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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二樓,冷靜的敲開了203的房門。
今天留守的,剛好是頭髮染成金色,造型很殺馬特的那個年輕人。
他毫無防備的開啟了門。喬松強壯的身形一逼,就把他推著進了房。
小年輕似乎沒有反應過來。愣頭愣腦的問道,“你幹嘛?”
“趙京瑞在哪裡?”喬松冷冷的問道。
一聽到這個名字,這個馬仔將手中飯盒朝喬松扔過來,轉身就往窗戶跑。
喬松預計他是這樣的。飛起一腳踢中他的後背。馬仔失去平衡,一個狗吃屎的前撲,倒在地上。
喬松撲上去摁住他的肘關節,向外大力翻擰。頓時殺馬特小年青疼得直叫喚。
“我不問第三次,趙京瑞在哪?”喬松依然森冷。
“不知道,不知道。”沒想到這傢伙還嘴硬。
話音剛落,便聽到“咔擦”一聲,右邊的胳膊整個脫臼了。這小子疼的嗷嗷直叫。
喬松扯過他的左胳膊。以同樣的方式翻擰起來。隨著力道的加重,他徹底感受到喬松身上厚重的殺氣,“停下。求求你,停下,我說,我說。”
力道鬆了些。他喘著氣。
“瑞哥,瑞哥不在這裡。”
“在哪兒?”
“不知道。”
力量又再次回到胳膊上,重壓一般的聚集在肩頭。殺馬特年青人再次慘叫,“真不知道。停手。停手,四天前。瑞哥說要送貨。一去就沒有回來。”
“送去哪裡?給誰的。”
“不知道,他從來都是獨自送貨,偶爾會帶阿石去,我們都不知道他跟誰交易。送去哪裡。”
“你撒謊?”喬松手底下再次用力。
“沒有,停下,真沒有,我很低階的,我是阿石的老鄉,今年才上來這裡的,真的不知道。瑞哥就這麼去了,一直沒有回來,也沒有電話。只知道阿石很慌張。四天了一點訊息都沒有。他們就出去打探了。”
“那就說你知道的!”
“停下,停下,我說。我說,我好像,好像聽到瑞哥講電話說什麼‘長堤的酒吧‘,不過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在那裡交易。”
“你的同夥去酒吧街找過了?”
“找了。好像沒有找到。”
“趙京瑞帶著多少貨去?”
“一大揹包。估計有二十來條。聽阿石這次貨很貴重,純度非常高。直接從雲南過來的,不是‘kzai’。是‘fen仔’,還說瑞哥很重視。還好對方是熟客。他不是很擔心。阿石害怕瑞哥被條子抓了。我們還打算今天轉移的。”
在黑道上,每一千克海luo因被稱為一條。喬松算了一下,趙京瑞帶著價值上百萬的海luo因。
“難道被黑吃黑?”
“不會,阿石說那幫人是瑞哥發展的,同他交情很深,都合作了三年多。”
“關於趙京瑞你瞭解他多少?”
“不,不瞭解。我只見過他兩次。輕點,輕點。不過瑞哥有個嗜好?”
“什麼嗜好?”
“他很喜歡妞。每次來這裡,阿石都給他安排幾個妞,一起開”趴”,瑞哥都還覺得不過癮。”
“酒吧街就有很多女人。”
“是啊,瑞哥跟我們說過,要上那種看起來很知性很有韻味的女人才過癮。那些賣身的妞,他只是解渴而已。”
這麼說,這個趙京瑞在酒吧街失蹤可能跟女人有關。喬松心想。
他從小年輕的褲袋裡摸出了身份證,叫吳友權。看樣子是真的。然後拿出這傢伙的手機,撥通了喬松自己的電話。
“你的身份我已經知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會隨時聯絡你。今天的事情,你不許告訴你的同夥。否則滅了你!”
吳友權連忙如搗蒜一樣的點頭。
喬松抓起他脫臼的右臂再一用力,給他接了回去。吳友權疼得又一聲慘叫。
當晚,喬松便來到長堤。
雖然不知道趙京瑞是為何失蹤,不過他被警察抓住的可能性不大。透過這幾天對203室周邊的觀察,並沒有警察、便衣活動的跡象。照這樣看,他的失蹤可能同女人脫不了關係。
第一天晚上,他走了兩間酒吧。沒有收穫,在場子裡沒有發現有賣粉和k仔的。
第二天晚上,他決定呆晚一點。還交了一些常泡夜場的朋友收集資訊。一直呆到凌晨一點。疲憊的喬松在嘈雜聲出走出酒吧。
他其實是一個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