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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長的一塌糊塗的衣襬用匕首割成條,用剛剛削好的樹枝生疏的定固閻的腿,閻也不問為什麼這樣做,任我擺弄。
弄好這些之後,天空已被夕陽燒著了,火紅火紅的,一切都籠罩在莽蒼的暮靄中,透明切沉靜,落日返照,河灘顯得白璞璞的,更加晶瑩。
將昏迷中的紫薇用手絹擦拭乾淨,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用打火石生出一團火來,用撕下的衣條綁了幾個枝架,將衣服都涼在上面烘烤,樹枝是我弄來的,衣架是閻綁的。
自己身上一層又一層的喜服被我剝下,只剩裡面紫色的綢緞裡衣,閻一言不發的看著我在這樣的環境下也能有條不亂的生存,頗為意外。
衣服烤乾之後趕緊給紫薇換上,閻的外套也烤乾了,身上的傷口也都簡單的處理了下,可惜這裡什麼都沒有,只要別發炎就是最好的處理了。
從我身上掉下的兩條魚現在也在火堆的上面散發出誘人的香味,除了魚之外還有幾隻鷲鳥和斑鳩,還有鳥蛋,這些都是閻的功勞,那些被我驚的飛起的鳥們,被閻乘機用苦無射下不少。
鳥蛋是我找的,蛋燒至七分熟時,就被我掏出,慢慢餵了昏迷中的紫薇,太熟紫薇吃不了,也不容易消化,營養也流失了,不過可憐了我的一雙手。
這個身體才十五歲,十五年來也從沒做過這些事,就連前世都沒做過,只是憑著電視上隱約的記憶學習在野外求生的技能,手被劃出一道口子,這是幫閻弄樹枝時刮傷的,閻看到後又是一陣狂風席捲大地的怒氣,硬將所有的事情都攬去做了,看他小心翼翼的給我包紮的樣子,很甜蜜也很好笑,他似乎從沒幫別人做過類似的事情,動作很慢很小心,也很熟練,等他包紮完了,太陽也只剩半張臉了。
腿不能動,還勉強著站起來,被我狠狠的給按了下去,腿都已經成這樣了,我夠內疚了,如果再不小心弄殘了,我這輩子都逃不過良心的譴責。
以前在電視上看過的一個人受傷就用內力給他‘烏烏’幾下,那人就沒事了,經過我從小到大反覆實驗證明,那根本就是無稽之談,最多隻是讓人像洗過蒸汽浴似的,將體內的寒氣給排出體外,冒出一身汗和毒素而已,根本不能治病。
剛剛給紫薇也來了個蒸汽浴,紫薇出了一身汗之後好多了,臉也沒那麼紅了,雖然還是在發燒,但也沒那麼誇張了,想想自己多英明,出門還記得帶藥。
紫薇的鞋子都不知道被水衝哪去了,去河邊洗臉時看見水中的倒影,嚇我一跳,媽呀,那是人嗎?那是~~~那個字我就不說了,難怪閻醒後看著我會笑了,盤好的髮髻散了,像個瘋子似的披在背上,頭上還掛著幾根水草,臉的裝容有些被水洗淨了,有些還殘留在臉上,像只花貓。
再加上自己的衣服也是亂七八糟,整一個女子版的武大郎啊!
[正文:失言]
夜色漸漸降臨,河水靜靜的橫在下面,水面浮起一道月光,月光不停的流動,坐在篝火邊,手中的樹枝不停的撥動篝火。
今天白天突然經歷了生死之芥,讓自己一下子明白了自己內心最深處潛藏的情感,還衝動的說出了那樣的話,雖然只有我自己知道自己當時說了什麼,但~~~
我有些煩躁的一遍一遍撥著篝火,火星向上濺起,他們倆都睡著了,我卻久久不能成眠,心中滿是彷徨。
我答應過清胥,會和他永不分離,既然這樣說了就絕不會食言,我可以對任何人食言,惟獨清胥不可以,除非我確定他找到了他的生命半圓,他主動的說不在需要我,即使是親情,也同樣讓我安心。
但現在對閻的感情衝擊的讓我有些措手不及,最近的事情似乎總是在失控,讓我自己無法掌控,這種失控的感覺很不好,有些身在半空漂浮抓不住實體的錯覺。
坐在木樁上,頭埋在雙腿之間,獨自煩惱著,今天的話閻應該沒聽到吧?我這樣想著。
“你還沒睡?”閻的聲音突然響起,打破沉寂的夜。
“啊?”我嚇一跳,馬上對他擺手:“哈、哈哈,我睡著了,我已經睡著了。”我乾笑,連忙將眼睛閉緊。
“你坐著睡著?”閻的聲音帶著絲笑,這傢伙今天總是笑,尤其是現在,心情很好的樣子。
“我在練功,練功,呵呵!”我打馬虎眼,不知道在說什麼,或許是心虛,現在看到閻總是覺得有那麼點不自在,因為自己一時衝動喊出嫁給他的話,現在深思熟慮之後,卻不是那麼確定,畢竟他是個君王,後宮將來佳麗三千,我怎敢妄想集三千佳麗於一身,連普通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