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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的就越多,軍隊的人數就越龐大,簡直打不勝打。
正在猶豫之間,天色已經大亮,暗線的斥候兵第二次詳細訊息終於傳來,事情也更加明瞭。
“啟稟主公:目前已經徹底查明,攻破潁州的義軍是由八大王張獻忠、老回回馬守應這兩部組成,總兵力七萬餘人,前鋒部隊萬餘人。”
“潁州知州尹夢鰲率領三千六百多人一觸即潰,尹夢鰲陣亡。八大王張獻忠和老回回馬守應占領潁州,有血債民憤的鄉紳數十人被殺,東林黨潁州書院十餘人被殺。”
“掃地王、太平王兩部人馬兩萬餘人攻破毫州,他們基本沒有什麼軍紀,那裡就亂多了。所有鄉紳大戶被滅門、書院、衙門裡面的人無一活命,被殺的人可能超過四千人。”
“張獻忠和馬守應的先頭部隊已經越過潁州,正在加速向我們這邊過來。領頭的主將是二大王張進嘉,張獻忠的大幹兒子張可望(孫可望),總兵力約六千人。”
熊儲擺擺手:“你下去吧,讓兄弟們儘快避開義軍的兵鋒,遠距離觀察動向就行了,不要出現意外傷亡。”
斥候兵退出去以後,莫九娘有些擔憂:“兄弟,張獻忠和馬守應這兩個人都在邊軍裡面幹過,略知兵法,可不好對付。尤其是這個老回回馬守應,更是和賽曹操羅汝才差不多,是詭計多端之輩。要不你先走吧,我留在這裡見機行事?”
熊儲搖搖頭:“走?這裡有我的祖墳,能走哪裡去?既然認祖歸宗了,我就是朱家子孫。如果我這麼逃走,那對不起祖宗,更對不起良心。”
“九娘,你趕緊命令常德林、湯達分頭通知巡撫顏容萱、守將朱國相,讓他們立即做好迎敵準備。另外物色一個精明的兄弟,準備替我送一封信。”
說到這裡,熊儲到櫃檯上找到賬房先生的筆墨紙硯,很快就寫了一封信交給莫九娘:“找一個兄弟快馬向西迎過去,把這封信遞出去。這是我寫給張獻忠的,希望他看在往日的兄弟情分上,不要驚擾鳳陽城。”
莫九娘接過信還是有些懷疑:“一封信有用嗎?我看張獻忠他們勢在必得,而且攻擊目標確定,大軍已經開拔,說明張獻忠等人有了詳細的作戰計劃,應該不可能被一封信擋住,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不可能因為一封信讓大軍停下來,”
“因為張獻忠他們現在剛剛衝破包圍圈,四面都是敵人。一旦部隊停滯不前,讓身後的官軍追上來,那就是滅頂之災。這是關係到他們十餘萬人生死存亡的關頭,張獻忠、老回回馬守應不會不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
熊儲點點頭:“我也沒有指望這封信就能退去十萬大軍,只是希望張獻忠看到信以後,懷疑中都城已經做好了迎敵準備。如果讓他們產生一些遲疑,就能夠爭取一定的時間,讓守城的官軍反應過來。”
莫九娘轉身出去尋找送信的人,熊儲才對嚴二孃、曼黛莉說道:“二孃、黛莉,我們去暗中巡視一下城防衛軍的備戰情況,看看他們都有些什麼備戰準備,然後見機行事。”
莫九孃的擔憂果然有道理。
斥候兵一人雙馬向西疾馳一百八十里,終於在當天下午看見了張獻忠的先頭部隊。
這是一支騎兵部隊緩緩而來,人數大概兩千左右,距離還有三里地的樣子。
斥候兵沒有繼續前進,而是按照熊儲的吩咐,很快豎起一面早就準備好的白底黑字大旗:“故人信使,給張獻忠兄弟送信。”
時間不長,從對面衝過來三匹快馬,馬背上的三名騎士手裡都是短柄斬馬刀。衝在最面的那個傢伙厲聲喝道:“你是什麼人,竟敢狂妄的直呼我們大王姓名?”
斥候兵從懷裡摸出一封信,不卑不亢的說道:“是不是狂妄,這不是你說得清的。我這裡有當年函谷關青龍山、風陵渡口故人親筆寫的一封信,請帶我過去親自交給你們的大王。”
就這功夫,敵人的大軍已經緩緩來到近前,一個長著絡腮鬍子,戴著大氈帽的將官怒喝一聲:“前面的人為什麼擋住大軍道路,究竟是怎麼回事?”
一面一丈多高的大旗迎風招展,所有的人都能看見,這是明知故問了。
“報告二大王:這小子打著一面旗子,竟然直呼大王的名諱。”
斥候兵一聽就知道,所謂的二大王就是張進嘉來了,原來統帥精銳騎兵的就是他。看來後面三四千步兵的頭領應該就是張可望了。
張可望的本名叫孫可望,是張獻忠的第一個乾兒子,並且十分喜愛,所以賜姓張,才變成了張可望。
斥候兵心裡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