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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經》:“又東南一百二十里,曰洞庭之山,帝之二女居之,是常遊於江淵,澧、沅之風,交瀟湘之淵”。
《莊子·天運》:“帝張咸池之樂於洞庭之野”,稱洞庭為平野。
曾幾何時,湘、沅、澧諸水在洞庭山(今君山)附近與長江交匯,洞庭湖地區還只是一片河網交錯的平原。
後來環繞君山的所謂“洞府之庭”形成了一個大的湖泊,才有洞庭湖之稱,始作俑者就是奸臣張居正。
嘉靖、隆慶年間,張居正為了保護自己家鄉江陵的安全,打著維護“顯陵”(在湖北安陸)的旗號,採取“舍南救北”的方針,在荊江北岸築起黃檀長堤,迫使長江水沙由荊南進入洞庭湖區。
揚子江的汛期長達半年,從春夏之交的桃花汛,一直延續到九月中旬的秋汛過後才結束。
張居正為了一己之私,罔顧國家社稷,讓湖南這個魚米之鄉根本沒有發揮作用。
湖南沒有發揮作用,朝廷每年的稻米產量自然嚴重不足,國庫庫存也就不可能豐足。一旦大面積天災降臨,則大事去矣。
不管張居正做了多少值得誇誇其談的事情,說他禍國殃民半點都不冤枉。
從每年的桃花汛開始,湖南必然變成一片澤國,大片稻田沉入水底,於是“百姓皆成魚鱉,每年溺死數以十萬計,待哺災民無以計數”。
每年秋汛過後,冬季馬上就到,從而造成了“湖南魚米之鄉災民遍地”的曠古奇觀。
正因為如此,後來張居正被“反攻倒算,掘墳鞭屍”,湖南百姓無不拍手稱快,當然是有道理的。
天可欺,地可欺;君可欺,朝廷可欺,百姓不可欺。這就是張居正的下場。
熊儲決定立即趕到洞庭湖一帶,並不是要搞清楚君山四周為什麼變成了湖泊,而是要救命,救一個故人的命。
這次緊急北上,本來就是熊儲離開雲南之前就已經決定的,也是軍師萬練統一的一種戰略手段。
之所以會有這麼一個手段使出來,關鍵問題還是在五省總督朱燮元身上,至少當初以為是在朱燮元身上。
因為朱燮元殺了奢崇明、安邦彥之後,又接受了水西土司安位的投降,平定叛亂的戰爭基本結束。
然後向朝廷上摺子,仿照諸葛亮當年的說辭,提出了不在水西設立衛所、不設定郡縣官吏、更不安排軍隊的九個原因。
既然最大的威脅已經解除,熊儲認為自己可以安心離開,到傳說中的大觀堡去看看究竟怎麼回事兒。
熊儲臨走之前,給徵南將軍萬練留下了未來的發展方針,基本原則就是慎之又慎:
“偃旗息鼓,休養民力;獎勵農耕,儲糧備荒;向北通商,向西掠畜;慎重擴軍,多察敵情;等待時機,一鼓而定。”
為了讓徵南將軍府的萬練能夠暗中平穩發展,那就需要把朝廷的注意力轉移出去。
能夠吸引少年皇上崇禎視線的最好目標,那當然就是叛逆熊儲在另外一個地方現身,並且搞出一些不大不小的動靜。
居於這種認識,熊儲才決定立即揮師東進,準備執行“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戰略計劃。
到了大觀堡以後,透過苗三冠和彭無影的解釋,熊儲才知道整個北方已經亂了套,朱燮元這個五省總督,根本不能繼續留下兵馬在雲南磨嘰。
身受重傷的斥候兵,是範連成的斥候營一個小頭目。
經過熊儲利用內力救活以後,他又說出了一段怪事。
原來,皇太極攻破京師北面長城隘口,兵鋒直指京師,當然天下震動。
既然天下都震動了,山西近在咫尺自然也震動了,於是就驚動了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已經被撤職的原朔州城守備參將:張英。
張英,並不在乎誰來當皇帝,唯一的目標就是忠於大明朝廷。
現在女真韃子膽大妄為,竟敢輕騎攻入長城,張英頓時拍案而起。
可惜發怒是沒用的,因為他現在是孤家寡人,進京勤王一個人派不上用場。
武將,在關鍵的時候就是一根筋,張英也不例外。
他現在怒火中燒,一心要和女真韃子拼個死活,所以闖進朔州城守備兵營尋找監軍要兵。
監軍還沒有接到進京勤王的命令,當然不能同意。況且張英還是一個戴罪之身,更不可能交給他兵權。
現在四處造反的大有人在,萬一張英帶兵造反,那誰也不能擔保不是嗎?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