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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馬面前。
“我也喜歡你,你也是我的寶貝,我也要給你吃我的奶。”
小馬嘆了口氣,突然揮拳打在她下顎間。
她立刻暈了過去。
小馬看著她倒下,苦笑道:“我本來不該這麼對你的.可是我想不出別的法子。”
要解除她的痛苦,這的確是種最直接、最有效的法子。
郝生意終於也出現了,看著暈倒在地上的少女.搖頭嘆息,喃喃道:“好好的一個女孩子,為什麼偏偏要吃草?”
小馬道:“她吃草?”
郝生意道:“吃得很多。”
小馬更奇怪:“吃什麼的人我都見過,可是吃草的人……”
郝生意道:“她吃的不是普通的那種草。”
小馬道,“是哪種?”
郝生意道:“是那種要命的毒藥。”
他嘆息著解釋:“這裡的山陰後長著種麻草,不管誰吃了後,都會變得瘋瘋顛顛、痴痴迷迷的,就好象…“.”
小馬道:“就好像喝醉酒一樣?”
郝生意道:“比喝醉酒還可怕十倍。一個人酒醉時心裡總算還有三分清醒.吃了這種麻草後,就變得什麼事都不知道,什麼事都會做得出了”
小馬道:“吃這種草也有癮?”
郝生意點點頭,道:“據說他們那些人一天不吃都不行。”
小馬道:“他們那些人是些什麼人?”
郝生意道:“是群總覺得什麼事都不對勁,什麼人都看不順眼的大孩子。”
——他們吃這種草,就是要為了麻醉自己.逃避現實。
小馬瞭解他們,他自己心裡也曾有過這種無法宣洩的夢幻和苦悶。
一種完全屬於年輕人的夢幻和苦悶。
可是他沒有逃避。
因為他知道逃避絕不是解決問題的好法子,只有辛勤的工作和不斷的奮鬥.才能真正將這些夢幻苦悶忘記。
他俯下身,輕輕掩起了這少女的衣襟。
想到那個吃人肉的法師,想到這個人的可惡與可恨.他的手又冰冷。
他忽然問:“你見過法師?”
郝生意道:“嗯。”
小馬道:“什麼人的肉他都吃?”
郝生意道:“如果他有兒子,說不定也已被他吃下去。”
小馬恨恨道:“這種人居然還能活在現在.倒是怪事。”
郝生意道:“不奇怪。”
小馬冷笑道:“你若有個兒子女兒被他吃了下去,你就會奇怪他為什麼還不死了。”
郝生意道:“就算我有個兒女被他吃了下去,我也只有走遠些看著。”
他苦笑,又道:“因為我不想被他們吃下去。”
小馬沒有再問,因為這時門外已有個人慢慢地走了進來。
一個態度很嚴肅的老人,戴著頂圓盆般的鬥籤,一身漆黑的寬袍長垂及地,雪白的鬍子使得他看來更受人尊敬。
郝生意早已迎上去,恭恭敬敬替他拉開了凳子,陪笑道:“請坐。”
老人道:“謝謝你。”
郝生意道:“你老人家今天還是喝茶?”
老人道:“是的。”
他的聲音緩慢而平和,舉動嚴肅而拘謹,無論誰看見這樣的人,心裡都免不了會生出尊敬之意,就連小馬都不例外。
他實在想不到狼山上居然也會有這種值得尊敬的長者。
他只希望這老人不要注意到地上的女孩子,免得難受傷心。
老人沒有注意。
他端端正正地坐著,目不斜視,根本沒有看過任何人。
郝生意道:“今天你老人家是喝香片,還是喝龍井?”
者人道:“隨便什麼都行,只要濃點.今天我吃得太多太膩。”
他慢慢接著道:“看見年輕的女孩子,我總難免會多吃一點兒的,小姑娘的肉不但好吃,而且滋補得狠。”
小馬的臉色變了,冰冷的手已握緊。
老人卻連看都不看他一眼,態度還是那麼嚴肅而拘謹,用一隻手慢慢地解開了系在下顎的絲帶,脫下了那頂圓盆般的鬥籤,露出了一顆受過戒的光頭,看來又象是修為功深的高僧。
小馬忽然走過去,拉開他對面的凳子坐下,道:“你不喝酒?”
老人搖頭。
小馬道:“據說吃過人肉後,一定要喝點兒酒,否則肚子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