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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遺憾,又希望許林秀能多做幾塊。
新奇古怪的東西相當招人注意,任明世納小妾的事漸漸被馮淑戴在手腕的圓盤表蓋去風頭。
後來連任青松都來問了許林秀。
許林秀笑著和他解釋木表的原理,任青松好像聽明白了,又似乎沒能理解透。
他問:“你如何學得。”
許林秀道:“看的書多了,腦子裡想的東西自然就稀奇古怪。”
他話一頓,忽然問:“若我有件事瞞著你,和你說了,你會信我嗎?”
任青松看著他:“何事。”
許林秀一忖:“我其實是從另外一個世界來的,並非西朝的人。”
任青松紋絲不動:“……那你姓甚名誰。”
許林秀:“說來巧合,我在前世就叫許林秀。”
任青松:“……”
許林秀端詳男人神情,幾分氣餒:“青松,你不相信對不對?”
任青松掌心貼在許林秀柔和的面龐輕撫:“林秀,這段日子府內的事讓你辛苦,我先帶你回房休息。”
許林秀扶額:“好吧。”
就當他說了場夢話也不要緊,至少說出來了。
和任青松越親密,他就越覺得這件事成為壓著自己的一塊石頭。
並非沉甸甸地壓著自己,而是膈在心上,把它宣洩出口,好像就輕鬆了一些。
所以任青松信不信對他沒有太大影響,已經來了西朝六年,如果任青松信自己,對他而言屬於意外之喜,假若不信,更在預料當中。
*
任明世納小妾的事不過半月就在府內消停了風波。
孟夏時節,許林秀院裡那片池子的荷葉綠意盎然,他每日閒適在家中賞花飲茶,看書畫畫,或陪馮淑出門去過兩三趟布莊。
而許家的事,許廉給他送來過兩封信件,均表示家裡無恙,鹽廠無事。
這日許林秀正在院中的梨木羅漢椅上躺著小憩,半夢半醒中聽到冬秋慌慌張張的聲音。
他拿起案几一旁的茶水飲半口,嗓音略啞地問:“怎麼如此慌忙。”
冬秋從前頭的大院裡跑來,兩個院子的距離已然讓他出了滿頭的汗。
他道:“公子,大人他受傷了。”
許林秀從梨木羅漢椅起身:“傷勢如何。”
冬秋小跑著在前面給自家公子帶路,喘著氣:“沒看清楚,只見左肩的衣裳透著血,管家已經去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