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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伕停好車,躬身讓到了一邊兒,等著輕晨她們下車。
輕晨也不等紅研下車好扶著自己下車,撩起裙襬,一個縱身便跳下了車,聽見後面紅研的驚呼聲。
輕晨轉頭對紅研眨眨眼笑道:“看什麼啊,快點下來。小姐要是等著你們來扶,這太陽都下西山了。”
輕晨四顧看這書軒,果然是一處好的去處,怪不得引來那麼多的人呢。放眼四望只見香山和龍門山遙遙的兩山對峙,伊河水從中穿流而過,遠望猶如一座天然的門闕,此處可真是山清水秀,景色宜人。鹿鳴軒就建在這東西兩座青山對峙之見,伊水河畔,看著伊水緩緩北流。書軒周邊是一片的竹林,微風拂過竹葉沙沙作響。現在輕晨她們就置身在這一片竹林中。
鹿鳴軒建的很高,極像貴州一帶的四角吊樓,三層的高度,氣勢恢宏。樓層被幾十根粗大的圓木椽子牢牢支撐住,高高架起。樓院用木圍欄護起一圈,院門處立著一塊高大的青石,紅色的三個大字“鹿鳴軒”龍飛鳳舞地鑿在上面。
輕晨走進院裡,但見園內建築從近處看更顯古樸典雅,這院裡該是三季有花,四季常青的吧。雖然現在正處冬日可依然能看出院中許多的花草,曲徑通幽,真是個好去處啊。山青水秀;環境清幽;怪不得那麼多文人墨客前來此處選書。
輕晨走上高高的木質臺階,手指劃過木扶欄邊,但見吊樓的柱子;柱頭;扶手;欄杆上處處都繪有彩色圖案,近處觀望更顯精美。
“你們是那裡來的小姐,這裡不是你們玩耍的地方,還是快快離開吧。”
輕晨正欲舉步就聽一個威嚴的聲音自上方傳來。輕晨抬頭只見一個身穿青衣布衫的中年男子立在門廊處,皺著眉頭看著輕晨她們,一臉嚴肅。
輕晨幾步走上臺階,笑笑對那人說道:“先生莫怪,我們是來此買書的,並非是要遊玩。”
“買書?你們買什麼書?這裡不是女孩子家來的地方,沒有小姐要看的書。還請小姐快快離去吧。”那青衣人眉眼更是嚴厲,揮揮手示意她們快些離開,趕蒼蠅一般,惹得輕晨惱火。
“哼,這便是你們這鹿鳴軒的待客之道?”輕晨仰起頭輕笑著說。
“說了這裡沒有你們要看的書,快快離去。”那青衣人又上前一步對輕晨擺著手。
“我們是來買書的,敢問把客人拒在門外是何道理?先生又怎知這裡沒有我要看的書。”哼,還以為是多麼了不起的人開的此書軒,原來也不過如此。
“這鹿鳴軒都是治國明理、經國偉略的治世之書,不是你們小女孩兒來的地方,女子跑到這裡來真是有失體統。你們速速離開,不然不要怪老朽不客氣。”那青衣人氣勢洶洶地說,似是已經極為不耐煩。
“小姐,咱們還是走吧。”綠意拉拉輕晨的衣袖小聲的說著。
“哈哈,笑話!你倒是給我說說為什麼這女子來此就有失體統了?”輕晨撫開綠意一陣譏笑。
“書軒聖地豈是爾等女流之輩該來的地方?豈能由小兒嬉鬧,由陰氣褻瀆?”那青衣男子想事氣了,臉紅氣粗的道。
“哈哈哈……聽聽聽聽,青黛你們都聽聽,笑死我了。”輕晨氣急反笑。
“先生,小女有一事相問,只要先生能夠解答,小女立刻就走,不用煩勞先生。”輕晨含笑問道。
“你這小女娃怎麼這般糾纏,你要問什麼快問,問完了趕緊走人。”
“先生方才所言,女子來著書軒聖地乃是陰氣褻瀆。小女敢問先生,何為陰?何又謂之陽?先生是飽讀詩書之人還望先生解惑。”
“水陰火陽,晝為陽而夜為陰,頭為陽,足為陰。所謂陰陽者,去者為陰,至者為陽,靜者為陰,動者為陽,遲者為陰,數者為陽。”那青衣人點頭稱道。
“哦,原來如此。那小女再請問,若無陰何來陽?若無地何來天?敢問先生的母親又算是陰還是陽呢?如若是沒有先生的母親那麼先生還能站在這裡同小女說什麼陰陽嗎?”輕晨咄咄逼入地問著,直盯著那青衣人。
“這……你這女子強詞奪理!”那青衣人被堵的啞口無言,臉都癟的通紅了。
“我強詞奪理?只怕那強詞奪理的是先生吧。陰柔有似天道的無為卻又包容萬有,所以柔能克剛,水滴石穿,在小女看來怕是陰亦有勝於陽的一面呢。乾坤陰陽,陰陽同體才有這天下。”輕晨傲然道,得意地看著那青衣人越發的手足無措。
“好,說的好!好一個陰陽同體才有這天下。”只聽一個清爽的聲音從裡傳出,聲過之處猶如清風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