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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是強勁的濁流!擁有濁浪排空的可怕力量!
這個發現,真的讓我震驚了好久好久。
第二個讓我震驚的是,在這裡,沒有錯別字,竟然是反常的,而不是正常的。不通順的中文句子、錯誤的用詞和鋪天蓋地的錯別字,充斥了每一個角落。這樣破落的、自暴自棄的場景,真的讓我這個寫作者覺得非常慚愧。就好像走進了某個到處都是塗鴉和打破的窗戶玻璃、隨時響起槍聲和警笛呼嘯的貧民社群。
這樣子也能叫文學嗎?
這就是當代最時髦、最有活力的那一部分中國文學嗎?
這些東西存留在世界上,讓我們如何面對古人?又讓我們何以面對後人?
作為文化人,我深覺羞愧難言。
很多時候,我覺得無法啟齒,對人說我把生命中最重要的一本書,放在了這個汙濁破爛的環境當中。
有時候,我感覺到對你很深的歉意,怎麼能把你這樣光亮的生命,這樣高潔的靈魂,放置和埋沒在這一片陰沉的垃圾場中呢?
我真是太對不起你了。
每逢這種想法浮現的時候,我就會想起你當年對我的教誨。
你說,越是黑暗的地方,越需要光亮。
身為一支蠟燭,身為一支火把,它的使命,就是要進入到最深沉的黑夜當中,去照亮那些在漆黑一片中不辯方向的、盲目迷惑的人。
也許,偶然的選擇,就正是你的菩薩心願吧。
也許,我無意中闖入的這個世界,就正是你想要引領我來觀察的世界。
沒有見過最深的黑暗,就不會真正渴求最徹底的光明,也更沒有堅定的志願要化身為十方世界那無所不照的智慧之光!
我現在越來越相信這一點。
你曾經對我說過,我們要奮勇攀上最高的巔峰,只有我們擁有了攀登巔峰的能力,才能下到最深的深淵去,解救那些淪陷在低谷,無法掙扎得出的人。
(二)
再談談小說中的男女主人公。
其實,他們並非是我的臆造。他們就像我們一樣地存在於陽光下、大地上,也曾像我們一樣地呼吸過,歡笑過,流過眼淚,有過生命中的各種悲歡離合。
他們是真實存在過的。
讓他們重新復活在故事裡,是那麼的容易,因為他們本來就是如此鮮明、如此生動,根本不需要煞費苦心地構思,就活生生地宛在目前。
我只需要像寫生那樣地把他們寫下來就可以了。
但讓他們復活在故事裡,又是那麼艱難的。
因為他們都已經在我的生命中消逝了,以各種各樣令人悲痛的方式,穿越了生離死別的黯淡時刻。只留下回憶中的影子,依然不時地浮現於心。
回想起過去的相處,我的心,都如同被億萬尖銳的針密密麻麻地反覆穿刺那樣疼痛。
在留言區,曾有讀者問,不知道你寫這些情節的時候,是否會覺得很難過,是否流過眼淚。
在這裡我可以回答:是的。我覺得很難過。我流過不可勝數的眼淚。我無數次被悲痛哽咽住,無法繼續寫作。
小說中的我,在很大程度上,就是此時此刻的我的源頭和上游。
而小說中的第一男主角“你”,則是我偉大的上師,啟蒙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見地,教會了我基本的修學方法,給我的生命打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
他的確是一個世所罕見的英雄。
我曾為他寫過一幅對聯,來評價他的生命過程。
對聯曰:
經天緯地奇男子,
特立獨行偉丈夫。
橫批:真心英雄。
我曾經答應過,以後如果寫書,永不提及你的名字。
我的確從未提及你今生的名字。
但是,為了遷就閱讀能力**階段的讀者,我還是勉為其難地提及了你前生的名字“景龍”。
(三)
小說中的第二男主角高雄(前生的名字是劉申),他也是確有其人的,而且離開我們剛剛數年的時間。
有關他的一切,我都是如實寫真的。
為了不傷害那些與他有關的、還活著的人,我沒有寫他真正的名字,也隱去了一些不宜細說的情節。
小說中的第三男主角,應該是我的前任搭檔梁逸晨先生。
梁逸晨先生離開我們的時間更短,逸晨是他的中文筆名。我很喜歡這個名字。
這部書的前