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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氣的臉，不知該怎麼回應。
“我是認真的。”錢中華一副研究者非常嚴肅的神情。
“如果是這樣，兇手得是一個男性。”
“你答對了，我相信，兇手就是一個男性。”
“可是兩名女死者沒有被xing侵害呀。”
“說明他是一個xing無能的男性。”
“啊！”
“你不要老是‘啊，啊，啊’的，我的學生在我上課時都是這種表情，讓人看起來覺得很無知，你知道吧。”錢中華此刻儼然大學老師的樣子。
“錢教授的設想太大膽了。”高翔曾經懷疑過兇手是女性。
“不是大膽，是國外很多這樣的案例。
變態殺手由於童年的遭遇，或是在於女性交往的過程中受到心理上的傷害，造成xinh無能。於是在殺戮的時候，就用別的物體代替自己身體最重要的那個東西。芝加哥有個變態是這樣的，在殺掉被害人後，將棒子塞到被害人的嘴裡。”
“你這樣一說，好像有這種可能。”高翔想起林卿看到黃麗盈曾經買過保險tao，但警察沒有在她的包裡發現。有可能是她自以為善解人意的拿出來後，被兇手認為是種羞辱。因為他不行，惱羞成怒，然後殺掉她，也是有可能的。
“你瞧，現在不就完成了罪犯的側寫了嗎？一個男性，有xing功能障礙，認識兩名死者，有在佛山工作或求學的經歷。我相信朝著這個方向去找絕對沒有問題。”
錢中華自信滿滿。
高翔唯有重重的點頭，一時間他也說不好在雙碩士的研究下，這一理論對還是不對。
“李嫦萍同黃麗盈一樣的死法，對嗎？”錢中華突然問。
高翔毫無防備的點了個頭，馬上立即意識到自己洩露了，“可千萬保密，這事傳出去，會引起恐慌的。”
“我懂。你能透露點，關於她倆的死，還有什麼共同點沒有，我好繼續研究。”
高翔糾結了很久，終於說，“我真不能說太多，上頭下了封口令的，媒體誰也不敢多嘴。”
“說吧，我又不是你們媒體人，我認識的媒體人也就你一個。我想多瞭解這個兇手，多一點分析他的想法。”
“好吧，我只能透露一點點，你可一定自己知道就好。”高翔覺得錢中華的分析還是頗有道理的，多個幫手也好。
錢中華在嘴邊做了個拉拉鍊的動作，表示封口。
“一件d&g的裙子。橄欖綠。似乎兩名死者死前都收到這條作為禮物的裙子。其他的，我就不能再說了。”
“裙子？d&g？很貴嗎？”
“一萬七千八一條。”
“哇，這麼下血本。在專櫃找買過的顧客名單不就行了？這種裙子不是很多人買哦。”
“拿到的名單，都是女性，去年的春裝。而且，也不一定是在廣州買的。可以去香港、澳門、日本，都可以啊。”
“這倒也是。看來我要猜猜兇手為什麼這麼做了。”
“是，因為這裙子之後，都不見了。”
“兇手把它脫下來送給下一個女人？還真是有經濟頭腦嘛。”
“不知道兇手的意圖。有時候送貴重的禮物是博得女性好感絕佳手段。兇手透過這種方式讓被害人失去警惕，與他靠近。”
“這樣的話，我回去一定好好研究。再有，我覺得你應該去趟黃麗盈的家鄉，瞭解一下，她的情況。”
高翔覺得錢中華的建議非常好。“好，我明天就去。你有什麼發現，電話聯絡。”兩人默契的握了握手。
高翔不知道的是，這是他最後一次見到活著的錢中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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