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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一記黑虎掏心打進了敵人的心臟部位,絕對不能留下半點隱患。
四面皆敵的情況下,進行全城大清洗是必然的動作,是不得已而為之。
戰爭,就是血腥的代名詞,和仁慈沒有半點瓜葛。
戰爭的目的就是攻城略地,火中取栗是最佳手段。
火中取栗的結果,就是自己身邊全部都是敵人。
殺光敵人確保自身安全,這是唯一可以選擇的,沒有第二條路好走。
展現自己的仁慈,那是戰爭結束之後才會出現的。
毫無疑問,戰爭前期就是會出現大屠殺,這是任何人都無法改的現實。
布林固德是奴隸出身,見識過太多的血腥大屠殺,他不想殺太多的人。
但是現在聽說小小的蠻莫鎮裡面,竟然有一萬九千多人,比自己騎兵營的二十倍還多,布林固德後背上全是冷汗。
渾身都是冷汗,布林古德下達的命令自然是冷冷的,不帶絲毫熱氣。
其實熱氣還是有的,就是那些面對騎兵營將士,竟然唧唧歪歪的人。
當他們的腦袋掉到地上的時候,脖腔子裡噴出的鮮血,就帶著熱氣。
殺該殺的人,做該做的事,這就是軍令。
布林固德在這裡整頓蠻莫鎮,另外一邊已經出現了更加殘酷的戲劇性變化。
楊虎用一座沒有修建完成的營寨迷惑敵人,就是想透過“聰明人辦傻事”給敵人制造更大的困惑。
製造困惑不是目的,讓敵人無法做出準確判斷,才是楊虎的手段。
戰爭不是一個人的遊戲。
時間過去了一個多月,此前在天馬關以北發生的種種事情,現在應該已經傳遍了。
三路大軍南下的訊息,肯定不再是秘密。
當秘密變成公開事件的時候,戰役的突然性就已經沒有了。
沒有了戰役的突然性,接下來只能是陰謀詭計大行其道,正面交鋒反而退居次要地位。
熊儲是一個殺手,殺手在最後刺出一劍之前,所有的動作都是陰謀詭計。
楊虎作為熊儲的入室弟子,當然學會了師傅的很多東西。
現在,楊虎就接到了吳波剛率領大軍來援,而且帶著大型弩箭架子。
大型弩箭是作為攻城利器存在的,射程超過六百步,自己的孔明弩箭車就相形見拙了。
和大型弩箭正面對決,那屬於活得不耐煩了自己找死。
作為一個殺手的徒弟,楊虎當然不會這麼幹,他的計劃之中就沒有想過要和敵人正面對決。
第二天正午時分,敵人兩路大軍會合的一瞬間,攻擊就開始了。
敵人的進攻隊形一展開,還沒有發起衝鋒,楊虎就已經一聲令下,新編步兵營根本沒有絲毫抵抗的意思,而是轉身撒腿就跑。
敵我雙方僵持了一天一夜,好不容易準備大戰一場,結果對方不戰而逃,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會產生“一拳打在棉花堆裡無處著力”的感覺。
如果這一拳用力過度,很可能還把自己的腰閃了,落下一個腰椎間盤突出的毛病。
剛剛趕過來的吳波剛非常生氣,真的非常生氣。
既然敵人如此膽小怕事,自己的增援就是畫蛇添足,純粹白費力氣。
既然已經來了,而且也做好了攻城的準備,吳波剛當然不會這麼算了。
壓上去,直逼城下發起攻城作戰,這是沒有選擇的選擇。
五里路並不遠,拐過一個山口就已經看見了天馬關。
其實不用拐彎,吳波剛也知道前面就是天馬關,因為三天前還在自己手裡。
一報還一報,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吳波剛心裡還算比較平衡。
想當初決定造反的時候,自己是趁虛而入拿下了天馬關,把十幾個漢人全部斬首了。
這一次漢人殺過來,同樣是一鼓而下,自己的一個守備營全軍覆沒。
雙方第一輪爭奪天馬關,都是採用突然襲擊,大家一比一,現在終於到了正面較量的時候。
天馬關建在山上,兩座山頭之間的驛道就從關下穿過。
正因為如此,從西面來看天馬關,那才真是一座雄關,給人一種高聳入雲的感覺。
吳波剛再一次看見天馬關的時候,頓時產生了一種眩暈症。
不僅僅是頭暈的感覺,而且有吐血的衝動。
僅僅半個月沒見天馬關,現在竟然完全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