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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彩的彩料,這才專門收拾了這畫房,置了畫具,畫板、畫架什麼的。
她現代時候就很喜歡水彩畫,也學了三年,雖然沒有素描那般精通,可也不想荒廢了,來這裡後苦於沒有材具,鬱悶了好一段時間呢。這也多虧學了醫術和製毒,一時興起,把很多的花草料混合處理後試驗了好多次還真弄出了彩料,才算遂了心願。
覓塵一把推開房門進屋,果然見紅研那丫頭坐在畫桌後拿著炭筆描畫著。見覓塵她們進來,一臉興奮地站了起來,抓著畫就迎了上來。
“小姐快看,這是我給綠意家小胖畫的,小姐看像不像?”捧著那畫兒紅研一臉得意。
“呦,不錯呢,長進了不少。紅研可真是有天賦,當初小姐我可沒咱們紅研學得快呢。”覓塵調笑著,畫得還不錯,看來還真是下了苦功夫了。
“真的嗎?哈哈,青黛看你還敢小看我,小姐都說了我畫得好呢。小姐,你真好。”紅研聽覓塵誇獎,更是興奮地手舞足蹈,拉著青黛上蹦下跳。
“好了,好了。紅研也別畫了,咱們也有時間沒出門了,我看今天天不錯,咱們一起出去走走吧。青黛,這幾天是不是該給錦悅樓送畫樣兒了?就今天吧,這回我也去。你去拿我放在書案上的畫樣兒,紅研,去找轎子。青黛,就由你來伺候小爺我更衣著裝吧?”覓塵搶了紅研還獻寶的畫兒放在桌上,回身說笑著就要去抓青黛。
紅研和青黛一聽要出門高興的不得了,那裡還顧得上覓塵的小惡作劇,看都不再看她一眼,兩眼放光地就跑了出去。青黛邊跑還不忘後頭交待著覓塵:“小姐,青黛先去準備小姐出門用的衣物,小姐可快點過來啊。”
覓塵不覺又是氣悶又是好笑,真是小孩心性,不免想起自己加起在現代的那份兒可都快三十歲了,心裡一片惻然。
青黛給覓塵著上一件淺水藍薄羅短衫,繡著細碎梅花的桃花色錦緞交領,衣襟兩側有束帶鬆鬆地在胸前打了個結,餘下雙帶隨意垂至膝下,迎風而舞。下身選了白色紗裙,裙幅褶如雪月,光華流動,輕瀉於地。腰間青黛又用水藍絲軟煙羅系成一個淡雅的蝴蝶結,外面給覓塵套上一件白色起梅花暗紋的軟紗,光影流動朵朵梅花招展起舞。
覓塵墨色的秀髮用銀色髮帶輕輕挽起,髮帶纏纏繞繞把那三千青絲束住成飛雲髻,頭上別無其它朱釵。一縷青絲於鬢耳間垂至胸前,隨風舞蹈,平添了嬌弱。肌膚晶瑩如玉,未施粉黛已是白若皓雪。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紅扉映得肌如花瓣般的嬌嫩可愛,整個人好似隨風紛飛的蝴蝶,又似清靈透徹的冰雪……覓塵對鏡嫣然一笑,回頭對青黛拋了個媚眼,惹得青黛搖頭不已。
“小姐,轎子等著了,我們這就走吧?”就在這個時候紅研叫嚷著從外面跑了進來,看見覓塵眼睛都直了。
“紅研,本小姐是不是越來越養眼了?哈哈,你也不用多說了。對於本人的魅力小姐我知之甚深,哎,就這模樣真真是禍害人間來的,所謂花容月貌、傾國傾城當如是也。好了,我們出發,出去禍害人間,走!”覓塵陶醉著搖頭晃腦地念叨著,還不忘對著鏡子自戀地摸摸臉袋,果見兩個丫頭一臉崩潰。
覓塵不覺心情大好,跳起身抓了桌上的幃帽,風風火火就往外跑。還聽得後面紅研嘟嘟囔囔地說著:“小姐不說話不動作還真傾國傾城呢,只是這一說話就全露餡了。”
覓塵每次出門都不用這府裡的轎子,這海天朝對宗親、朝臣、命婦等達官顯貴乘坐轎子有嚴格規定,不準逾制。金黃轎頂,明黃轎幃的是皇帝坐轎;紫色的是高官坐轎;低階官員以及取得功名的舉人、秀才則乘坐綠色轎子。
覓塵出府府裡是有專門的轎子伺候的,可她總覺得太豪華了,從來不用,都是讓紅研去府外請了轎子。紫金頂的錦緞大轎,是海天朝公主郡主專門的轎制,抬到那裡怕是跟轎子上帖了清塵郡主的標籤一樣。
錦悅樓在城的主道定鼎大道上,是個雙層建築,是雒陽城裡最好的衣布鋪子。覓塵是從三年前開始以“白衣”為化名,為錦悅樓提供衣服設計圖樣的,每月只設計一套服裝,並且這些畫樣只做一套絕不重複。
物以稀為貴,自打三年前太子妃在繁花會上以一襲錦悅樓制的名喚“紫蝶舞”的上下一體長裙豔壓群芳後,錦悅樓的名號就傳遍了京都上下,短短不到半年的時間錦悅樓就從箇中等衣鋪發展成了京都最受歡迎的名坊。而那設計“紫蝶舞”的“白衣”也揚名京都,現在京城的貴婦們都以能穿上妙指“白衣”設計的服裝為榮。但是卻沒有人知道右相府的清塵郡主就是那神秘的妙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