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破臉皮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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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鬨堂大笑。
而程時寧話裡的意思很明顯，想來王大剛一定給了周宛凝不少的錢財，才讓她年紀不大，心甘情願地給王大剛這樣的男人做外室。
程時寧又問：“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周宛凝本不想回答程時寧，但在看到陸雲錚的眼神時，乖乖說道：“兩年前吧。”
兩年前，那不就是王大剛跟崔香剛結婚的時候？還真夠不要臉的。
“這兩年時間裡，你給了周宛凝多少財物？”程時寧不想糾結他們過去的對錯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將此案件查清，給崔香一個交代。
她看向王大剛，此時，跪著的三人才明白過來，眼前這個小姑娘雖看著年紀小，但她是他們得罪不起的人。
王大剛老實回答，“大約……每個月都給十兩銀子吧。”
程時寧驚歎，“十兩？看來你經營胭脂鋪子的錢，全給你的外室啊。”
宋義也罵道：“王大剛，你還真不是人！”
柳長緒倒是淡定，這些年來，經他手的案子，他見過太多人心險惡。
“還請周姑娘配合一下，在這張紙上踩兩腳。”柳長緒差人拿來染了顏色的紙張，只要周宛凝踩下去，那邊能採到她的鞋印，再跟之前牆外的鞋印做一個對比。
果不其然，只見周宛凝眉頭一跳，不止緊張，還在來得及抗拒，便見衙役就架起周宛凝，周宛凝無奈“配合”。
這些跟在柳長緒身邊的衙役，早就見過了太多人的反抗，柳縣令說話還算客氣，但配不配合的不是她周宛凝說了算，不配合也得配合。
被採集了鞋印之後，周宛凝果然沒有了剛剛進來時的淡定。
“周宛凝。”程時寧也不想直呼其名，譏諷道：“這麼緊張幹什麼？是不是做了虧心事啊？”
程時寧說完，周宛凝咬了咬後槽牙，佯裝冷靜，但聲音多多少少帶了點顫抖，“我……我能做什麼虧心事？”
“哦？”程時寧笑了，“我真的很佩服周姑娘。”
“小小年紀，為了一個月十兩銀子，承受著你這個年紀不該承受的。”
程時寧話說的隱晦，但大家都知道是什麼意思，周宛凝脖子一紅。
程時寧繼續道：“即便當日現場有你留下來的痕跡，你也能睜眼說瞎話，心裡素質也是極好的。”她頓了下，“所以，我佩服你，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
這話又是將周宛凝羞辱了一番，周宛凝此刻只想找個洞鑽進去了。
陸雲錚抿唇，淺笑。
程時寧瞅見了，心想，想笑就笑唄，看把你憋得。
對比之後，果然，周宛凝的鞋碼跟那日牆外的鞋印大小一致。
柳長緒開口，“周宛凝，這下你還有何話要說？”
周宛凝辯解道：“就算鞋子尺碼大小一致，也不能證明就是我放的火，世界上鞋碼大小一致的人多了去了。”
柳長緒目光冷了冷，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本官剛剛只是提到了那夜翻牆之人，並未挑明，翻牆進入崔香家中的人就是縱火之人，周姑娘這是不打自招啊。”
周宛凝心頭一緊，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周姑娘所說也有道理，世界上鞋碼大小一致的人確實多了去了，但本官做為姑蘇縣縣令，辦案多年，手裡不僅僅只有這一樣證據。”
他又差人拿過來了那隻耳墜，淡淡問道：“你可認識此物？”
周宛凝臉色一變，瞬間變得蒼白，“這……這東西怎麼會……”
她下意識地摸了下耳朵，卻只摸到了一隻耳墜，這耳墜是王大剛送給她的生辰禮，她當寶貝一樣，幾乎日日都帶著。
王大剛看到這耳墜，也明顯很是震驚，他不可置信地看了周宛凝一眼，突然覺得她很陌生。
“宛凝，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王大剛出聲問。
周宛凝橫了橫脖子，“我怎麼知道，這耳墜……”
程時寧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周姑娘莫不是又要說，世界這麼大，有這耳墜的人多了去了，也是巧合？”
王大剛頹然坐在地上，而後用一種怪異的眼光看了看程時寧。
柳長緒看王大剛情緒不對，問道：“王大剛，你可有話要說？”
但王大剛沒吭聲。
柳長緒目光犀利，他正聲道：“本官在問你話，若你知情不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