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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嚴二孃和身邊的人都和他談論社會上的一些常識,但熊開山還是直線式思維比較多。
自從進入洪洞縣以後,他總聽到爹爹和母親說敵人設陷阱害自己,心裡就已經憋了一肚子氣。
剛才離開關帝廟以後,熊開山就在心裡發狠:一定要找到敵人,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變的,竟敢膽大包天,陷害我爹爹。
想法就是這麼簡單,也就這麼單純,所以熊開山埋頭往前衝,司馬承和段鵬就只能在後面跟著。
事情就這麼湊巧。
熊開山一定想找到敵人,剛好就真的被他碰到了敵人。
看見紅色僧袍在前方山坡上忽隱忽現,熊開山知道今天沒有白跑一趟,肯定有戲唱了。
時間不長,一溜馬匹出現在熊開山他們的視線中,領頭的是兩個穿著紅色僧袍的光頭和尚,後面還有幾個穿著灰白衣服的傢伙。
沁河邊上雖然有一條小路,但是非常難走,騎馬就更難走。
不過,敵人居高臨下衝下來還是很麻煩的,所以熊開山把附近打量了一下,終於找到一個河流拐彎處,敵人的馬匹衝不起來。
而且小路在這裡大概有兩丈寬,顯得比較平坦,一旦發生衝突打起來也能施展拳腳兵器。
熊開山他們三人嚴陣以待,對面的人動作也不慢,很快就到了三十丈以內。
司馬承雖然也是孤兒出身,但畢竟十七歲多了,而且是在段虎的青龍寨長大,所以思想複雜得多,看問題比較有深度:“二師兄,你看這兩個和尚都是中年人,而且不像我們中原人,肯定不是少林寺的。”
“你這不廢話嗎?”熊開山不以為意:“既然我爹和我娘說是番僧,那就肯定是從外面來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司馬承搖搖頭:“我的意思是,這兩個和尚可能不好纏,你看他們後面還有八個人都揹著弓箭。這個地方太窄了,根本沒有騰挪餘地,我們到時候只怕很難辦。”
熊開山並不是傻子,一聽司馬承說到弓箭,頓時就想起爹爹熊儲帶回來的那張弓。
現在凝神一看,對面的那些傢伙背上的大弓正是爹爹手中的那種牛角弓。
熊開山頓時回頭對段鵬說道:“你趕緊返回去告訴我爹,找到帶弓箭的人了。我們在這裡擋住他們的去路,看看他老人家想如何處理。”
這就是小孩子們直線式思維的麻煩。
嚴二孃和熊儲是讓他們出來打探訊息,而不是讓他們和敵人發生衝突的。
結果熊開山一看見番僧,現在又看見敵人背上的弓箭,頓時火就來了。
雙方一照面,嚴二孃的化明為暗之計也就落空了。
兩個番僧同樣不認識已經換成了村民服裝的熊開山和司馬承,看見兩個孩子站在路中間,還以為是附近的山民。
距離還有不到二十丈的時候,一個番僧勒住馬匹高聲叫道:“阿彌陀佛!兩位小施主站在路中間幹什麼,快快讓開,當心被馬傷到。”
熊開山直挺挺的站在路中間不說話,司馬承只好出面大聲說道:“看你們打扮還是出家的和尚,在這種地方也能縱馬賓士的嗎?簡直一點規矩都不懂!”
熊開山不說話,是因為他突然想到母親交代過,儘量不要和別人發生衝突,只要把看到情況立即送回去就行。
現在自己站在大路中間,分明就是故意找茬,他發現在自己很可能捅了婁子,所以就有些走神。
司馬承也擔心在這裡打起來,所以按照當地山民在山路上互相避讓的規矩,站出來把問題扯到別的地方去了。
在山上,兩個方向的人突然交匯而過,那是有規矩的。
因為山路彎曲狹窄,絕對不允許牲畜急速奔跑,就是避免撞到人。
少年時期的孩子們平時都打嘴巴官司,互相找對方的漏洞,反應速度都訓練出來了。
現在自己已經早就下馬了,而對方還騎在馬背上疾馳而來,分明就是仗勢欺人,不懂規矩。終於被司馬承抓住了小辮子,所以說起話來振振有詞,而且也合情合理。
司馬承說出的道理,不僅僅是在山路上如此,在集鎮上也同樣如此,凡是在外走動的人都知道,因為這是最基本的常識。
太祖皇帝朱元璋欽定的大明律,明確規定:縱馬傷人屬於鞭刑之罪,該受十鞭懲罰。如果把人踏傷踏死了,不管你是故意還是無意,都屬於故意傷人之罪,要一命抵一命。
兩個番僧自知理屈,被人家小孩子教訓一頓也是活該,因此向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