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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當我以為,我會陪著陽信等孩子出生時,顧青峰的人在工地上找到了我。他們說我媽病了,病得很重,而且還是大腦上的病。
我原本只是想回去看一眼的,打算當晚再回去找陽信的。可是我媽病得太重了,她甚至都不記得我了。
她和傭人住在原來的家裡,而顧青峰和安茹芯早已搬出去同居了。我媽精神不濟,甚至好幾次都自殺未遂。
她偶爾會歇斯底里,但更多的時候是安靜的自言自語。她的樣子令我很自責,我意識到在她最需要我的時候,我卻丟下了她自怨自艾。
我是受到了傷害,可是這種傷害和老媽受到的比起來,卻是顯得十分的微不足道了。
我連夜送我媽去醫院,她很抗拒,對醫生大吼大叫,拳打腳踢。完全不配合治療。
只有我在她身邊的時候,她才能安靜下來。用了三天的時間,醫生才確認她的確是瘋了,病因很複雜,大致就是她一直過得壓抑,早前就有哦副抑鬱的藥物。後來可能是受到了太大的刺激,所以才會瘋了的。
我當時一心只想找顧青峰復仇。
我在一座新建的別墅裡找到他,我讓他帶著安茹芯滾回家裡去,以後我們老死不相往來!
顧青峰給了我一筆錢,說是補償。我當時太過狂妄,直接接過錢就往安茹芯的臉上狠狠砸去。
“這錢太髒,還是留給你的情人吧。不過顧青峰,你可要看好了,也許某天她遇到了比你更有錢的男人,就會移情別戀呢!”
我把這話說得何其毒,她黯然的閉上了眼睛,喉結好像都抖動了一番。我當時的念頭是,當務之急是先把我媽的病情穩定下來,然後在慢慢折磨安茹芯和顧青峰。
他們傷害了我,我可以忍。但是他們傷害了我媽,我不能忍!
我媽在住院一週後,她才能依靠藥物安靜下來。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有時間去找陽信。可是房東說她已經退了房了,一天前。
房東還說,她好像是流產了,回來收拾東西時臉色蒼白,一副虛弱到隨時都有可能昏倒的樣子。
我扶著門框,差點就摔倒。我全世界的找她,甚至不惜變身為駭客查詢她的身份證最近在哪裡使用過,可是卻是毫無蹤跡。
她就好像是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似的,在某段時間,我還總覺得是我害了她。我真擔心她會挺不過去,想不開而……
是一年後我才知道她在顧青峰的酒店上班的。
我曾一度踟躕,想去看看她。可是我最終喪失了勇氣,當年我不告而別,肯定是給了她很多的傷害,甚至是讓她流產的直接兇手。
雖然她目前的處境並不好,可是我真的害怕又一次的伸出援手,卻無法一幫到底,反而會讓她受到更深的傷害。
所以我退縮了,直到在一次合作中遇到了劉孜饒,他恰好是酒店愛好者,喜歡尋歡作樂。
所以我以免費幫忙為由,請他多多去關照陽信,如果時機合適,他也可以拍幾張她的照片給我看。
從劉孜饒口中得知,她雖然只陪酒,不越了其他規矩,但是依然是酒店紅牌。我聽了總算有些安慰,是因為她沒有徹底的掉入淤泥,還是因為她是紅牌?
我不得而知,雖然我動過要把她帶離泥沼的念頭,但我最終還是打住了。因為我知道現在的我並沒有資格去幹涉她的人生,所以我只打算一直靜觀著她,在她需要的時候才會拉她一把。
沒想到,需要她拉一把的,反而是我。
我媽本來精神病已經有好轉了,可是她又漸漸出現了腎衰竭。
我在醫院中心做了匹配,發現一個“叫”陽信的和我媽匹配。
當時,我只是以為同名同姓,心裡還苦澀的覺得,覺得這個世界有些緣分,還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長久以來,我都在接受內心的指責,一方面是隨時需要腎臟換腎的生母,另一方面是害她失去孩子的朋友。
簡直是完全無法做出抉擇,但最終我還是決定讓劉孜饒繼續關照她。但是這種關照,慢慢變成了監視。因為我開始越發的在意她的動靜,因為我怕她某天突然走了,會讓我找不到。
因為只要她在哪裡,我就能安心。因為萬一我媽需要做手術,至少我知道還有人能幫忙。我覺得我簡直有些喪心病狂,可是母親只有一個,她現在只有我了,若是我此時還不為她著想,那我還算得上是人麼?
我的確不是人!
因為我開始開始有目的的接近她!以愛之名,想用此換取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