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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卻搖搖頭,“不知道,那個小孩後面也沒有說。我也沒問。”
高翔補充道,“當時縣裡有沒有什麼新聞是關於殺人這種惡性案件的?”
老人的表情很茫然,“唉,我整天都在遊戲室裡,基本沒有怎麼跟外面去,沒怎麼在意這些事。”
應該要調查十七年前的案子了。可是到底是什麼案子呢?“弄死人”的話,應該是命案,只是不知道是怎樣的命案。
從老人家裡出來,在車上雲峰對高翔說:“如果他們三個人有案底,沒有理由我們查不到。即使換了戶籍所在地,也能查到。”
“除非與他們的戶籍被牽走、篡改的方式一樣,他們的案底也被抹掉了。”高翔發揮起記者的判斷力,“我怎麼覺得這事像是幾個權貴子弟做了壞事,爹媽給擦屁股的節奏。”
雲峰點點頭,“有可能,都是當時的地方官,還有富豪。那年頭,小地方要做這些手腳不是難事。等一下到了上班時間,我去k市公安局再查查,你不方便進去在車上等我。”
高翔想了想,“要是k市公安局裡有資料,早的時候就發給你們了。我也不要在車上等。我要去個地方,或許那裡會有線索。你先送我去。”
雲峰不解地問:“哪裡?這裡你應該沒有熟人。”
“市圖書館,”高翔調皮的一笑說:“那裡有我們記者的知識寶庫。”
中午的圖書館很安靜。k市的圖書館是新建的,一棟嶄新的菱形大樓,顯得與周圍建築的與眾不同。新的城市建設中,知識文化的建設常常成為地標性建築之一。
高翔很快根據大堂電子查詢器上找到了舊報紙掃描後存放的地方。他想,即使真相在官方的資料中被抹殺,新聞的真實也一定能透過平面媒體保留下來。
1996年的k縣報紙只有兩家,一家是政府的叫《k縣日報》,另一家是一個私人盈利性報紙叫《今日k縣》。高翔把查詢的時間集中在文小憂被文教授在6月發現的前後,也就是當年的2月到12月之間。
把《k縣日報》翻了個遍,沒有任何疑似與那三個人有關的案件。只剩下《今日k縣》。重點依然在對刑事案件的報道上。
“家屬宿舍區的**”
“兩小販爭搶生意鬥毆一死一傷”
“張某欲復婚錘殺前妻”
其實兩家報紙的內容都大同小異,同樣的內容登在不同的報紙上,真是個寂寞的世界啊。
“鄰居大叔性侵9歲幼女”
“615特大碎屍案”
“五少年凌晨毆打殘害清潔工緻其死亡。”
高翔的手停住了,他注意到,這條新聞是在剛剛《k縣日報》上沒有見到的。
滑鼠點開內容,放大了這條新聞。全文只有一百來字的小豆腐塊,放在6月16日的報紙第二版社會版的角落。內容如下:
“6月15日凌晨4時,五名少年李某某、王某、姚某、陳某某、管某在從迪廳回家的路上與一名清潔女工陳某發生口角,五名中學生遂對其進行毆打。時長一個多小時,直至路人報警制止。該名女清潔工送醫後搶救無效死亡。據瞭解,五名中學生均為k縣一中的學生。校方還未對此作出回應,是教育方式的缺失還是人性隱藏的殘忍?本報將繼續關注。
(周洪俊)”
很明顯,上面的李某某、姚某和陳某某的姓氏有可能就是那三名被害人。王某和管某其中一人可能是在哈爾濱的被害人。六御者最後御鬼殺的人,就是剩下的那個。
高翔覺得大有收穫。
這應該就是電玩室老闆所聽到的“弄死人”的事件。高翔覺得很開心,這是一個大收穫。但還需要進一步驗證。
再往後面翻查幾個月內的報紙,卻沒有再見到相關的後續報道。
高翔連忙給雲峰打了個電話,讓他在k市公安局檔案室著重找這單案件。然後他開始查詢這篇文章的記者,那個名叫周洪俊的人。
《今日k縣》現在已經更名為《k市晚報》。打了數個電話之後,報社裡沒有周洪俊這個人。高翔有些鬱悶,只有再次給雲峰電話,讓他透過警方的渠道找這個人。自己則圖書館等候。
不一會兒雲峰來電,他告訴高翔,在k市公安局的檔案中,沒有高翔說的這起案件的資料。不過周洪俊這個人倒是查到了。
沒想到的是,這個人在本市非常出名。
這周洪俊原先是《今日k縣》的記者,如今是k市著名企業洪晟集團的董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