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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掌門師徒又追出裡許,眼見與最後一名賊子只相距十來丈了,心下暗喜,料想不出半里,當能追上。
眼前又是一座頗大的山林,滿眼蒼翠。四名賊子衝到林邊,舍了大道,縱馬往林中鑽去。
師徒二人也忙銜尾追入,尋馬蹄印跡追了半里許,突見被盜去的那四匹馬正不安地在幾棵大樹旁轉來轉去,“哈哧”“哈哧”地喘著粗氣,卻已不見了那四名盜賊的蹤影。
玉掌門先是一喜,馬上又感到事情很是蹊蹺,遊目四顧,但見樹影婆娑,空山寂寂,惟聞馬兒的喘息聲和噴嚏聲。
師徒二人對望一眼,迅速下了馬,均拔劍在手,小心翼翼地向那四匹馬捱過去。
“哼!”一聲冷哼自身後的傳來,二人大吃一驚,回首望去,但見四人緩緩自隱身的草木叢中走了出來,駭然是趙燕豪、空幻,另兩名漢子看身形和衣飾,就是那盜馬賊之二。
“阿彌陀佛!玉掌門、東方施主,別來無恙!我們又見面了!”前面又響起清亮的佛號。二人轉過頭來,但見空罔、空虛和另兩名盜馬賊已現身在身前三丈開外的樹叢下。
玉掌門師徒立時明白過來,心下暗暗叫苦。
玉掌門乾笑道:“多謝空罔大師關心!託福,好得很!”
空罔微笑道:“玉掌門、東方施主,貧僧一行的來意,想必你們都清楚了吧?”
玉掌門點頭道:“當然。”心下思忖:對方別說是八人,就是趙燕豪和空罔二人,我們也抵擋不住!惟今之計,得先穩住,拖拖時間,興許秦朗、黛石他們會追來,人多了就好辦了,那時再讓震兒尋機脫身。
空罔合什道:“阿彌陀佛!我們也不想為難二位。只要你們放下兵刃,不再抵抗,隨我們回少林去,貧僧保證,絕不會傷害你們分豪的!等空無住持回寺後,二位儘可將我空淨師兄遇害的原委詳細告之。我們空無住持,乃是天下武林公認的得道高僧,大公無私,這件事的是非曲直,就由他來斷,如何?”
玉掌門嘆了一口氣,正色道:“空無住持乃武林公認的得道高僧,這事不假。但這件事的真相,空無住持並不知悉,也不一定會相信我們所說的話。所以,這件事的是非曲直,空無住持未必能斷得公道!”
玉掌門話音剛落,陡聽趙燕豪斷喝:“玉掌門!我們敬你是一代崑崙掌門,所以好言相勸,是不想令你難堪!可憐你如今尚被你那不肖的徒弟矇蔽著,還要繼續護著他!甚至還辱我們住持!……既然你要如此執迷不悟,休怪我對你也不手下留情了!”
東方震聽他辱罵師傅,正要發作,玉掌門忙拉了一下他衣袖,東方震只得嚥下這口怒氣,緊握劍柄,怒目看向趙燕豪,但見他也劍眉倒豎,滿身散發著懾人的殺氣,回思此人可怖的武功,心下冰涼一片。
玉掌門緩緩轉過身來,目注趙燕豪,拱手道:“這位趙賢侄器宇軒昂,年紀輕輕,武功造詣冠絕武林,貧道遠遠不及,佩服之至!”
趙燕豪冷笑道:“沒想到堂堂崑崙掌門,竟是溜鬚拍馬之輩!趙某好生不屑!”
東方震聞言大怒,雙目噴火,怒瞪趙燕豪。
“燕豪!不得對玉掌門無禮!”空罔呵斥。
玉掌門也不動怒,分辯道:“貧道所說,乃是由衷之言,倒非故意奉承!嘿嘿,不過,你聽清楚了,貧道所佩服的,僅僅是你的武功造詣而已!”
趙燕豪對玉掌門的喋喋不休厭煩不已,厲聲道:“趙某沒工夫聽你在這裡東拉西扯的!大家都是武林中人,爽快點!究竟是要束手就擒,還是要無謂頑抗,劃下道來吧!”
玉掌門冷笑道:“還是那句話,我徒兒和紫石根本就未曾殺害過空淨大師!這件事,就連官府也是詳查過了,說兇手是另有其人的!你不去找真兇,卻聽信片面之辭,憑空臆斷,硬誣是他們所為!如今,你已錯手打死了紫石,卻仍不肯甘休,非欲置我徒兒於死地!叫貧道如何能心服?”
趙燕豪恨恨地冷笑道:“證據確鑿,卻還在那狡辯!羞也不羞!”
玉掌門大聲道:“什麼證據?你親眼見了?還是紫石和我徒兒承認了?”
“哈哈哈!”趙燕豪氣極反笑:“你們雖作文章掩蓋了罪證,但趙某相信自己的判斷!我師叔的確是死於武當和崑崙兩種武功之下的!而當時他們就在兇案現場附近,試問,不是他們,又能是誰?”
玉掌門冷笑道:“即使真是死在這兩種武功之下,就能證明是他們嗎?年輕人,你太武斷了!”
趙燕豪怒不可遏:“武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