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弼馬溫和紙鳶就這麼看著我，倒把我整懵了，怎麼的，又錯了？
就在幾個人尷尬之時，紙鳶突然插了一句，“哎呦……奴婢差點兒忘了，剛才老爺差人過來，要二小姐去書房敘話！”
嗯？不是今天不用去見老爺子的嗎？怎麼這會兒又讓過去？不會是又發生什麼事兒了吧？我心裡突然有些不安起來……
先不管了，去了再說吧……於是，我簡單和他們道了別就離開了……
我進書房的時候，老爺子正躬個背，在地上來回踱著步，感覺憂心忡忡的樣子……
“楠兒見過爹爹。”我有模有樣地給老爹行了禮。
“嗯……”老爺子頓了頓說，“來，楠兒，坐這裡……”
於是，我又坐到了書案的對面，老爺子也入了坐……這時，我不等老爺子開口說話，起身去了茶臺，倒了一杯茶遞給他，“爹爹先喝口茶吧……楠兒感覺爹爹您有什麼煩心事兒，不著急，咱爺倆慢慢說……”
“我的兒……你倒安慰起爹爹來了，唉……”老爺子一出口，眼裡便含上了淚花，“昨晚的事情……唉，爹爹整晚都未曾閤眼，可是……”
“爹爹莫要責怪自己，能為爹爹盡孝這是楠兒的福分，感謝爹爹還來不及呢，爹爹若再說這話，咱爺倆可就生分了……”我拿捏著淑女的腔調，真誠地看著老爹，我也真是把自己佩服得自己五體投地！這是從哪兒抄來的臺詞？還背得這麼滾瓜爛熟？額滴神吶，這是要俘獲奧斯卡大叔的節奏啊！
再看老爺子的表情，被我打動得一塌糊塗，“楠兒，難得你能這麼想……可是爹爹慚愧呀……哦，對了，昨天……”
老爺子沒有繼續，我當然知道他想問什麼，於是，我便一五一十把昨晚的事情說了一遍，當然，其中虛化了摩羯君的顏值和我對他的感覺，再次說起摩羯君，我感覺他就是我的一個朋友……我突然發現，這摩羯君隨著我一遍遍的回憶和敘述，已經成為我身體的一部分，而且越來越具體！
這個魔種是要發芽了啊！我的小心臟不由得顫了顫，古盛楠呀古盛楠，你是不是傻？他和你有毛關係？你能長點兒心不？
我在心裡咒罵自己的時候，老爺子開口了，依舊是捏著他的鬍鬚，“這麼說來，這個人還真不是個壞人呀……”
“誰知道呢？這世道兵荒馬亂的……”我冷冷地回答，故意抹殺摩羯君在我心裡的美好印象，似乎想要在老爺子面前證明我對待摩羯君是多麼的理性，這戲是不是做得過頭了？
“對了，既然你已經看見了他的面容，那他到底長得什麼樣，有什麼特徵嗎？”老爺子突然這麼一問，我感覺這話裡似乎有話，我還是老實點吧，萬一誤導了老爺子的判斷可就真的不好了。
“長得還……普普通通就那樣吧，特點嘛，對了爹爹，他不像箇中原人……”
“不像中原人？是不是鼻子高高隆起，眉弓也很突兀，眼睛摳在裡面，整個面部凹凸不平，很嚇人的那種？”老爺子邊說邊比劃。
天吶，我的摩羯君用老爺子的話描述出來，怎麼醜得和鬼一樣？“嗯嗯嗯……”但我還是一個勁兒點頭，“爹爹怎麼知道的？”
老爺子稍頓片刻說，“這就對了……最近一段時間，洛城突然出現了很多西涼國的商人，就是你看到的那個樣子。”
“西涼國的商人？他們來這裡做什麼？要打仗了嗎？”我心底不由得生出一絲擔憂。
“打仗倒是不可能，西涼和我中原雖說不算友好，但一直以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他們也從未覬覦中原……”老爺子回應。
“怎麼會？爹爹……”我想到了這段歷史，怎麼和書裡講得不一樣呢？於是我真的好奇了，“爹爹，這董太師不就是西涼人嗎？但我覺這西涼人……”
我沒敢明著說，背後議論朝廷那罪孽可不輕！顯然老爺子也明白我說的意思……
“那不一樣……西涼是一個很複雜的國度，民族眾多，各種勢力盤踞，幾乎聚集了來自各方的商人和政客，還有波斯人呢……我說的西涼人是古羌族的後人，不過這古羌族後來也有些變化……董太師雖然來自西涼，但他也算是董太后的同宗，應該是漢人吧。”
老爺子用了“應該”一詞，看來他也不確定，不過不妨礙我繼續探索，“那麼爹爹，突然有這麼多西涼人來咱們中原，他們想要幹嗎？”
“你這丫頭，皇上太后都想知道呢，你來問爹爹？爹爹怎麼知道？但是你昨晚的奇遇，或許就和他們來此的目的有點兒關係……”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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