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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告別了錢莊,殷可飛陪著眾人在街頭揮手作別,好不容易與大師兄相見,此刻又要分別,甚是戀戀不捨。
自從殷可飛離開錢莊,期間他素不知薛秋豔對其落花有意、情之所鍾。再說金宏南自從認識殷可飛之後,早已將他當作知己良朋,此次他再次捨命救他,忍遭師兄師姐之辱,更是難過。
殷可飛漫不在乎,還說認識他帶給了他不少的麻煩。金宏南不知如何是好?真是百年難得這麼一位有義氣的朋友!當真萬分福分,欣然自若,便在“醉仙亭”痛痛快快宴請了他。
席間,二人把酒歡飲、喜笑論談。
宴後,二人快馬賓士、談笑風生。
倆人你一言我一語,說話甚是投趣,頗似傾蓋如故。談久了也自是豪興頓生,於是八拜為證,結義兄弟,直到午後才依依不捨的作別。
傍晚,殷可飛路過一家客店,由於天色已晚,向店掌櫃點了幾個小菜,狼吞虎嚥地吃了,便回進宿間,累得一天也正欲休息,緩緩躺在床上,正在閉目沉思。
沒多久,耳畔有陣輕盈的腳步聲隱隱傳來,猛然一抬頭,就看見了身穿粉衣衫的薛秋豔站在視窗,似乎想打什麼鬼主意。其實殷可飛早在那天就料到她終會又來的,果然沒猜錯。
兩人目瞪口呆地凝望著,薛秋豔更是沒料到他會如此提防自己,她的確嘀咕了他,因為老實人有時也會讓人出呼意料的。殷可飛也終於明白她為何暗裡跟蹤,都是那張見鬼的藏珍圖惹的禍,千真萬確。
薛秋豔直言藏珍圖是他父親的遺物,任何人都不能動它。然而,她再怎麼浪費口舌,殷可飛也決計不再交出來的。
他知道,這藏珍圖後面一定含有隱情,就算是鍾叔叔的兒女,也要等到找到鍾叔叔之後再做決定,更何況她從小跟隨那三個老賊,不免受惡習薰染,所做之事也不一定想象中那般簡單。
薛秋豔目睹他如此倔強之舉,已是心中氣憤,不知該怎麼辦,怔了怔,負氣地跑了出去。
次早,殷可飛早早起床就上路了,薛秋豔悄悄打探了他,一路上暗中跟隨,這一切他全然不知。
行過幾裡,來到一家“悅來客棧”,這是一家在江南一帶極有威望的名店,不管江湖上各個地方的豪客都要進來光顧光顧。
大廳裡面早早就人燈興旺,門口人來人往,熙熙攘攘,一下子圍得水洩不通,殷可飛好不容易擠了進去,但見店掌櫃正忙得張羅客人,只好先坐下來等待著。
薛秋豔趁其不留意,自然悄然溜了進來,找了個空位子坐下了,忽聽見一陣嘈雜聲自耳畔隱隱飄來,愈聽愈響,鬧聲更是赤耳。
殷可飛抬起頭放眼望去,只見遠處兩名打扮各異的青年漢子頓時映入眼簾,罵聲亦是極端地噁心。那旁邊一群人竟靠在一邊,冷眼旁觀,並無相勸之念。二人以怒激怒,反而更加惱怒了。
瘦小的漢子憤怒地喝罵,罵聲中很清楚可以聽到,等了大半天連酒菜都沒沾過唇,甚是委屈,照理來說應排個先來後到,此乃江湖禮儀,殊不知有人卻先下了酒菜,跟掌櫃子說了一番,卻討了個沒趣,明擺著跟自己過不去。突然之間,罵聲更嚎,自然將那位公子也拽下了海。
那位灰袍公子原本已下酒菜,自是再好不過,但終究不甘讓人遏罵,被人一宣揚,只怕顏面丟盡,不由得怒不可遏,提氣亂罵過去。
掌櫃子還在忙著招攬客人,自然不去理會,兩人罵得對方狗血淋頭,骯髒已極。沒過多久,怒火愈燒愈旺,兩人憤怒地掀翻了桌子,居然惱上了手。顧客們大呼小叫,紛紛撤身閃避。
大廳裡一下子亂作一團,再也沒人主動相勸,原先他們只是切磋掌力,到後來竟各自運作真氣比試內力。
灰袍公子與瘦小漢子二人正極力催運掌力,推動一隻飯碗向對方燒去。飯碗在二人的掌力催逼之下,忽高忽低、搖搖晃晃,局勢甚不穩定,眼見飯碗已略偏向左,顯然灰袍公子已大佔上風。
大廳裡頭此刻也只剩下殷可飛與薛秋豔兩人,殷可飛擔心他們運作內力,勢必枉送性命,薛秋豔目睹他們鬥得精彩,忍不住拍手稱讚。
殷可飛不忍看到內力耗竭之殘狀,若再不控制局勢,後果定然不堪。快步奔近,揮出“銀河倒瀉”內力,一道巨大的真氣源源湧入二人的內力間,幸好他內力高於二人,否則非但救不了他們,自己也非枉送性命不可。
二人的掌勢被他的內力輕描淡寫的一襲,立時凝滯,自然漸漸地收回了對峙的雙掌。
兩人見到這名少年年紀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