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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陽信,今年22歲,性別女,愛好男。
我有這樣的愛好倒不是因為我對愛情抱有幻想,或者說對男人抱有幻想,而是從男人身上,我可以得到我想要的東西,比如——錢。
其他同齡女孩,可能會認為錢是一個特別俗氣的東西,凡事只要沾上了錢,那就顯得俗氣了。對於這些女孩,我只能說,她們涉世未深,所以她們愚昧,她們單純,但她們也幸福。
錢應該是這個世界上最乾淨的東西了,至少用錢可以衡量出一個人的價值,還能買到你想要的東西,而且錢放在你的錢包裡,至少它不會像男人一樣,出其不意的就咬你一口。
我能說這種話,倒不是為了用標新立異的詞來使我顯得特立獨行,而是因為我和大多數同齡女孩不一樣,我沒有上過大學,而是在f市上了三年的班了。
我工作的地方,是一家酒店。沒錯,我就是陪酒妹,我以前是很討厭酒味的,可是自從那個男人離開我後,我就愛上了酒。後來又因為酒找到了現在這份工作,感覺,挺好。
此刻,我在我的化妝間塗脂抹粉,因為今晚我最大的金主會來,他叫劉孜饒,是個煤老闆,按當下流行的話來說,他有錢,所以任性。
每次只要他來必點我,而他每次給的小費,都夠我一個月的生活開銷了。所以每次他來,我必定是盛裝出席。
和我共用化妝間的女人,叫劉夢晴,一個比我大兩歲的女人,前凸後翹,十分有料。
她來酒店的時間比我久些,當初她是酒店頭牌,而我來後就搶了她的風頭,所以我們倆當面背面都是各種刀光劍影,血雨江湖。
但我自認我和她是不同的,因為她為了錢什麼事都能做,而我,賣藝不賣身。
此刻,她穿著一身一字肩的衣服走進來,濃厚的香水味撲鼻而來。那衣服領子,欲掉未掉,看起來,還真是sao得夠勁兒。
“阿信啊,劉老闆又要來啦?”她站到我鏡子面前,對著鏡子搔首弄姿。
和劉夢晴鬥了太久,早已生厭了。我知道她又要來諷刺我,所以我乾脆瞪著她,不悅的說,“你稀罕啊,那你搶去啊!本姑娘還不稀罕伺候了呢!”
劉夢晴的表情變得十分難看,她負氣轉過身走了兩步,卻好像是怒氣難消,所以快速轉回身盯著我,她豐滿的胸前,就那麼抖了一抖。
“陽信,別說我沒有警告過你,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劉姐,我讀書少,你就別和我說那麼高深的句子了,聽不懂。”我輕輕挑眉,皮笑肉不笑的打斷她。
劉夢晴嘴巴長著,那些未說完的話好像噎在了她的脖子裡,憋得她上氣不接下氣,好像馬上就要出不過氣似的。
我拿起自己的化妝小包,快速離開化妝間,在門關上的瞬間,劉夢晴在我身後憤恨的罵了一句,“賤貨。”
我呵呵一笑,嘴巴輕語一句,反彈。
“阿信,你今天真美!”一推開這家酒店最豪華的包間,劉孜饒就一臉欣賞的看著我。明明他左右兩側都有美女相陪,可他就是能把一句客套話說得那麼走心,若是我沒有經歷過幾個王八蛋,那我一定會被他所騙。
“劉老闆,你今天也是帥得驚天動地!”我走過去,旁邊的女人挪了挪,所以我坐在了他的右側。
“阿信,平時你說這話我很愛聽,但今天可是有神仙級別的帥哥在呢,這話,還是等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再說吧。還有啊,這是我去法國給你買的香水,限量的,你噴上,我肯定喜歡聞的。”劉孜饒微肥的手爪子,拍打在我的腿上。
我雖然厭惡他粗劣的行為,但還是十分受用的笑著接過來。然後抬起頭,順著他的方向看去。
原本噙著笑的眼睛,卻在看向他時,彷彿陷入了一雙萬年寒潭之中,幽遠深邃得彷彿要把我給吸進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