
“我有一種預感,非常不好的感覺。”黃妍瑩乃是黃子澄的血脈,因為家學淵源,所以她對於戰略大局有一定的見解:“現在官軍出來五百步兵原地防守,韃子兵來勢洶洶卻不開戰,這中間很可能要出大問題啊。”
嵐兒雖然不知道打仗是怎麼回事兒,但是兩支軍隊見面了就幹看著,這肯定不正常:“瑩兒有什麼擔心就說出來,看看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黃妍瑩左手馬鞭一指官軍:“嵐兒你看前面的五匹馬,正中間的那個中年大將,應該就是張承宗的父親張英。看他那個樣子是躍躍欲試,但又不敢衝出去,所以我懷疑他後面有所掣肘。”
“再看韃子兵,他們是馬隊啊,按照正常情況來說,三百馬隊衝擊一個五百人的步兵方陣並不難。可是他們現在穩如泰山,完全沒有主動交戰的意思。既然不交戰,他們氣勢洶洶衝進關來幹什麼?”
嵐兒點點頭:“你這麼一說,我就有些明白了。張英帶人出來並不是要作戰,而是要守住西門,防止敵人衝到城裡面搗亂。現在敵人已經打上門來了,官軍竟然只出來五百人,那就說明根本沒有準備打仗,所以才會形成僵持。”
“但是,韃子兵不是本地人,應該叫做客軍。客軍一動,利在速戰速決,而不是遷延日久,坐以待斃。所以說韃子兵目前這種態勢,裡面肯定有陰謀。”
嚴二孃介面說道:“透過你們這樣一說,事情很簡單。剛才無塵子已經說過敵人兵分兩路,主要攻擊目標是殺胡口東北側的右玉城。現在這幫韃子根本就不是過來打仗的,而是要擋住這條官道,切斷官軍增援右玉城的通道。”
嵐兒扭頭看著右前方的韃子兵陣營,胸口開啟劇烈起伏起來,臉色也開始微微發紅:“二姐、瑩兒,你們都是見過大世面的人。現在情形詭異,你們說我們現在應該如何應對?我的意思是說,如果我哥哥在這裡,他會怎麼辦?”
嚴二孃點點頭:“我記得相公從南陽回來以後,心情非常不好。他曾經多次說過,現在民不聊生,內亂可以理解,因為責任並不在老百姓身上。”
“相公讓我從南陽緊急返回黑龍廟,就是阻止韓冰茹魯莽從事。韓冰茹告訴我,相公曾經說過:內亂可以理解,勾結外敵不可饒恕。在潁川大莘店的時候,因為誤會他們勾結耶裡察臺,相公差點兒處死了韓冰茹、梅三和花四。”
“前不久,相公答應張承宗的請求,親自出手誅殺楊震威,就是因為他勾結韃子兵。從這些脈絡裡面,我們應該可以推斷出,相公如果在這裡應該會怎麼辦。”
“那就行了!”嵐兒眉頭一揚:“哥哥曾經和我說過:俠之大者,為國為民!捐軀以赴,死得其所!我們今天的敵人,就是眼前的這群韃子兵。雖然哥哥不在這裡,但是並不影響我們實現他的抱負,現在誰衝第一陣?”
“父不在,子代其勞。那當然是我了!”
熊開山應聲而出,雙腿一夾菊花青,揮舞著三股火焰託天叉就已經衝向戰場,口中狂呼亂叫:“該死的禿頭,剛才沒有殺了你,小爺爺我又來了!”
無塵子趕緊高聲打招呼提醒:“小兄弟當心,那個喇嘛叫南木頓,是坐床活佛篤布巴的三徒弟,手底下很不弱!”
“知道了,今天不殺了他,小爺我絕不回家!”
熊開山催開戰馬在韃子兵軍陣前面跑了一個來回,這才勒住戰馬高聲叫道:“南木頓,出來受死!”
先前在半道上兩個人硬碰硬交手一招沒有分出高低,現在熊開山當眾叫板,南木頓自然不能當縮頭烏龜。
沒想到一連十幾個回合正面硬碰下來,南木頓才知道眼前的這個小孩子非同尋常。如果不是自己的內力深厚,單憑純力量早就落敗了。
讓南木頓感到奇怪的是,對面的這個小娃娃內力雖然並不深厚,但是卻內息綿長,完全沒有力竭的徵兆。
雙方馬打盤旋,對戰二十五個回合,南木頓就已經有些力氣不加,額頭上開始見汗,手中的狼牙棒揮動的幅度自然就越來越小。
坐床活佛篤布巴的二徒弟土絨普扎,在後面一看自己的三師弟竟然打不贏一個小孩子,在兩軍陣前實在是太丟臉,心裡那個氣啊就甭提了。
想到這裡,土絨普扎手中的韁繩一鬆,戰馬已經竄了出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