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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在沙灘上,
第一次被他完全擁有是在酒店房間後的露天浴室......
純純的愛著,忘卻一切的交織著,那些溫存揮之不去。
這一次的旅行,她卻需要現實的思考和整理:要如何與他繼續下去?要如何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要如何名正言順?
然而這裡獨自遊蕩了三天,她也沒有想出辦法,反而讓腦子裡也越來越混亂。即使在便利店裡吹著空調也不清醒。
選了一堆連自己也不知道狀況的東西,結完賬就要往外走。一個謙恭卻很冷漠的店員攔住了她,然後示意要檢查她的挎包。
當然不肯,操著僅會的幾句蹩腳日語抗議起來。又走來兩個店員,將她圍住,雖然沒有動手,可強硬的態度和冷冰冰的表情,說明不開啟她的包是不會讓她離開的。
沒有辦法。她只好開啟自己的挎包。愛馬仕的橘色包。在這個二十幾萬的包包裡,店員拿出了一瓶面霜。很顯然,這是便利店的。而且沒有付錢。
她頓時漲紅兩人臉,百口莫辯,情急之下,中文一路狂飈。
“這不是我的!肯定是搞錯了!”
“你們搞清楚,我這麼有錢。怎麼會偷你們一個破小店的東西?”
“這是你們日本人的陷阱,你們在陷害我!”
越說越離譜。一個店員表示要報警。她更著急。真是人倒黴什麼事情都會遇上。
這時,一個四十多歲模樣的。打扮優雅的中年女人走了過來,一把將她拉到一邊。然後用流利的日文對店員說了一通。掏出幾大張日幣遞給了店員。最後傲氣的拿起那瓶面霜,二話不說拉著她的手離開了超市。
她雲山霧罩,懵懵懂懂的被女人拉著走到距離超市十幾米遠的小公園內。女人這才放手。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在日本偷竊是大罪。”女人一開口。標準的普通話,還帶著慵懶的尾音。
“這不是我拿的。”她一著急又要辯解。女人連忙擺擺手。
“算了,沒事,沒事。大家都是中國人,身在異國是應該相互幫助的”女人很和藹,帶著長姐一樣的寬宏和疼愛,“我跟他們說你是我妹妹,精神狀況不好,然後十倍價格買了那瓶面霜。”
“這怎麼好意思!”她感激涕零。“我還給你,一定要的。”
“不用!看的你樣子也不缺錢的。就當咱們交個朋友。你就叫我楊姐吧。你叫什麼呢?”
“阿惠,麥哲惠。”她訕訕地說。
“喲。這麼名字得很呢!姓也少。香港那個畫漫畫很厲害的就姓這個姓。”
“那叫麥家碧。”她淡淡一笑。心想,人家靠自己,我得靠男人。同姓不同命。
“你是香港來的?”
“不是,廣東!”
她話音一落,楊姐就誇張地拍起手來。“太好了,我也是從廣東來的。原先老家是山西的,後來就到廣東發展了。沒想到我們來自同一個地方。你是說你叫阿惠的時候,我就猜到了”即使表情誇張,楊姐依然優雅。
她有緊實的肌膚和修得很高挑的眉。一雙成熟女性的眼裡,透著無限的媚態。水蔥一樣的手,有些微涼,不時的拍拍阿惠的手。每接觸一次,都覺得親密一次。
楊姐在河津有別墅。在她的勸說之下,麥哲惠搬到了楊姐的別墅居住。別墅裡只有她一人。楊姐說,她獨身很多年了。
很快兩人成了密友。楊姐也知道了阿惠的心結和心願。
“阿惠,你信不信姐姐?”一日楊姐仔細地問她。
“信。”對幫助過自己的人,怎能不信。
“好,那姐姐給你出個主意。”楊姐優雅地端起英式宮廷咖啡杯啜了一口,鵝黃色的披肩滑落到手肘,“你要清醒的認識一點就是,他絕對是不會離婚的。”
“嗯。”她何嘗不知,只是自己哄自己開心,不願去想罷了。
“但是,”杯子放回托盤,發出清脆的一響,“但是,如果他老婆孩子都沒有了,那他不就回到單身了,你不就能跟他結婚了?”
這個念頭她不是沒有閃過,只是沒有那個膽子。“楊姐,我,我總不能殺掉他老婆孩子吧?我連我媽殺雞都不敢看。”
“笨蛋,誰會讓你動手?”
“僱兇?不行不行,”她飛快地搖頭,似要擺脫這罪孽,“現在警察多厲害呀,一下就能破案了。再說,現在騙子也多。我看網路有人買兇的都被騙。”從未做過,哪知門路。
“不用。”楊姐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