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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少愣了一下,高翔忙接上問,“請問這是楊廣能的手機嗎?”
“啊!你是?”女人聽起來很吃驚。
“我是他南方的朋友,來馬站鎮玩,想找他吃個飯。”
“他在南方還有朋友?”
“是啊,以前認識的。”
“你是不是很久沒有跟他通電話了。”
“對,好幾個月了,大家都太忙。”高翔打著哈哈。
“他,不在這裡。”
“請問你是?”
“我是他姐姐。他已經不在鎮上了。”
“是嗎?那他在哪裡?我們以前一起玩的時候,他很照顧我的。我想來到了這裡,要好好感謝他呢。”
“他······”女人慾言又止。
“大姐,你說吧,我廣能是好朋友,沒啥不能說的。我知道他以前常幹些你們不喜歡的事情,我總勸他的,叫他好好學門手藝,開個麵館,做點小生意。”高記者的功力體現出來了。
“是,我這個弟弟,就沒讓我省心過。”電話那頭,嘆了口氣。聽起來,楊廣能不像只是離開馬站鎮這麼簡單。
“你們要給他信心,親人的支援很重要。我覺得廣能一定會很有前途的。”
“前什麼圖呀,”電話裡的女人抽泣起來,“他現在能變回個正常人就不錯了!”
“啊!大姐,廣能怎麼了?你告訴我,我會幫他的。”
“沒用,誰也幫不了。”
“聽你口氣,他是不是病了?放心,我在北京認識很多好醫生,啥病我都幫他聯絡,北京大醫院啥病都治得好。”莫少此時默默地為高翔點了個贊,真是套近乎不要本錢。幽龍躺在床上聽得都要笑起來,心想,不知道神是以什麼標準定義擁有純白色星光體的人類。
“真的?”電話那頭竟然相信了。
“真的。包在我身上,多年前,廣能幫過我,現在我幫他。”
“那精神病也能幫他治好?”
“······”高翔停頓了一下,不過很快應接上,“能,精神病嘛,好容易的,又不是絕症。”
“可是我們廣能的病很嚴重,他都不認得我了,亂說胡話。”
“喔,這樣啊。我見見他先,你告訴我他在哪裡?”
“沂水縣精神病院。咱們馬站鎮太小,沒有這樣的專科醫院。”
“廣能是什麼時候生這個病的?”
“兩個月前。他就變得奇奇怪怪的。躲在家裡不出門,也不理我們。後來自說自話,還有自殘的行為。我們沒辦法,只有送他去醫院治療。”
“喔,原來是這樣。好,那我明天去探望他。你別擔心。我一定到北京找醫生治他。”
對方一番千恩萬謝之後,就結束通話了。
三個男人都沉默起來。幽龍起身,居高臨下的對高翔,“那種地方,我是不會去的。”說完開啟浴室門,自顧自沖涼去。
“貴族就是這麼任性嗎?”其實高翔想說,“精靈就是這麼任性嗎?”怕莫少聽了一堆問題,改了口。然後瞪著莫少問,“貴族大人不去,官家少爺去麼?”
“一定要去?”
“一定要去!你不覺得很蹊蹺嗎?三個月前岑徵雁死了,那時候他在她附近。兩個月之後,他精神病了,一定要去看看。有什麼貓膩也說不定。怎麼你怕了?幽龍不去是因為他不屑見那些人。”
“切,怕什麼,去!岑徵雁找上我的,我就要跟到底。話說,怎麼才能進去?那可不是普通醫院,關精神病人的。不知道不會像《飛躍瘋人院》裡面一樣。”莫少酷愛看國外各種影片,想想又說,“要不,可以學《驅魔人》裡那兩兄弟,我們扮個什麼滅四害的公司員工混進去滅蟑螂老鼠。”
“你是西片看多了,扮那些人,還需要裝備的呢。再說,大冬天,哪來的老鼠蟑螂。目前有兩個辦法,”高翔伸出兩根手指,“要麼幹本業,記者採訪。宣傳他們精神病院多年來堅持以人為本的治療方針,積極收治特殊病人,為社會安定和諧做出巨大貢獻。”
莫少地舉起一個大拇指,“好膩害!一套一套的,這幾年的文字工作沒有白做。”
“第二個辦法,還是親屬探望。這資料上,楊廣能父母已經過世,只有他姐姐的名字,她姐是他唯一親人,入院簽字肯定也是她的名字。到時候,我們報出她姐的名字,說是他表哥,應該能見到。”
莫少想了想,“那還是第二種,我可不想跟你一起傷害祖國偉大的新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