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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聽到叫聲之後往回跑,看到被害人和那個小朋友,躺在那裡。他也很震驚。”
“呃······”
“後面趕上來的老人家,也沒有見過其他人從他身邊跑過,他就很快到現場。也就是說在一分鐘的時間,有一個現場被殺了兩個小時的屍體和第一發現者同時出現在那個地方。這麼短的時間殺人逃走,很難說得通。可是,如果屍體一直存在那裡兩個小時,怎麼之前的人沒有發現?尤其是在鑫仔之前剛剛跑過去的那個男子。”
雲峰的想法跟高翔是一樣的。
高翔開始感到頭疼。似乎越調查越迷惑。“屍檢結果呢?”
似乎要讓好友明白案件的複雜性,雲峰繼續說:“屍檢結果,被害人是由於失血過多,引起多個臟器衰竭而死。這裡也很多疑問。第一,兇器無法確認,只能根據傷口的情形推測出兇器應該是一種非常薄而且鋒利的刀,可是法醫驗證了上百種刀傷,到目前為止也還沒有找到適合的兇器。”
被小提琴聲切割的。回想著鑫仔說的,高翔想這麼說。但是他知道這一說法雲峰不會接受。
雲峰停了停接著說:“第二,行兇手法。江邊是第一兇案現場,即便是半夜發生的,可兇手為什麼要採用這種複雜的殺人方式?殺害一個體重180斤的青壯年男人需要很大體力的或是技巧的。更重要的是現場沒有打鬥痕跡,也就是說被害人沒有反抗過。”
高翔舔了舔有點發苦的嘴巴,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無疑,雲峰的分析很專業,即使在不考慮鑫仔證詞合理的情況下,警方也面對著巨大的疑團。
“第三,就剛才跟你說的,兩小時之前殺人,棄屍,在鑫仔之前,一直沒有人發現那具屍體。我們還派出大量警力,進行調查。在他們之前還有五個人跑過那裡,最早的一個是凌晨5點不到。這幾個人都表示,沒有看到什麼屍體。在鑫仔發現屍體之前,兇手是怎麼隱藏屍體的呢?”
高翔想起陳伯的描述,現場應該是很血腥的,不可能會被路過的人忽視。屍體完全是在鑫仔發現前的一分鐘憑空出現的。
於是高翔問道:“現場怎麼樣?包括新的這單。我看報告說兩名死者都是被同樣手法虐殺的。究竟是怎麼死法?”聽過了這麼多人的描述,高翔其實一直很好奇,想象著應該是怎麼樣的場景。
“凌遲處死”,
雲峰迴望一眼身後的小旅店一字一句:“死者被害的方式非常不尋常。兩單案件死者死狀相當慘烈。即使當年跟我同期進來的同事,有幾個見到屍體都受不。你的小朋友被嚇傻了是正常的。”
“那得有多慘?”
“這兩具屍體,像切生魚片一樣,被兇手以某種兇器一片片地,細緻地切割掉。均沒有致命傷,只是透過切割的方式完成。千餘個傷口,讓被害人陷入巨大的痛苦,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流血而死,虐殺程度十分罕見。”
“可是為什麼要這樣殺人呢?”高翔悵然地問道。
“問得好,這就是我們要找到的問題。用這種複雜的方式去殺人,其實要冒很大風險的,隨時被人發現不說,兇手自己身上也會留下難以清洗掉的大量血跡。兇手堅持這麼做的原因到底是什麼?找到這個理由也許能指向兇手。”
“**狂無差別的嗜殺麼?虐殺一般都是那些心理極端**的人採取的方式,以這種方式殺人,滿足心理上的快感。”
“這個還不能準確判斷,現在連兇手是一個還是一個以上都不確認。兩件兇案現場除了受害人,其他可疑的指紋、頭髮、皮屑,血跡、足跡一點都沒有。這說明兇手很謹慎也很冷靜,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心理**者在現場處理上不會是這樣的。”
“為什麼?”
“心理**的虐殺者,在實施侵害的時候,是處於一種高度興奮的狀態,這種狀態會讓他們留下破綻。但是也不排除個別心思縝密冷靜的**殺手。”
聽到這裡高翔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現場就這樣沒有線索了?”
“也不是,這是我的直覺,在現場,我能感受到一種很深很深的恨意在徘徊。不好下什麼結論。只是直覺。不是那麼單純的滿足**快感的虐殺案。江邊有這個感受,在這個旅店,感覺還更強烈。我覺得兇手抱著很深的恨意在作案。”
雲峰停頓了一下:“目前在尋找兩個被害人的交集點,希望由此能找到突破口”
“兇器方面也許可以考慮鑫仔說的,是琴聲割開了被害人的肌膚呢。”高翔終於還是說出自己都覺得有點可笑的推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