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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年齡二十一歲,大專學歷,在駿凌車行做汽車銷售。名叫李嫦萍。與她同住的女孩叫陳美,是她的老鄉,兩人都是韶關人。陳美在食肆做啤酒妹,下班回到看見門大開,進來之後,就看到李嫦萍這樣了。”
警員付躍忠將詢問筆錄遞給雲峰,彙報了一下大體的情況。高翔則精神抖擻的站在木門口。
他今晚正在熬夜看球。
西班牙對智利。開場二十分鐘,巴爾加斯靈活晃過沖出來的西班牙守門員卡西,接阿蘭奎斯自禁區右肋傳中,徑直捅射空門,為智利先得一球。
高翔氣得直跳腳。衛冕冠軍竟然被人先破門。不是好兆頭。想到自己五百塊買西班牙贏,高翔有種不祥的預感。
正準備繼續為自己支援的球隊打氣,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一看是凌雲峰打來的。
“還在看球?”
“是呢。鬱悶,照這樣下去衛冕冠軍的魔咒看來是破不了了。我的五百塊估計危險。”
“我這邊看來也是應該是一個魔咒。”
“什麼魔咒?”
“幽靈之花的魔咒。”
“不會,又出一單兇案吧?”
“嗯。我馬上上車,不跟你說。”雲峰迅速結束通話了電話。
高翔連忙對著手機狂吼,“地址!”
深夜的計程車在城市中飛奔起來是完全沒有阻滯。載著高翔一路暢通到太和。坐在車上的高翔聽到智利又進一球時,已經忘了自己的五百塊,他的心思全撲倒剛發生的命案上。
死者的臥室裡,瞿法醫要求薛慧將手電轉個方向。這樣能看清女屍嘴裡是否還有殘留物。
不過,除了那株幽靈之花基本沒有東西在她的嘴裡。值得注意的是,這次的花莖很長,直入死者的咽喉達到食管。
“這次的花莖要比上次長一點。”瞿法醫把水晶蘭裝入證物袋。
“哼,說明兇手的手法比上一次純熟。有可能上次水晶蘭的長度兇手不滿意。這次特意弄長一點。”雲峰抱著雙手掃視屍體。
“頭兒。難道不可能是兇手不小心剪長了?”小付問道。
“兇手很冷靜,上次沒有留下什麼線索,這次也不會有,不管是幽靈之花還是死者屍體。這一切都經過刻意佈置過,似乎含著什麼意義。這樣慎密的人,是不會不小心將花莖剪長了。”
“不是哦。這次兇手有留下線索,陳美看到他的身影了。”小付說。
“什麼,”雲峰轉頭,眼神嚴厲,“你怎麼剛剛沒有說?”
付躍忠被這麼一瞪。鎮住了,有些慚愧,“我剛要說,瞿法醫他們就進來了,然後就打斷了。然後......”
“阿峰,趕緊去問問吧。”靠在門框上的高翔連忙打圓場。
“以後最重要的先說!跟我來。”雲峰走出這間臥室,來到另一間房間。
在那裡坐著一個畫著濃妝,挑染了四縷藍紫色頭髮。瑟瑟發抖的女孩子。她捧著一杯水,卻沒有要喝的意思。一位女警陪在她旁邊。
“我是負責這個案子的凌雲峰警官。有些問題還要向你瞭解一下,可以嗎?”雲峰拉了一張凳子。翻開女孩口供,在她對面坐下了。高翔依然靠在門框上,安靜的聽。
女孩吸了一下鼻子,點點頭。
“你最後一次見到死者是什麼時候?”
“六點,我出門的時候。我上六點半的班。”
“那時候死者在做什麼?有沒有打算出門?”
“她在化妝,很激動的跑進跑出。看樣子是約了人。”
“她有沒有透露約的什麼人?”
“沒有說。很興奮的樣子,應該是男人咯。”
“男朋友?”
“阿萍沒有男朋友。一年前同個人渣閃咗。就(mou,二聲。意:沒有)了。新的男人,沒見過。”
“有沒有談起過?”
“!我最近上夜班比較多。她上班我在家,她下班,我走先。今天是剛好是她調休,我們才見到。我趕著走,只談了幾句。”陳美有些發嗲的普通話裡夾雜著白話。
“你進來的時候見到的男人是什麼樣?”
“唉,其實呢,我也不能確定是一個男人,只是感覺是,感覺而已。有個男人,在我走進來的時候從窗戶個邊一閃就不見。”
“沒有看清楚模樣?有沒有什麼特徵?”
“怎麼看樣子,阿sir。都說是不是男人我也搞不清楚,怎麼能看到樣子呢。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