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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的,也許他起初的目的的確不純,但是他是真的打算和你結婚了的。”
聶鑫好像還有話要說,但他最近還是示意我上去的。
我找到了病房,是vip樓層,環境相對來說要安靜一些。來到1803的房間門前時,我猶豫了很久,握緊的顫抖的拳頭總算是敲了下去。
許久後才有人來開門,入眼的就是一個憔悴的男人。滿臉胡茬,估計已經快一週沒有剃過了;眉毛一直皺著,就好像是有從未舒展過一般的一臉鬱結;他的眼也是紅腫的,應該是好長時間沒有睡過一次好覺了。
原以為,在沒有聯絡的這一個月裡,他會過的很好。可是一看到他現在的樣子,我的心底一軟一痛,眼淚就滾了出來。
顧遠好像不太願意見到我,他微微一愣,眼神帶著恍惚和疑惑的神情,好像是看不清我似的。
我聽見顧伯母在裡面問他,“顧遠,是誰呀。”
他看著我,微皺的眼睛帶著神色不明的神情,“不認識,是一個走錯了房間的人。”
然後,他就把門關起來了,我還聽見門上鎖聲音。我喪失了勇氣,一下子痠軟得如一灘爛泥,蹲坐在了牆角。
在來的路上,我設定好了情節,在見到他後就拉住他質問一番,問他為何要把我變得這般慘;然後,我會告訴他我們完了,我禁受不起感情世界裡的欺騙。
那刻的我,能夠想到他肯定會心情不好,但卻沒想過他會如此刻這般狼狽。所以他的樣子給了我極大的衝擊,剛才我是那麼想抱住他,我想摸摸他滿是鬍渣的下巴,用手幫他揉揉他鬱結在一起的眉毛,可是他是那麼冷,竟然說不認識我。
我應該走的,我應該離開這裡。我陽信已經不是一個受歡迎的人物了,如果繼續在這裡待著,只怕是會自取其辱。
可是我又不甘心,我既然來了,就一定要和他說上話。至少,我要問問他我們現在的狀況到底算什麼。
二十分鐘後,聶鑫也來了。他見到我在門口時很意外,“你怎麼沒進去?”
“他說他不認識我。”我沒想要哭的,所以為了忍住哭聲,嘴巴都癟得有些變形了。
“別哭,難看死了,你跟我進去!”聶鑫突然變得嚴厲起來,他扭了扭門把,發現門是鎖著的後又開始敲門。
門總算是開了,顧遠低著頭開好門後就轉身進去了,他連看都沒有看我一眼,這令我覺得十分難過。聶鑫緊緊的握了我的手一下,好像是在給我安慰似的,然後拉著我走了進去。
入眼的就是白色的床,以及躺在床上瘦骨如柴的顧伯母。
我一看到她,眼睛就再次溼潤了。顧伯母先叫的我,她語氣有些驚喜的說,“是阿信嗎?”
“嗯。”我使勁的點頭,然後走到她旁邊坐下。
她伸出手握住我的,“孩子啊,你總算來了,我以為你和顧遠分手了呢。”
我看了顧遠一眼,他恰好也在看我。見我看他後就假裝若無其事的把視線落到了氣人地方去了。
“伯母,你一定很難受吧?”我說著忍不住握緊她的手,她的手已經沒有多餘的肉了,只剩鋒利而堅硬的骨頭,只剩這樣握著,都覺得會刺痛我的手。
“不難受,其實我已經不想手術了。”伯母的精神倒好像是好了很多,“我對這個世界也沒有什麼可留戀的了,我最放不下的就是顧遠了。他一直好強,因為我也受了很多苦,我現在最大的希望就是能看到你們幸福。如果能看到你們結婚,還能抱上孫子的話,我也就死而無憾了。”
明明是很簡單的請求,可是為何聽到耳朵裡卻只會覺得沉重呢。我擦乾眼淚笑著說,“自然的,他都已經像我求婚了。”
我本想把求婚戒指給她看看的,但這才發現自從吵架後我就把戒指給收起來了。因為戴的時間不長,也沒有留下什麼戒痕,如今看來倒好像是真的沒有戴過似的。
沒想到顧遠卻說,“我和你不是已經分手了嗎?現在還提訂婚做什麼?”
我詫異的看著他,沒想到他會說這樣的話。可是他卻對我楚楚可憐的表情無動於衷,語氣更加冷漠,“你走吧,以後別管我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