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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巨型樹根桌子的後面是一個十幾米高的水簾,假山一樣的造型,嘩嘩地流淌著。流下來的水,圍繞了這片地方,形成一個小小的溪流,溪水歡快地流著,不知從哪裡來,也不知流到哪裡去。彷彿是一個迴圈。

高翔看了一下,溪水裡,還有小魚。小溪的上方,山石上有許多垂吊下來的藤蔓。藤蔓上有些開著不知名的紫色的小花。但是香氣撲鼻。

與剛剛走進來的洞天樹樹林連起來,這裡就是一個微縮的小山谷。

清新、怡人、悠然。

幽龍坐在一個與其他樹樁不同的椅子上,這椅子咋看是樹藤編織的,但上面還有青蔥的翠葉,芊芊蔓蔓。旁邊也聳立著一棵洞天樹。

這麼難得的樹,據說要長百年才有這樣的奇特的造型,幽龍這裡怎麼隨處可見?高翔心裡嘀咕著。

“請坐,來我這裡沒有什麼好招待的,喝一杯吧。”說著幽龍鑽進一旁的樹洞裡,不一會兒拿出了一瓶紅酒。

高翔又想,一人多高的距離,他是怎麼上去拿到那些酒的。

望著幽龍熟練的開瓶動作,高翔問道:“你這裡佈置得太原生態了。我還是第一次見這樣的紅酒屋呢。你還沒答我,你外面那些樹是真的還是假的?”

已經將啟瓶器插入木塞的幽龍淡淡地說:“因人而異。”

“因人而異?什麼意思?就是說覺得是真的就是真的,覺得是假的就是假的?”

“差不多。”

“什麼差不多,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你這傢伙,說話總是不乾脆。”

“喏,試試吧。”無視高翔的問題,幽龍遞過了一杯透著紅寶石光澤的液體。

剛送到嘴邊,一股馥郁的果香味沁入心脾,這是一種能忘記所有不快情緒的香氣。高翔被這味道吸引著,一仰而盡。

冰涼的液體,掃蕩般,入口之後,不知名的植物辛香,從口齒之間湧到腹部,頃刻間將一身燥熱和勞累除去,高翔覺得全身異樣地輕鬆起來。

好香的酒!

酒,在這四年的記者生涯中,高翔沒少喝。白的,紅的,黃的,黑的。但是他從來沒有喝過這麼好喝的紅酒。

“你這什麼紅酒?好香”

“我發現你一見到我就很多問題問。你們記者的職業病吧”

“我發現你從來不正面回答我的問題,或者是乾脆不回答。”

聽了高翔的調侃,幽龍輕輕地撇了一下嘴角,“特地過來是不是有什麼線索?”

這時高翔才想起來此行的目的。那杯酒真是好喝,能讓人忘掉一切煩惱。

“再來一杯。告訴你,我之前採訪了發現鑫仔的其中一個目擊者。沒想到從我去過他家之後,他的未婚妻就變得很不正常。然後失蹤了。”

聽了高翔說的事,幽龍用一種不可名狀的表面望了他一眼,意思是,這也算線索?

明白幽龍意思的高翔,覺得要把事情說清楚

“其實我也不知道,他未婚妻失蹤是不是跟我有關。雖然她是個美女,但那時候我全程的注意力都在她未婚夫的口供和那個玻璃彈珠上。”

高翔喝了一口酒,“我想了一下,應該是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但我走了之後,她沒多久就失蹤了。那個男的打電話告訴我這個事情,他說他直覺覺得未婚妻失蹤這件事情跟我的到來有關。我感覺很冤枉。可後來他告訴我他未婚妻是音樂學院教小提琴的老師的時候,我就來勁了。”

高翔繼續著自己的想法,“不知道你所說的操縱魈鬼是什麼情況,但這當中小提琴的琴音是兇器這點,你和我在旅店都見識到了。不一定說拉小提琴的就一定跟這案子有關,可我覺得也許這當中有某種聯絡。”

“每一隻魈鬼都有不同的特性,它們跟人接觸的方式也多種多樣”幽龍說,“我想問你,第一次去那位男士家裡的時候,說了什麼?”

“當時就是問他有沒有見過鑫仔說的大霧,想再聽聽他對現場的描述,有可能遺漏一些他都自己沒有在意但是可能會是重要線索的細節”

“有麼?”

“沒有。他的回答跟我拿到的材料上差不多。沒有見過鑫仔說的大霧也沒有聽到小提琴奏鳴曲。”

“他未婚妻也在一旁?”

“嗯。就坐他旁邊。”

“她有什麼反應?”

“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感覺是個特別文靜、很知性的女孩,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裡,間中還給我的杯子加過一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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