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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因為我有些膚淺,有些跟不上時代潮流,但我總覺得沒有愛情的性,是骯髒的。所以在陪酒時,我還是守住了道德底線,從沒有輕易踏出一步。
顧遠是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男人,在他對我索取後,我會一個人呆在洗手間裡,把花灑的水開到最大,在下面以靜默的姿勢一直坐著,直到覺得把全身的汙垢都給沖洗乾淨後,我才會覺得心安。
可是這夜,夜涼如水,而我卻好像是寒冷了22年的動物,突然急需顧遠的溫暖似的。他說他愛我,那麼我也要說我愛他。所以我們的身體牢牢糾纏,有一種死也不分開的悲壯感。
愛情,其實與時間無關。18歲時,我以為我和劉明洋的三年高中生涯是愛情,可是當他沒有責任心的離開時,我對他徹底死了心。顧遠在貧民區的藥店門前遇見我,其實當時我是想買打胎藥的。
“小女孩,你沒事吧?”雖然隔了四年的光景,可是他當時的模樣依然在我的心裡清晰可見。青色的毛衣,米白色的休閒長腿,臉上是關切而真摯的笑容。
我當時在藥店門口坐了一整天了,人來人往,可能因為住在這裡的人都是窮人吧,所以根本沒有人給我一聲關切的問候。此刻突然有個帥氣的男人願意對我伸出援手,那我自然要牢牢抓住的。“你好,我需要錢買藥,你能借我點嗎?等以後我有能力了,我一定還你!”
顧遠聽完我的話,拉起我的手就往藥店裡走,“你需要什麼藥,儘管拿吧,我付賬。”
我卻突然猶豫了,這個男人好心幫我,若是讓他知道我要買的是打胎藥的話……
我的臉有些囧,在這個陌生的男人面前,突然很羞愧。雖然我站在一排保健品前不動,可是我的視線卻早已在前方的藥架上找到了米非司酮片。
顧遠見我不說話,可是卻注意到了我的眼神。後來,他卻拉著我的手出了藥店。當時的他嚴厲得像我的長輩,“你叫什麼名字。”
“陽信。陽光的陽,信仰的信。”我說著這話的時候流下淚來,因為我想起三年前我也是這樣和劉明洋做自我介紹的,不過當時我又在後面補充了兩句,“你是我的陽光,有陽光的地方我才有信仰,所以,你是我的信仰。”
哪個時候,從未想過,劉明洋會把我推入無邊的黑暗裡。
“你懷孕了?”顧遠盯著我的肚子看了幾眼,他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似的說,“你想生下來嗎?”
我搖頭,可是很快就覺得後悔了,於是又點頭。如此反覆,顧遠嘆了聲氣兒,“如果你願意生下來,那我會照顧你。”
那刻,顧遠就好像是一束光,一下子照亮了我的世界。就如同此刻,他在我的核心裡一直衝撞著,在達到某個高點時,我總算是能夠盡情的叫他的名字。
“顧遠,我愛你,我真的好愛你,當你時會照顧我和孩子的時候,我就愛上了你。”
顧遠好像是用更賣力的衝撞來回應我,當激情退去,我沒有如以前那般覺得空虛,反而覺得很滿足。心裡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