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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緊,低低的笑,溫熱的氣息噴在耳邊:
“我只愛你!”
我只愛你,刻在心臟上的一道符痕,甜蜜如骨。
隱約還聽到小野和小尋的叫聲:“閻炙寒!王八蛋!又和我們搶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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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情殤]
今年的賽武節比往年要熱鬧的多,或許是因為北悍國越來越強大的原因,很多武林人士都往悍單城聚集,參加一年一度的盛會。
後天就是這屆武者在御前爭奪‘武士’頭銜的日子,整個北悍城都沸騰了,這是個節日,一個喜慶的節日,北悍國的男兒們最重要的節日,全民運動,白天男兒們都用摔交的方式爭奪女孩子們的芳心。
晚上,至尊鬥擊場免費開放,男人女人,老人孩子,全部聚集在可容納上萬人的露天的鬥擊場觀看摔交、騎馬、射箭,這三項運動又被成為‘男子三競技’,夜幕降臨,熱情的姑娘們點燃酥油燈,寫上自己和心愛人的名字,朝天啟福。
北悍的男兒粗礦、大氣、驕傲,他們用他們的鮮血換來姑娘們的青睞和熱情,喝著姑娘們親手熬的奶茶,男兒們相互敬著奶酒,吟唱吉祥如意的祝詞或讚詞,勸酒往往透過情真意切的歌唱表達出來,唱歌與勸酒是同時進行的,往往一人主唱之後,大家舉杯合唱,然後大家一起幹杯,如此數遍,酒意酣暢。即興盡興的,有一人或數人的,也有合唱的,其歌唱痛快淋漓,通宵達旦。
而我最愛的是什麼?就是唱歌啊。
想當年我可是一超級麥霸啊,高興時唱歌,不高興時也唱歌,有事沒事也要朝天空吼他幾嗓子,何況這裡的人都重情好客,如此熱鬧我豈有不湊的道理?
一大早,我便毫不留戀的從溫暖的被窩中爬起,簡單的梳洗之後拉著閻和兩寶貝,去參加全民的節日盛會,樸卡也隨行保護。
興奮的在人群中鑽來鑽去,路上的積雪已經被堆積起來,形成一個巨大的雪堆,工匠們將雪堆雕飾成各種瑞獸,象徵著這一年的豐收,朝山廟前的人們都戴著彩繪的面具,大多都是動物的皮毛做成,有些像現代的假面舞會的面具。
也有草制的面具,但一律都是色彩豔麗。
閻戴的是我特製的祭祀面具,高貴,威嚴。
我戴的則是一個像貓一樣的面具,當時不知怎麼腦中就冒出‘貓女’二字來,樸卡的是齊天大聖孫悟空的面具,當初我說起的時候,大家都沒聽過齊天大聖的名號,我很奇怪,總覺得齊天大聖孫悟空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才對,誰知是無人知無人曉。
在男子摔交會上,我和所有的姑娘們忘情的叫喊著,為所有熱血男人們加油吶喊,和男兒們一起大碗的喝奶酒,一張臉興奮的通紅,樸卡說我的臉是被面具悶紅的,閻說我是喝醉了。
不管怎樣,整個一上午的時間我都是處在極度亢奮的狀態,那種熱情那種青春激揚的感覺,讓我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不經意一個陌生又熟悉的身影晃過,清涼的溫柔瞬間滌盡了燥熱與煩悶,欲細看,竟像細雨飄落花叢,轉瞬間,已不見了身影,那抹白,白的徹底,白的通透,白的無暇,只是不知那一頭白髮,演繹著哪裡的情殤。
那募然一瞥,不覺驚動情弦,天地間恍若獨剩了我一人,那般的惶恐,洶湧的人潮彷彿霍然退去,驚慌失措,是大海的波浪裡翻滾的一片浮舟,顫顫巍巍時了方向。
一絲溫熱募然從掌心傳入心田,恍然間低頭看,是一隻結實有力的手穩穩的牽著,彷彿掛在岸上的錨,穩穩的抓牢了土地。
“閻~~”呆楞的看著被緊握的手,抬頭,是閻棉柔情溢的淺笑,眼眸裡是那樣明媚的顏色,砰然心動,望斷了感傷,洗清了塵土飛揚的張狂,留下的是坦然凝望,甘之如怡。
任由閻輕拭著額上細密的汗珠,帶著不息的芬芳,緩緩低下了頭,難掩眼角鰓邊像一朵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手牽著手,喧鬧的人群也是靜謐,也是詩情畫意。
彷彿走進了輪迴的軌道,繁華終會落盡,喧囂也是過眼塵寰,唯有執起這隻手,像是傳唱了千百年的歌謠,是豔羨無匹的童話。
凝情朝閻望去,四目相接,湛藍的明眸中豔若桃李的淺笑,優勝那春暖花開的詩意,似霓虹中的暖媚,鋪紅疊翠,沉重的心緒,滿腹的塵埃,在這樣淡淡的凝望中揮走了埋藏已久的羈絆。
過去的既然過去,我又何苦執著?既然已經笑著有了新的開始,何不也笑著讓過去都結束?失去的記憶再美好,也失去了,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