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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男人,總是人望而生畏。因為他就好像會讀心術似的,只需一個眼神,就能看穿你的內心。
此刻,顧遠的眼底染上了一抹琥珀般的褐紅色。他的唇角微微擒起,“陽信,你想的沒錯,我就是愛你。”
我一愣,他怎麼能把這麼溫情的話,說得那麼滲人呢?
我的眼神有些失了焦距,但我很快掩飾住內心的瞬間空白。“顧遠,暫且不論你是否把我當成滿足你男人佔有慾的獵物了,就算你是處於真心,我也不會相信你的話的。因為,你的無名指上,可是帶著戒指的。”
顧遠的眸子淡了些,他沉默了幾秒,然後突然奮力把戒指取了下來,然後丟進了一旁的垃圾桶。
我有些愕然,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就被顧遠拉著往外走。
我的身高是165厘米,穿著8厘米高跟鞋也只是到他的肩膀,目測他至少不低於185。所以他的步伐很大,加上又走得很快,我就好像是一個皮球,恨不得用滾的以跟上他。
此刻正是酒店客人最多的時候,我們瞬間成了大家矚目的焦點,可是顧遠卻視若無睹,我行我素。
有幾個男人對著我吹了幾聲口哨,我習以為常,雖覺狼狽,但還是保持風度的和他們點頭微笑。
只是沒想到,顧遠把我甩在一邊後,一拳就揮到了對我吹口哨的男人身上。
打鬥變得很激烈,顧遠一直處於上風,被他騎在身下的男人被他像打沙包似的,狂打不停。
我覺得這樣的顧遠,簡直陌生到不行。我只好讓保安去勸阻,然後趁機逃跑。
慌不擇路之間,攔了一輛出租。司機問我要去哪裡,我頓時語塞了。家肯定是不能回的,顧遠肯定會去哪裡找我。酒店的工作也莫名其妙的丟了,我看著燈紅酒綠的城市,心生迷惘。
難道我還要像當年那樣,因為沒有學歷,飽受白眼,最終只能在三流餐館做洗碗工?每天睜開眼就看到一大推待洗的碗,每晚閉眼前還是一大推洗完的碗?
我搖頭,對自己說不。
司機可能是見我喝了酒,以為我會耍酒瘋,所以語氣不耐的又問了一遍,“這位小姐,你到底要去哪裡?”
小姐?這個詞真的太具有諷刺性了,輕啟紅唇,淡淡地說,“師傅,你以為小姐是誰都能做的?我他媽從此刻開始就不在是了,所以請你別那樣叫我,就叫我美女吧,這樣聽著舒服些。”
司機可能是把我當成神經病了,把車停在路邊,然後就讓我下車。
我此刻所在的位置,是f市的市中心,高樓林立,車水馬龍,人山人海。因為晚上都得上班,所以我甚少有機會在這個時候感受f市此刻的魅力。我踱著步,放慢心情享受著這一切。
迎面走來兩個美女,看著有些眼熟,所以我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在擦肩時,我聽到一個女聲說,“萌純,你和顧遠什麼時候結婚啊?”
萌純?李萌純?f市晚間9點檔新聞的女主播?娛樂圈的名流人士,上過女性雜誌的訪談,而我恰好看過那一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