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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十足十的樣子。堅持傳播新聞真實性的記者居然相信這個。”
“你幹嘛搗亂,我還沒說完呢。”琉璃不滿地起來。
“好了,別折騰了。你剛剛還說約了朋友逛街。”幽龍溫柔地安慰,說著從衣兜掏出一張銀行卡,“拿著,前幾天簽了一個很大的客戶,給他們長期供應酒,卡里的錢你拿去旅遊也好,買東西也好,隨便。你約人幾點?快走吧。”
“可是這塔羅牌是我好喜歡的。”
“這牌是朋友放在這裡的,過幾天就要來取,我得還給人家。”幽龍微笑著。高翔覺得他在撒謊。
“這樣啊,那好吧。”琉璃遺憾地說,“那我自己去買一副玩就是。”
“不是給你卡了麼,隨便買。”
琉璃假裝生氣地捏了一下幽龍的臉,“淨淘氣,整天搞破壞。不要你的卡,你這樣會寵壞你姐姐的,自己留著娶老婆用吧。”把銀行卡塞回給幽龍,然後抱歉的對高翔說,“都被他破壞了,不過也差不多呢。剩下的你自己參悟吧。”
說完就拎著白色香奈兒的包包走了。邊走邊對幽龍說,“下次你放那末半天假,我帶她去逛街。”
望著她的背影,幽龍輕聲應道,“好。”而一旁的那末則一直表情古怪一言不發。
等琉璃走後。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幽龍默默地把那些塔羅牌整理好,在地上拿起一個黝黑色的木盒子。高翔發現這個木盒子很歐式風格,邊上都鑲嵌了銀邊。中心嵌著一個象牙製作東西。
那東西有像個燭臺底座,有四層,每一層上雕刻了蓮花和“卍”字花紋,頂端一個小圓嘴,裡面伸出七條雕刻成火焰狀的彎曲的細條,好似冉冉燃燒的火柱。左邊三條,右邊三條,中間一條。
“你姐姐走了,現在你可以告訴我,發生什麼事?”高翔對著怪異的氣氛無法沉默。
幽龍沒有問答,表情冷峻地將蓋子蓋上。然後從樹樁中間拉出一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個火漆,點燃之後,將火漆滴在了木盒子的封口上。再將尾指的流火烏金戒指狠狠地在上面印了一個印。
一切做好之後,他沒有理會高翔,而是徑直走到那末面前,用極度冰冷的嚴厲口吻叮囑道,“沒有下次!這副七扦枝塔羅如果再出現在琉璃的前面,我不會再遵守當初對婉瑤的承諾!”
那末滿臉淚水,抽抽搭搭地爭辯,“我還不是想,她要是能幫你一些,可以提前······”
“住嘴,你自作主張地把它拿給琉璃,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
“這牌本來就是她,我拿給她有什麼不對?”
“有什麼不對?你說呢?”看得出他在控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要對那末發火。
顯然他的質問,那末對答案是心知肚明的。
“我想,你只要控制好,她就······”
她還沒有說完,幽龍立即做了一個很煩躁禁止的動作。那末立即噤聲,她知道錯在她,繼續說下去,幽龍徹底發火的話,就麻煩了。於是識趣地抱著盒子默默地推開了瀑布旁的石門,走進了石廊裡去。
“幽龍,那末到底做錯什麼了?”高翔追問。
幽龍卻回頭對高翔說,“你朋友不是不見了嗎?要我幫你找,是吧?”
“哦,是呀,恩,我大學時代的好友。失聯超過一個月。”
“他在廣州住的地方能找到嗎?”
高翔點點頭,“不僅能找到,我還知道他的備用鑰匙放在哪裡。要去他的家嗎?”
“必須,找一些與他有關的物件,多一點能找到他的途徑。”
“好,那我們天黑之後去。”
“不,現在就去。”
“你不是不喜歡白天出門麼?”
“不想白天出門,是不想大白天看見那些快死的人,頂著個破敗的星光體在我面前晃來晃去。很噁心。現在是為你著想,你沒聽見琉璃說嗎?你朋友正在死亡封印之地苦苦掙扎呢。”
“你相信她說的?剛剛還說那是小孩子的玩意。害我都半信半疑。”
幽龍的視線定格在高翔的臉上,表情極度認真,“琉璃剛剛預測的全是真的。事情只會比她預測的嚴重。她的預測從來不會出現任何偏差。你最好在你朋友徹底瘋掉或者死掉之前找到他。”
聽到這兒,高翔那雙瞪得大大眼睛變成了兩個被照亮的白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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