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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黃班主。”莫少也搭腔。
男人一聽,臉色大變,“這樣啊!你們先進來吧,我去叫我爸。”這是一個四合院,岑老伯一邊走一邊看,他猜測著女兒到底在哪一間裡酣睡。
男人將他們領到中間的堂屋,然後進到屋裡,喊了幾聲,再低聲的說了幾句。很快,拖鞋的踢踢嗒嗒聲響起,一個精神矍鑠,頭髮花白,看起來有歲數比岑老伯大的老人走了出來。
老頭身板很硬,說話底氣很足,走過來一眼見到岑老伯便大聲質問道,“我是黃有德,你就是金花的親生父親?你跟我說說,你不要那孩子的時候,她幾歲,為啥不要的?”
“爸,你好好跟人家說,不要這麼兇。”給高翔開門的男人在一旁勸說,他是黃有德的兒子。
“你閉嘴,這裡沒你啥事兒,別插嘴。”老人的行事作風屬於一慣強硬的。
誰知,岑老伯撲通一聲就給他跪下了,悲傷、感激、自責,這個步入老年已失去一個女兒的父親已經到了情緒崩潰的邊緣,“老哥哥,老哥哥,我跟你說實話,當初是以為她救不活了,衛生院的醫生說要開腦袋,才可以把血放出來,放了也未必是正常的。所以,所以就······”他捋著軍大衣的袖子,猛擦著眼淚。
他這麼一跪,倒是素娥的養父慌神了。黃班主一把把岑老伯扶起來,“你莫哭,莫哭。你說的,我清楚了。你沒假的,金花是你的娃。那衛生院的醫生算個啥,亂說一氣。你不知道我有多厲害。我把金花撿回來的時候,已經有出氣兒沒進氣兒了。右邊腦袋上一個大包。我就給她紮了幾針,放了些血。包就消了。睡了兩天,娃就好了。你是不知道,多少年了,整個戲班不管誰生病都是我治的。”
黃班主的兒子也跟著攙扶,岑老伯被扶起來之後,焦急地說,“老哥哥,能讓我見見金花嗎?我們一直以為她死了,才知道她活著。”
“好,我這就給你叫去。明山吶,去把你妹妹叫來。”那個叫明山的青年出去了。不一會兒小跑回來,“爹,金花沒在房裡。”
“啊?是去外間那個網咖了?”
“我們剛從那個網咖過來的。”莫少說。
“打她手機,叫她趕緊回來。”黃班主又不好意思地對岑老伯說,“我媳婦就是那一年生孩子的時候走了,難產,一個女娃,也沒救活。金花撿回來後也沒有娘教她,孩子性子野,不過是個好孩子,那嗓子可好了,雖然不能上臺唱,不過我的本事,她都學到了,方圓幾個鎮子,這老傳統的柳琴戲屬她唱得最棒!”黃班主很自豪。
“爸,金花手機打不通。”黃明山說。
“怎麼會,三更半夜一個女孩子回去哪裡?去把你師兄弟都叫起來,叫他們去鎮子上給我找。”
“爸!這大晚上零下十幾度,怎麼找。”
“你給我閉嘴,去把你妹找回來!”看得出來,黃班主很寵愛素娥。也就是金花。
高翔皺著眉,不好的預感再次湧現,手機響起來,是幽龍。
“趕緊出來,岑徵雁的靈魅在附近!”
“快,我們馬上到外面去。”高翔心中一激靈,顧不得解釋,叫上莫少,拉著岑老伯就走。
“可是素娥她還·····”岑老伯不明白到底發生什麼情況。
“素娥有危險,快走!”高翔說了一句就往外走,莫少也與岑老伯一路小跑出來。到了幽龍的車前,高翔悄聲問道,
“徵燕在哪兒?”
幽龍指了指車前面,“前方200米左右。一棵樹上,坐著。正朝我們這邊看。”
高翔朝那個方位望過去,黑黝黝的一片,什麼都看不到。他焦急地對幽龍說,“岑素娥不在家裡,手機不通。現在一直不敢出現在你周圍的岑徵雁出現了,我懷疑她妹妹出事了,才冒著被你抓住的危險出現。”
幽龍點點頭,“她一直坐在那裡望著我,估計是在等我開車跟著她。上車吧!”
三人正要上車,黃明山一邊穿好衣服一邊跑,“等等,我也跟你們去。金花到底出什麼事了?”
“上車吧,不是三言兩語說得清楚的。”
車前方,一個若隱若現的黑白影子,不時回頭看,似乎在看他們跟上來沒有。
車在山道上孤獨地開了一個小時,來到了馬站鎮的邊上,一個囤放貨物的倉庫旁。岑徵雁消失了。
有黃色的燈光從狹小的窗戶中透出來,兇狠的咒罵之聲也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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