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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的時候曾經研究,這塔羅牌起源於古希伯來人。傳說上帝透過這套牌,向他的兒子摩西傳授關於提升精神力量的學問。之後這牌的玩法廣泛流傳於義大利,並在四處流浪的遊牧名族——吉普賽人手中傳承下來。不過我當時只是做普通了解,沒有深入研究。”
“哇,你這麼瞭解的。你知道很多嘛,你也會玩嗎?”聽到高翔說出塔羅牌的歷史,而且很贊成自己的觀點,琉璃很開心。
“剛剛還跟你說,他哄女孩子很有一手,你看,你馬上上鉤了。”幽龍已經將牌疊好,轉頭對高翔說,“你小子,別添亂。哄她開心。什麼上帝、摩西的,這牌沒有你說得那麼神秘。”
琉璃不理會他,一下子把牌從他手中奪過來,“你看,你都朋友都知道這東西很有來歷的。我不騙你,這牌真的很準。上週我們公司的小劉妹妹請我幫她算這周運勢。我算了。說她這周要丟東西,前天她的手機就被人偷了。”
“這麼神奇,”高翔感嘆起來。
幽龍則不以為然地擺擺手,“丟手機太正常了,估計現在沒有丟過手機的人屈指可數。你那只是巧合而已。”
“好吧,這個算巧合。昨天我幫隔壁市場部的小趙算了一次,說她今天有大災,今早她就在公司門口摔了一跤。不知怎麼摔的,腳都摔斷了。”琉璃一臉不服氣的樣子。雖然是姐姐,總覺得比幽龍大不了多少。
“現在的女孩子,鞋子穿得那麼高,不摔跤才怪。你那是聯想多了。”
今天的幽龍讓高翔覺得很不妥。他明明是個非人類,明明懂很多魔法,還在狩獵六魔,為什麼在琉璃面前卻一再強調世間是沒有靈異之事。
琉璃不服氣,“是真的,別人怎麼算我不知道,但我相信,我算的,都很準。”
“真這麼準的話,漂亮的琉璃姐姐。你能不能幫我算一次,我想算算我的朋友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現在在哪兒。”高翔討喜地說。
幽龍連忙阻止,“剛剛才說這東西沒有什麼意義,玩玩可以,你還當真了!”
“別理他,我幫你算。”琉璃瞪了幽龍一眼。拿著牌坐到了圓木樁前。開始洗起牌來。
幽龍生氣地瞪了一眼高翔,高翔則調皮地做了個鬼臉。心想,這小子,居然威脅說要讓那末吃我。哼。等等,為什麼說那末吃人?那末怎麼會吃人呢?心頭一驚,眼角瞟了那末一眼。她正一臉陰鬱地站在那裡,一言不發。她也跟平時不同,極度情緒化的“小女孩”現在變得這麼安靜,高翔真覺得今天的凝醇谷很不一般。
琉璃闔上眼睛,長長而捲翹的睫毛微微顫動,看起來好迷人。她的雙手,在塔羅牌上順時針打圈,將牌不斷地交叉推出推進。這是在洗牌。
不知為何,山谷裡突然揚起一陣清風,吹拂起琉璃飄逸的長髮,一種迷離的美態在她白瓷般的肌膚上浮動。看得高翔有些痴迷。
琉璃自己卻不知。她徐徐睜開眼,將牌疊成一疊橫向放好。對高翔說,“心裡冥想著你那個朋友的樣子,和你的問題,切牌。就是把它一疊變成三疊。每疊多少隨你心意拿。”
高翔想著莫少的樣子,和那個世界地圖的路線,將塔羅牌隨意分成了三疊。
琉璃順時針,將高翔切好的第一疊拿起來,放到第二疊的上方,再將疊好的牌放到原第三疊的上方,使之恢復為一疊牌。再將橫向的牌轉為直向。再將推牌成一個扇形,“從裡面抽出五張。每次抽的時候,都要想著你的朋友。”
高翔依言照做。
抽出的五張牌被琉璃放在前後左右四個方位,最後一張放在中間位置。
“要開始了哦。”琉璃的掛著得意的微笑,掃視和高翔和幽龍。前者充滿期待,後者掙扎出一個看起來若無其事的微笑。
“我們先來看看過去的你朋友是一個什麼狀態。”說著,她纖長的手從左向右翻開了她面前左邊的牌。
高翔看見牌面上是一個穿著彩色、很有喜劇效果又有些破爛衣服的小丑。右肩扛著一根棍子。棍子的一段吊著一個黃色的小布袋,裡面裝著東西。在他的腳邊,跟著一隻獅子和一隻蠍子。左手拿著一朵白玫瑰。正快活地站在懸崖邊。牌頂端有一個燙金羅馬字母o。
雖然大學的時候粗淺研究過,不過已經忘記差不多了,高翔知道這是一張什麼牌,便問道:“這張牌是什麼意思?”
“這張牌叫愚者。你的朋友得到的是一張正位的愚者。說明他是一個有著天真且純真的的人,性情就如同愚者手中的白色的玫瑰花一樣自然、純淨。不過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