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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營地的路線上,有人活動後遺留下來的痕跡。相信毒販應該派出了幾隻隊伍在你們可能行進的路線上埋伏。”金隊認真的告訴了喬松不知道的情況。
在出事之後,邊防武警配合軍隊派出的隊伍,展開大面積的搜尋和抓捕,不過袁超和劫走他的人,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毫無蹤跡。
“不,我覺得不是這樣。”喬松固執的搖搖頭,顯然金磊告知的情況並沒有讓他多日以來的想法被消除,“我問過參加搜捕的同志,所謂有人活動的痕跡,是一些菸頭,砍斷的樹枝,被踩踏的草,這些不能說明是毒販埋伏的痕跡,也有可能是邊民的活動痕跡。”
“搜尋隊發現的菸頭大多是萬寶路,還有玉溪,我們的邊民一般都抽自制的葉子菸。”金隊進一步說明,
“在泥地上。踩踏的鞋印提取之後,經過省刑偵專家對紋路的鑑定分析,屬於美式軍靴中一個叫r的品牌所有。金三角這一帶的武裝隊伍不管是中國人還是緬甸人或是泰國人。都很喜歡美式裝備。在伏擊你們的現場,也發現這樣的軍靴鞋印。”
“就因為這些,上級領導們才排除內奸的想法?”
“應該是這樣吧。我還不算上級領導,哪能猜到領導思路。”金隊笑起來,隨即臉色變得凝重,“我說小松,你不會是覺得真有內奸吧?難道要調查?”
“是。我調查。”對於年長自己十歲的大哥喬松並不想隱瞞,“如果我抓不到害死他們的人。我就沒有臉活下去。”
“哎呀,你這叫沒事找事。害死他們的是袁超和他的同夥,怎麼能是我們自己人呢?省裡頭的鑑定專家都得出了可靠的結論,毒販們埋伏几班人馬在往返的路線上。所以你們才遭到伏擊的。”
喬松閉上眼,堅定的搖著頭,“不,金隊,不是這樣。那天發生的一切都在我的腦海裡,每一個片段我都不會忘記!
劫走袁超的人,總共有十八個,是我們人數的三倍。為什麼敵人不是十個、二十五個、或者更多?這說明,對方知道我們參與行動的人數。只要能壓制我們就足夠了。沒有派出五六十人來襲擊我們。
那戰鬥的場面說明。事情絕非這麼簡單。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突襲,不是瞎貓碰上死耗子,隨便選條路線埋伏起來的態勢。他們是一出手。就一定保證能成功劫走袁超。”
望著喬松的神情,金隊黯然下來,“看來,你很堅信我們的隊伍中有內奸?”
“是的。袁超的人已經無影無蹤了,但是出賣我們情報給他的人,一定是一條找到他的線索。我必須從內奸入手。直到最後找出袁超。”喬松狠狠地說。“我一定要為死去的戰友們報仇。”
“你冷靜點。不過,既然你這麼堅信。那我一定幫你。把我見到的和聽到的都告訴你,給你做個參考。”金隊說著朝喬松端起酒杯,兩人碰了一下杯子,一仰而盡。
趁著吃一口菜的功夫,金隊似整理著思路,問道,“那你有沒有懷疑的目標?”
“有,當初同廖連長一起研究行動路線的有三名領導。”喬松將名字一一報上,也說出了自己是如何知道是這三個人的。
“如果你的判斷準確,這事情很棘手。不論是哪一個被找出來,結果都很恐怖。”聽完喬松的敘述,金隊沉重的說。
“在我們出動前後,他們這三個人憑你的觀察,有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沒有。”金隊想了想,搖搖頭,“都挺正常的。沒有什麼特別的。”
他這麼一說,兩人都陷入了沉默。
“對了。我想起來了,被帶回來的三具毒販的屍體,經過調查,三個人當中有兩個人的籍貫是是勐海縣勐滿鎮。”金隊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說。
“這說明什麼問題?”
“總隊參謀長嶽陸橋也是勐海縣勐滿鎮的人。”
“哦!”喬松眼睛一亮。
金隊的食指在桌面上敲著,“我們大隊黨委成員裡,歷來都要有一至兩名是本地培養起來的,嶽陸橋就是這樣的人。”
“你是說,他同犯罪分子是同一個地方的人,那麼他是內奸的可能性很高?”
“話不能這麼說,”金隊小口呡著酒,思考著,“在我看來,他們都沒有嫌疑,不好貿然懷疑。只是,提供多一條線索給你參考,由你來選擇。”
喬松點點頭。“那麼金隊你還有什麼想法。”
“再有,就是廖文輝日記裡說的,最初提議走那條路線的人......”
“政委喻之文。你覺得他也有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