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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看局勢一定,順勢收劍,面無表情,轉身就走,沒有看他多餘一眼。也不管場外狀況如何,徑直退出場地。
此時場面十分熱鬧,看臺上押了宋涼夜的人歡呼大笑,押了熊阿大的人暴躁怒罵,有人虛偽道著恭賀,有人直呼過癮。
吳鴻福當然是那個暢快大笑的人,摸著鬍鬚,走過去裝模作樣的拍拍馬永昌的肩。
“哈哈哈,沒事沒事,下次再來,老哥哥。這次就全當讓著小弟我了......”讓他贏了銀子、贏了面子,這可不就是讓著他了......
馬永昌不予理會,面色陰寒,眼神兇狠的盯著場上倒地的人。
吩咐他的大兒子:“去,去看看他死了沒,死了丟進山裡喂狼,沒死你知道該怎麼做。”
馬儒應聲點頭,叫了幾個人,上場去查探,敢讓他們輸了比賽就要承擔輸的後果。
宋涼夜滿身血腥的獨自走在回奴隸營的小道上,他捂著傷口,艱難遲緩。
此次贏得並不輕鬆,熊阿大的確有屢戰屢勝的資本。
前面就是奴隸們住的一片棚戶區,越往裡走,道路越泥濘,環境一片嘈雜和混亂。
來往的奴隸大多衣衫襤褸,瘦骨嶙峋,表情麻木,步履蹣跚。
不管男人女人老人小孩,都是如此......這裡是聽不到孩童的歡聲笑語的。
宋涼夜快要走到自己的小木屋時,迎面走來一位少年,臉龐還顯稚嫩。
“夜,你回來了,聽說你贏得了比賽,主人這回又要賞賜你包子吃了吧。”阿陶一臉豔羨的說著,他都好久沒吃過那麼好的食物了。
“嗯。”這是他為數不多能交談兩句的人,所以也願意回應一聲。
但也僅限於此了,他只想趕快回到自己的小木屋,傷口還在不斷流血,頭也開始眩暈。
望著宋涼夜單薄卻有力量的背影,阿陶心裡羨慕極了。
這個只比他大一點的奴隸可以憑藉自己的本領贏得包子。且有一身武藝傍身,不會在這片營區任人欺負。
即使會受傷流血又如何,只要有吃的,他什麼都願意幹。自己有機會加入鬥獸場嗎......?
宋涼夜推開小木屋的門,裡面空間很小,一張木板,鋪著一些稻草和一床破被褥。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了。
這是他為主人贏了幾年的錢財,主人賞賜給他唯二的東西......這個私人空間和那柄陪他一起戰鬥的劍。
身體太疼了,好幾處都受傷了,尤其是腹部那一刀最為嚴重,皮肉翻出來,流了不少的血。
體能隨著血液也在不斷流失,必須要休息了。
宋涼夜躺了下來,抬起手臂蓋住眼睛,放空腦袋。主人這次也不會賜傷藥的,最多給幾個包子打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